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苏瑜把论文挂上arxiv网站已经过去两个多月的时间了,距离刊登着这篇论文的《青胶大学学报发表,也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全世界,不管关注不关注数学的人,都听到了这一个消息。
对《青胶大学学报刊登着厚厚的上百页的论文,有人表示不屑一顾:他自己是作者,自己是审稿人,他说完成证明就完成证明了啊?
也有人借助这篇论文,上升了对苏瑜批评的高度,说一头独大的苏瑜彻底飘了;
至于那些计算机从业者,更是引经据典的表示苏瑜的证明不可能正确,因为np就不可能等于p,如果np=p,那就意味着现在全世界的计算机体系都建立在错误之上。
很多人对苏瑜这篇论文的正确性还是持有怀疑态度的,一方面,苏瑜这篇论文难度真的太大了,极少有人能读懂;
另一方面,苏瑜的这篇论文完全是一种新的学术逻辑下完成的,有能力读懂苏瑜这篇论文的,有可能对苏瑜的这种新的数学逻辑不了解,也就意味着弄不懂。
而今天,苏瑜要在青胶大学的报告厅召开一场,以np完全问题证明为主题的报告会。
一切争论就变成了对这场报告会的争论了。
昨晚的城市公共交通一整夜都没停,一辆辆的公交车和一列列的室温超导磁悬浮列车拉来了一车车的访客。
随着天亮,原本就不宁静的胶青新区,变得更加躁动起来。
不过没关系,“实践是检验真理性的唯一标准”,苏瑜要在明天的会议上公布一个以np完全问题为逻辑核心的、传统计算机语言不可破解的加密算法。
“快点,别墨迹了。”
苏瑜训斥了墨迹的女儿一声,即使作为年级第一的学霸,苏挽苎也跟所有的同学一样,不爱上学的。
面对老爸的催促,苏挽苎笑着对老爸开口:“爸爸,你今天要举行学术会议呢,我能不上课,去听你的报告吗?”
“还不错,没有太多的bug。”
这个算法的不可破解,就意味着苏瑜是真的完成了np完全问题的证明,而且把这种证明过程中产生的算法逻辑实现了应用。
而第二天,天微微亮,苏瑜还没醒呢,整个胶青新区就紧张了起来,全城大部分支援的安保警力已经就位,城市虽然看起来跟往常一样,但是它的安保等级上了一个台阶。
不过苏瑜倒是没有受太大的影响,跟往常一样起床,只不过今天他换上了行政夹克。
所以对这场会议的召开,苏瑜还是挺上心的,晚上吃完晚饭,苏瑜穿越去了废土世界,开始认真检查他这一段时间编写的加密小算法了。
苏瑜知道明天即使召开了学术会议,也不会有太多人会弄明白他的证明过程。
这个传统计算机语言不可破解的加密算法,就胜过万言。
天还没亮,新生的青胶大学校园里就已经挤满了人,尤其是那群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更是热切,他们有的昨天就来了。
在废土世界完成最后算法验证的苏瑜回现实世界,搂着老婆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整夜。
运行了一下这个不可破解的加密程序后,苏瑜满意的点点头。
妈妈夏凝很严肃地开口道:“这不是你逃课的借口,抓紧吃饭!”
苏挽苎漂亮的小脸蛋上立马写满了不爽。
司机送走了儿子和女儿上学去了,苏瑜跟小儿子亲昵了一会儿,也坐上了车,下山了。
苏瑜家的别墅位于整个胶青新城的核心位置,山下是城市的主干道,主干道对面是新建成的青胶大学校区。
但是今天一早,这山下的城市主干道封路了,几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停在马路中央,几个警察认真的守着各个路口。
除了一群上班的被堵在路上的车主之外,马路上还站着一群垫脚探望着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学生。
闫修卿,一个振东存储胶青研发中心的普通研发工程师,他刚从国外出差回来,今天一大早原本是要去公司做出差汇报的。
但是今天遇到了封路,坐在车里的闫修卿看着自动收回机舱的随着伴飞无人机,摆弄了一下中控台,自言自语地开口道:“怎么回事啊,放飞无人机看看。”
而当闫修卿刚重新解除了限制,放飞了随车伴飞无人机,一架闪着警灯的无人机飞来,直接捕捉了闫修卿的随车伴飞无人机,接着,两个警察走了过来,给闫修卿敬了一个礼,点点手,示意他落下车窗。
闫修卿看了一眼车外,这里原本都是伴飞无人机的马路上除了几架警用无人机之外,没有任何无人机,闫修卿立马就意识到自己好像闯祸了。
“您好,请出示证件!”敬礼的警察严肃的看着,而另一个警察开始认真查看起了闫修卿的车辆。
“给!”闫修卿急忙掏出了自己的相关证件。
警察看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把证件还给了他,开口道:“请您耐心配合一下,马上道路就会恢复畅通。”
“好好好!”闫修卿急忙点头。
而此刻,一辆警车快速地从道路的另一头驶过,接着是一辆比亚迪轿车、腾势商务车和两辆吉利suv组成的车队呼啸而过。
当车队路过的时候,路口的警察恭敬的敬礼。
“我的天啊,那是苏瑜院士的车队啊!”而看到这一幕,车里的闫修卿激动地开口。
“好了,你可以走了!”
而随着苏瑜车队的驶过,道路也及时恢复了通行。
“让一下,让一下!”
当苏瑜的车队驶入青胶大学的校园,一群记者和一起疯狂的学者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围着车队的便衣艰难地开辟着道路。
可这丝毫挡不住大家的热情,尤其是一群记者,更是把各种“长枪短炮”对准了苏瑜的车窗,开始了各种提问:
“苏院士,您真的完成了np完全问题的证明吗?”
“苏院士,有人说您的证明过程是完全错误的,您怎么看?”
“苏院士,您好,有人说您在np完全问题的证明上自己做运动员、自己做裁判员,说您的独裁已经限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