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千金她飒爆回归正文卷第四百二十九章等待平日里,虽然南宫惜玉和钟毓流萤是针锋相对的,但是在这样的问题上,她还是站在钟毓流萤这一边的,“嫂子先不要生气,现在已经知道了钟雅婷的真面目了,那肯定是不能留着她在瑞祥身边的了。不过,这件事情,最终要是要让瑞凌做决定,毕竟他是皇甫家族的家主。而且——”
说到这里的时候,南宫惜玉还看了跪在地上的钟雅婷一眼,才继续开口道,“这钟雅婷也是隐世界皇甫家族那边的外门弟子,要怎么样处置,也是要瑞凌做决定的。”
所以说,这钟雅婷现在面临的,可不仅仅只是和皇甫瑞祥离婚这一件事情,还有就是来自皇甫家族的惩罚。毕竟,她作出那样的事情,是很可能会危及到皇甫瑞祥的性命的。
“她作出那样的事情,就算是要了她的命,也不为过。”钟毓流萤看向钟雅婷的时候,和看着自己的仇人差不多,“哼,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放过她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惜玉没有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但是此时的她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揣度了。现在的她,只想要尽快处理掉钟雅婷这个人,她是再也不想要看到这个人在自己的面前晃荡了。
听着钟毓流萤那字字句句都刺进心里的话,钟雅婷却不敢开口反驳任何的话。因为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
倒是厉怡然,在皇甫景彰和钟毓流萤走出来以后,就没有再开过口了,只是安静地坐在皇甫瑞祥的身边。
因为她很清楚,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开口,那说不定到时候枪口就对准她了。而且,就算她现在不落井下石,这钟雅婷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的。所以,这个时候,她只要安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结果就可以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是不是看向那跪在地上的钟雅婷,眼神里面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之后,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了,客厅里面的气氛显得格外沉闷。但是,显然,现在谁都没有心情去打破这沉默的气氛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是皇甫瑞凌却一直没有出现。
“大哥,瑞凌那边到底怎么说啊?”皇甫景宪忍不住,还是问出口了,“现在都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回来的呢?”
自从皇甫景彰从书房出来以后,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可是直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看到皇甫瑞凌的身影,所以他都有些怀疑,刚刚到底有没有通知到皇甫瑞凌。
其实不仅仅只是皇甫景宪而已,其他人的心里也都有些怀疑。毕竟,现在过去的时间也太长了,不是十几二十分钟,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皇甫景彰的脸色越发难看了,显然,他的心情比起其他人的要更加差。尤其是在面对皇甫景宪的询问时,就更是铁青。
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和皇甫瑞凌通过话,就连要找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需要通过别人来转达。要是让其他人知道,岂不是要看他的笑话。
“可能是有事情耽搁了吧!”一旁的钟毓流萤连忙开口解释道,“我们还是再等一下吧!”
此时她的心情和皇甫景彰是差不多的,不过,现在还有皇甫景宪和南宫惜玉在场,她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她和丈夫联系不上皇甫瑞凌。
皇甫景宪也只是随口抱怨一下而已,并没有打算真的要怎么样的。所以,在听到了钟毓流萤的话以后,也没有继续刨根问底了。
众人依旧在等待着皇甫瑞凌的到来,或许说,他们不等也没有办法。这件事情,最后也必须是要由皇甫瑞凌做出最后的决断的。
其他人倒是还好,都是坐在那里的。只有钟雅婷,她跪在那里已经很长时间了,现在整条腿几乎都没有了知觉,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了。
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因为她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罪人,要是再有什么动静,肯定会遭到所有人的指责的。
等待的时间是很难熬的,尤其是大家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那里干等着,时间就更加难熬了。
不过,却也没有人再开口说什么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长的时间,就在皇甫景彰等人以为皇甫瑞凌都不会出现的时候,终于有佣人进来通报,说看到家主的车已经进入大门了。
听到皇甫瑞凌终于到了,皇甫景彰和钟毓流萤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其实刚刚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都有些怀疑,厉三那边到底有没有把他们的意思转达给皇甫瑞凌。他们甚至有些担心,今天皇甫瑞凌到底会不会过来。不会他们在这里等一天,都见不到皇甫瑞凌的人影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都不知道要怎么样向皇甫景宪和南宫惜玉那边解释了。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皇甫瑞凌的到来,只有钟雅婷,此时的脸色似乎更加不好了。
因为皇甫瑞凌到来,就意味着她的审判时间要到了。
每个人的心情都是不一样的,只有厉怡然,此时眼底全是兴奋。她终于马上就要看到钟雅婷的下场了,只要过了今天,钟雅婷就不再是皇甫瑞祥的妻子了。
几乎可以说是在所有人的瞩目中,皇甫瑞凌缓缓地走了进来。在他的身边,就是夜冷安。
看到夜冷安的到来,众人并不感到诧异。毕竟,两人的感情就摆在那里,现在就连过年期间,皇甫瑞凌都在夜冷安那边过年。所以,夜冷安跟着一起过来,也是正常的。
虽然心里知道,但是皇甫景彰和钟毓流萤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他们不喜欢夜冷安,所以自然也不希望今天的事情被夜冷安看笑话。不过,他们的心里也清楚,如果现在让夜冷安离开,那皇甫瑞凌肯定会毫不犹豫掉头就走的。
所以,他们只能当做什么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