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场很普通的关于中医学的国际学术交流大会就以秦宇给桑切斯治病以及他当场扔掉拐杖,重新自立行走而达到高潮。
面对那些惊羡的目光,特别是一些国外研究中医学的同人,秦宇说:“中医学并不神秘,但想要取得很好的成果,要有一种非常严谨的态度,它不是神话,也不是巫术。”
其实秦宇这么说,也忽略了一些特殊的原因,他之所以取得这样好的成果,除去自身天赋异禀,而且也是因缘际合,让他在短时间内得以学有所成,并且成就非凡,如果要所有研习中医的人达到像他这样一个水平,那是有很长的路要走的,因为如果这样的话,学习中医对个人的修为也是非常重视的,就像同一个老师上课,有的学生学的好,而有的则学的很一般,就是这样。
但不管怎么说,秦宇的神技让在场的参加学术交流大会的人看到了中医的神奇和存在的巨大潜力,就像在商业上,当你看到某个人因为从事某项生意而赚了大钱,这就会鼓励一些穷困潦倒,也想发财的人走上这条道路。世间的事情就是如此。也许秦宇的成功是一个个案,在华夏国中医学领域内可能也是无法复制推广的,但最起码,他让人们看到了希望,也让一些疑难杂症患者相信,在西医已经穷尽的情况下,也许中医就是唯一的希望,因为它博大精深,浩如烟海。
秦宇的当场诊治,也刷亮了人们有些疲惫地眼睛,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中医的神奇以及存在的巨大潜力,特别是在场的一些从事中医研究的外国人士,从刚才的诊治中,也感到中医实际上并不抽象,也不深澳,就那么急,枚银针,尽然可以让一个痼疾缠身的重症患者重新康复,这是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所发生的奇迹。
这样,从布莱恩到林志轩,这些中外研究中医学的泰斗级人物,既感到兴奋,又觉得有些失落。
当桑切斯扔掉拐杖自己独立行走成功之后,林志轩激动地一把抓住秦宇说:“奇迹,真是奇迹,就连我这个一辈子从事针灸的老中医,也没有想到几根银针真的有时候会给你一个你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结果。”
秦宇不认识林志轩,但他知道他也是一个从事中医事业的人。
这个时候罗平玉过来向秦宇介绍道:“秦医生,这是我们华夏国针灸协会会长,官衔可比我大呀。”
秦宇一听,也是肃然起敬,真想不到,会在这样的场合遇到这样的泰斗级的人物。
林志轩摆摆手,急忙说:“唉,啥会长不会长的,和秦医生相比,简直惭愧死了,只能说我们只是浪的虚名而已,那里赶得上秦先生,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高超绝伦的医术,和你相比,我们纯粹是浪得虚名。”
“也不能这么说,你也知道,中医治疗方面,变幻莫测,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看到这么年轻的后起之秀,这不也真是我们所希望的吗?”罗平玉安慰林志轩道。
“罗会长这话说得对,我爱听。确实,有那么一度,我真的感觉到我们的针灸似乎走到了一个山穷水尽的地步,不,应该说是进入到了一个永久冻土层,以往的成就已经取得了,但再想前进却感到有些困难,想不到,今天看到了秦医生的施针法,却让我们看到了希望。”
“林会长,你也太夸张了,没有那么厉害。”秦宇谦谨道。
这个时候,那个老外布莱恩也走了过来,用流畅的汉语说:“秦医生,真想不到啊,这片土地真是一片产生奇迹的大地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竟然会有如此神乎其技的医术,也让我们看到了中医研究的希望和光明前景。”
“这话对头,中医研究还是大有希望,只是就像刚才秦先生说的那样,可能是我们在研究中医的方向上出现了一定的误区,所以听了你刚才的总结性发言,是我看到了希望啊,今天的这场学术交流会太有意义了。”
听了布莱恩的话,林志轩也赞同道:“看样子今天的这是一个重要的启示,以后的学术交流会,我们不应该仅仅停留在纯粹的理论层面上,应该就像今天这样的,将理论和实践很好地结合起来,不要弄一些走过场似的观摩什么的。应该是将一些患有像桑切斯这样疑难杂症的病人就在现场让一些自认为医术高超的人毛遂自荐,大家共同会诊,制定具体医疗方案,现场进行治疗,将中医理论和实践很好地结合起来。”
“对,就应该这样,我们研究中医理论就是为了指导实践,如果脱离了实践,那么再华丽的中医理论都没有丝毫的意义和价值。”
就在大家热烈讨论的时候,秦宇的电话响了,一个有些傲慢的声音传来,这个傲慢的声音秦宇非常的熟悉,也忘不了,“秦宇,楚云岚生病了。你看怎么办?”
楚云鹤开门见山,不绕弯子,因为他自己也知道,他和秦宇有点不来电,这次之所以亲自打电话给秦宇,实在是为情势所迫,因为这一段时间京都有一种流行病,但这种疾病究竟是如何发生的,目前尚不得而知,一些研究机构正在研究。楚云岚也许是因为身体本来就比较孱弱,不幸感染了这种传染病。
因为经过了秦宇给楚云岚治病的经历。现在的楚云鹤尽管由于自己的高傲,不和秦宇联系,但他们却是心和面不和,这一次,楚云岚得了传染病,听说住院治疗的风险更大,楚云鹤为了自己的宝贝妹妹,也就顾不得他的那点虚荣心了,拿起电话,拨通了秦宇的电话。
尽管只有两句,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因为他已经将球踢给了秦宇,至于具体怎么办,那就是秦宇的事情了。因为楚云鹤相信,秦宇不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