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灵力肆意飞舞,向秦允城袭去,只见他面不改色,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所以攻击。
一个鹞子翻身,便出了室内,落在了屋顶之上。
“师弟啊,我还以为你找的这些人有多厉害呢?没想到就是一群小孩子啊!哈哈哈!”这语气,真是要多狂有多狂,好似目空一切。
此时的卫明子就像是失了魂,驻足在原地,一动不动,被施了定身咒似的。
“你闭嘴!秦允城,你以为你很好吗?”征羽朝他吼道,“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宗主?”
“他是我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懂?”
这也是秦允城没有的一点,他没有一个想征羽这样的亲传弟子,他虽然掌管着这整座闻奉山,但世人对他的评价并不是那么好,名声落于卫明子之后。
他收的弟子,大多是冲着这个身份来的,除了自己的一份野心以及对秦允城宗主身份的敬畏之外,再无其他。
“我不配做宗主?那么谁配,你那个残废师傅吗?”
他最见不得的便是别人说他比卫明子差,至此,已成癫狂。
“征羽,别和他废话了,想想办法尽快解决麻烦!”祁年还是冷静着的。
只不过这个方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想出来。
君辞和顾清璃一直没有说话,仿佛自己就是个局外人,事实上,他们一直在注视着场上的一举一动。
秦允城为什么要一直站在屋顶上?还一直刺激着卫明子,其实也就是刺激征羽,他能当上宗主,难道除了口头报复其他的就不会了?
只是大家都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一时之间没有想到,等再冷静一点,就会发现这其中的端倪了,必然有其他阴谋在氤氲着。
只等某个合适的时机,破土而出!
一直保持沉默的君辞和顾清璃及时发现了,但似乎还是晚了一步。
就在他们快要知晓答案的时候,脑子就像卡壳了一样,究竟是什么呢?就快了,马上就能想到了!
就在那一瞬之间,电光火石之间,答案浮出水面,制高点,阵法!
之前去主峰的时候就是通过了阵法才到达的,秦允城必然是精通阵法的,而这需要站在场内高处发动的阵法,是灭杀阵无疑了。
灭杀,并不是在最短时间内将阵法中的人除尽,而是将人血祭。
先抽干阵内所有人的灵力归于发动者,然后再抽离血液,将人活活榨干,最终华为一具具干尸,成为灭杀阵的滋养肥料!下一次发动该阵法时威力便会更甚!
这个秦允城,从来没有不滥杀无辜的意思,且贪心至极,连灵力都要抽取干净!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君辞立马出声:“大家快站到高屋顶上去!”只有在施阵者发动之前站得比施阵者高才能不进入法阵之中。
但还是晚了一步,在还未动身之前,地面上浮现出点点血光,越聚越多,众人已无法动弹。
大事不妙!就连君辞和顾清璃也没能逃出去,在场所有人都被笼罩在阵法之下。
只有一开始没有参与战斗的君杼书带着南笙不在阵法之内。
众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征羽道:“杼书,快带她离开!”这山上已经没有安全之地了,唯有下山才有喘息的机会。
君杼书是放不下他们的,这里有他的师傅、师兄、堂哥、朋友,但是他现在什么忙也帮不上,只有保护好南笙,才是他力所能及的。
他带着极速撤离,朝山下奔去。
南笙的情况有些严重,没有外伤,但是内伤不容忽视,淤血汇集在心口,久久无法散去,压迫她至昏迷。
君杼书背着南笙,脚下的步伐一点也没有慢下来,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护好南笙,等大家归来!
一路上并未受到多少阻拦,较为顺利地下了山。
而这边就不简单了。
“你们就享受吧,这种被抽干灵力的滋味可得好好感受一下,毕竟,一辈子可能也就这么一次呢!”秦允城笑了,“让君杼书带着你的小情人走有什么用?等解决完你们,他们我也是不会放过的!”
这个阵法有一个特点,必须靠施阵者一直维持,所以在阵法结束前,他无法离开,也腾不出手来让手下的人去追。
他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人,毕竟想要悄无声息地来只能独自一人,带人来可就欣赏不到这番风景了。
“要不,你们求求我?我心情好了,就放过你们,不将你们榨干,怎么样?”
阵法大开,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怎么做,是个选择,求饶便是降,是为奴;不求便是死,是为亡。
他们本就是骄傲的人,没有人会自己折了自己的傲骨,求饶是什么?
“话说完了?”君辞听起来很是不耐烦地语气。
秦允城没想到这人还能这么冷静。难道他能破阵?不不不,不可能,他才多大啊,能有那么大能耐?
秦允城立刻否定了这一闪即逝的想法,荒唐,他竟然会担心一个小孩能破阵,真是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