“你不怕我偷偷服用?”齐苑问道。
叶凌云不屑地说道:“一枚炽焰灼心丹而已,我还没小气到这个份上。”
齐苑觉得有些无语,炽焰灼心丹能用小气来形容吗?
多少强者和家族帮派为此强得头破血流!
“是你说给我的啊!”齐苑立马将玉瓶攥紧在手心里,虽然强忍着兴奋,可她脸上的笑容还是隐藏不住。
此时的她就像一只兴奋的小兔子,在独自窃喜。
叶凌云也是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齐苑现在就像邻家女孩一般,甜蜜可爱。
没过多久,马车驶出居安城,来到了郊外田野上。
齐苑心生疑惑,对叶凌云问道:“我们来这外面干什么?”
叶凌云挑了下眉道:“又不是我驾的车,我如何清楚?”
马车停了下来,齐苑眼皮一跳,只感觉周围被杀气包围,心中一阵恶寒。
使者匆忙跑到窗边,焦急地喊道:“不好了,叶公子!咱们的车马起义军给拦住了!”
只见马车正对面,一群粗壮大汉,骑着各种品类的马,肩上扛着厚实的钢刀,正一脸挑衅地看着马车。
而另一队人马,挡住了马车的后路,形成两面包夹之势。
“这不是你把车马开到郊外的?”齐苑皱起没头,隔着窗户一把抓住使者的衣领,大声质问道。
刚才还清纯可人的齐苑,现在一下子暴露真相,面露凶狠。
叶凌云只能无奈地苦笑一声。
使者连忙摆手否认:“小人冤枉!小人只是随意让车夫驾车,没想到不知不觉就到了城外!”
“这些都是什么人?”叶凌云问道。
使者立马说:“这起义军与我家两位少爷生前有些瓜葛,估计是来寻仇的!”
叶凌云笑了笑,想不到这唐元、唐心人脉还极广,居然还认识起义军的人。
起义军们见齐苑和使者两人扭打起来了,顿时哄笑起来:“这群怂包,我们还没开始,他们那边就先起内讧了!”
“别闹了,我下去看看,你坐在车内,不要打扰那三个孩子睡觉!”叶凌云神情一肃,觉得齐苑和使者两个人有些吵闹了。
使者乖乖地闭上了嘴,可齐苑还是不愿放开他。
“这位小姐,能不能松开我的衣领?”使者尴尬地笑道。
“哼!”齐苑猛地一推,将使者推倒在地。
叶凌云走下马车,对正前方的起义军说道:“有何贵干?车里面还有小孩休息,不要太吵闹。”
起义军最前面的大哥双腿一蹬,驾着马走到叶凌云面前。
他高高在上,趾高气扬地说:“你就是叶凌云,杀了唐元、唐心的人?”
“昨天他们作死,顺手杀了罢了。”叶凌云淡淡地笑道。
起义军大哥冷笑道:“你看上去平平无奇,怎么敢做如此愚蠢之事?”
“为民除害。”
叶凌云只是简单地说出了四个字,语气之中隐隐透露着嘲讽之意,顿时让起义军勃然大怒。
使者见状,连忙上去当和事佬。
居安城的起义军,使者有所耳闻。
这些人都是当地的恶霸,不想劳动工作,围聚在一起,建了个地头蛇的组织。
说的好听叫随大流,取名起义军,不过是当地恶霸,在唐元和唐心的笼罩下,拦路抢劫的一群歹徒。
朝廷派出平定起义军的镇南大军,甚至都懒得看他们一眼。
平日里对他们极好的老大哥,被一个外乡人所杀。
那他们这些所谓的起义军,自然要出来帮忙场子,给老大哥报仇!
虽说是地痞不赖,但叶凌云隐隐感觉到,这些人修为不低,不像是普通人。
尤其是起义军大哥身后那位,眼神阴沉的男子。
那男子虽然还算年轻,却身体佝偻,骨瘦如柴,呈现这一种难以言状的病态。
就像是修炼的了某种技术,惨遭反噬一般。
让人看了觉得浑身不适。
“叶大人,这人叫做聂松,是起义军的老大。”使者在叶凌云身边悄悄说道。
叶凌云只是一笑,对于这种角色,他向来是不屑于记在脑中。
“你杀了我两个大哥,你这一车人的性命,还有你的,我全收了,你没意见吧?”聂松挥动着大刀,嘴角上裂,一脸狂笑。
原来他不是为了帮唐元唐心报仇,只是以此为借口,出来杀人罢了。
“你也想杀我?不过唐家家主先预定了。”
叶凌云说完,还不忘笑着看了一眼使者。
使者一愣,连忙笑着后退,躲避两人的纷争。
“唐全?”聂松冷笑一声,“他忙着娶他的小老婆,哪有时间和心思给他儿子报仇?”
“不要胡说!他还是花了大价钱,请我们这些人去唐府做客呢。”叶凌云笑着说。
聂松一愣,大喊道:“唐全脑子是坏了吗?”
叶凌云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他冷冷地说道:“我让你不要吵闹,你没听清什么?”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聂松掏了掏耳朵,装模作样地问道。
“找死!”
叶凌云直接一掌拍出,霸气威压席卷的空气,直接让周围空间都扭曲起来。
聂松骇然,这一掌突如其来,他甚至来不及反应!
呼!
只见身后那个病态的人,从马上一跃而起,挡在聂松面前。
“大胆!”
那人暴吼一声,伸出一掌,与叶凌云对碰起来。
轰!
出人意料的是,那人身体看起来虚弱,与叶凌云对了一掌,只是身形退后数步,似乎并未受伤。
他稳住身子,目光凝聚在叶凌云身上。
叶凌云只是淡淡一笑,说道:“看样子你果然深藏不露。”
“叶大人的实力,果然如传闻中所讲,霸道惊人!”
那人也是脸色阴沉地说道。
聂松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这两人已经对拼一招,并且似乎已经分了胜负。
“怎么可能?权法师竟然敌不过他!”
聂松一脸震撼,从起义军建立以来,这个病态的人战无不胜,就连居安城城卫军,都拿他们毫无办法。
“报上名来。”叶凌云看着病态的人,平静地说道。
“权宜春!”
病态的人里厉声说道。
叶凌云眉头微皱,又是一个他未曾听过的姓氏。
“权法师,你可有把握战胜他?”聂松有些慌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