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城市里的孩子应该更幸福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也是山里孩子所期盼的……”杨凡笑着说道,或许这就是人生,有的人想出来自由,而有的人想进去享受,没有人会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说起来你都不会相信,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出来,在没有进入神盾组之前,每天除了上课还要学习钢琴、小提琴,除了这些之外还要学习礼节,那种生活就好似机械一般,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直都被勒紧着喘不过气来……”想起自己以前的生活,武诗诗感受不到一点快乐,天天周而复始的东西,自己就好似木偶一般。
“这么说起来你的家庭应该很好啊,哪像我们这些孤儿没有管,你其实已经很幸福了……”杨凡笑着说道,自己生来就没有爹娘,生活在狗背上的他除了那个老家伙之外再无亲人。
“没有母亲的孩子也算孤儿吧……”在得知杨凡是一个孤儿的时候,武诗诗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因为她的身世不比杨凡好到哪里,这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从小她就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不哭不闹的她心中一直有着一个秘密,那就是她现在的母亲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的亲生母亲在十年前的一次意外中死亡了,而现在和她寸步不离的那个娃娃,也是母亲去世前最后送给她的礼物。
武诗诗的父亲整天都不知道在忙什么,几个月都不回一次家,她的生活起居一直都是家里的管家和保姆伺候着,按照后妈的交代,未来她要成为个上流的淑女,所以她就读了中国最严厉的淑女学校,这一学就是这么多年。
如果不是她的异能突然觉醒,她也不会知道后来的事情,原来她的父亲就是中国神盾组的一员,而失去的母亲原本也是,只不过再一次战斗中。
“我们家族一直都有血液继承的异能,我父亲在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了,可是我直到半个月前才获得,所以这才加入了神盾组,从此我的生活也开始改变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刚刚结束了半个月而已,所以武诗诗现在什么都不会做。
“其实每个人都会有自己难以面对的悲伤事情,不如想开一点,活得开心一点,尤其我们现在是神盾组的成员了,或许某一天我们也会牺牲,所以不要去回想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向前看,比如说今晚的月色多美啊……”杨凡拍了拍武诗诗的肩膀,他已经可以感受到武诗诗的无奈了。
“今晚都是大雪,那里有月光啊……”武诗诗查了查眼泪,抬头看了看天空,现在依旧是狂风暴雪,那里有什么月光。
“你觉得他是最美的月亮他就是最美的月亮,不如让我们吃着烤肉赏着月光,这人生多美好啊……”杨凡咬了一口压缩饼干笑着说道,人要学会自我安慰。
“下次出任务的时候,能不能多带点零食啊,这个饼干一点都不好吃……”武诗诗也咬了一口,可那压缩饼干并不好吃,这种军需品可不是超市里的那种,这的维持人体最基本需要的食物,根本和好吃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说吃兔肉你又不肯,不如现在就吃了它吧……”杨凡突然坏笑着看着武诗诗怀中的雪兔,而一直都很安静的雪兔仿佛也感受到了危险,拼命的往武诗诗的怀里钻。
“不行不行不行……”连说三遍不行的武诗诗抱起雪兔就钻进了帐篷,不过她心里明白杨凡只不过是在开玩笑罢了,钻入睡袋中的武诗诗回想着刚才的聊天,杨凡的幽默让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这个家伙劝慰人的方法还真特殊。
“我说我的十将军,你到底把队伍带去哪里了……”杨凡也钻进了帐篷,看着皑皑白雪和凌冽寒风,杨凡叹了口气,现在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漆黑的夜晚是那么的寒冷,鹅毛大雪漫天飞舞间杨凡猛然坐了起来,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吗,杨凡侧耳聆听,一股子若隐若现的雷声不时的发出轰鸣。
“喂,赶紧起来,情况不对……”杨凡急忙爬了起来,拉开旁边的帐篷,也顾不上武诗诗的睡相如何了。
“怎么了,怎么了……”睡梦中的武诗诗猛然惊醒,看着眼前的杨凡,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
“赶紧穿衣服,抱好你的宠物……”杨凡来不及多讲,冲出帐篷之后,他急忙收起了所有的物质,而此时武诗诗也已经穿戴整齐,抱着雪兔走了出来。
发动了摩托车,武诗诗已经可以熟练的跳上来了,两个人沿着峡谷一路前行,虽然鹅毛大雪挡住了视线,可是那声音也越来越近,看起来离自己不远了。
“这不是打雷吗……”武诗诗也终于听到了那阵阵轰鸣,不过听起来却好似雷声一般,于是她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你的学是怎么上的,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下大雪的时候还打雷的……”杨凡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个高材生是怎么读出来的,不过此时已经不是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了,加快速度的两个人一路奔驰。
很快的,两个人就来到了一个山顶之上,前面就是悬崖深谷,已经没有道路可以走了,而此时雪也渐渐的小了,杨凡跳下车子,看着不远处的那深谷对面的一个峭壁,那峭壁比这边足足高出五六百米。
此时那个声音越来越响,而声音也越发的清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杨凡寻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原因。
“你看那边是什么……”就在杨凡闭着眼睛仔细聆听着声音来源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武诗诗突然大声的说道,此时杨凡急忙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原本的悬崖峭壁怪石林立,不过现在整个崖壁好像是水帘一样,隐约间可以看到崖壁之内有阵阵光芒闪烁,不时的那崖壁还会突然凸出一块,就好似一个布帘被风吹起,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