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单寒桀输得起,也乐意输。”单寒桀背过身,扫了一眼楼梯口的方向,确定秦优璇一时半会儿还不会下来。
侧脸看了一眼靳臣晔。
他既然敢设这样的局,不管靳臣晔出不出面,他都会最大的赢家。
靳臣晔要是够聪明就该知道,他退一步,成全江语死后的名声,秦优璇尚且还会感激他。
可是固执到底,最后就算他们不是兄妹,只怕却连心平气和的面对彼此都做不到。
“你真是卑鄙!”
靳臣晔狠狠的将手上的报纸扔回茶几上,冲上前,揪住了单寒桀的衣领。
“桀少!”
一旁的耀着急着要上前,却被单寒桀抬手阻止了。
妖冶的眸冷冷的扫向靳臣晔发怒的脸,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指了指自己的脸,“打呀,朝这打,下手越重越好,你打的越重,她就越心疼,就有多恨你!”
“……”
靳臣晔眸光一紧,扬起的手迟迟的没有落下。
半响,狠狠的推开了单寒桀,咬牙,“你该庆幸,我在乎她,胜过一切。”
“……”
单寒桀身形一晃,伸手按住了胸口,子瞳一缩,折射出一道危光。
妖冶的眸光不断的变化,最后沉淀出一种罕见的幽暗,透着阴骘。
“桀少……”
耀看着他胸口渐渐渗出衬衫的湿润,紧紧的咬着牙。
被单寒桀瞪着,又不敢多嘴。
“胜过一切?你的一切真肤浅。”
单寒桀冷笑了两声,走上前,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靳臣晔,你是不是忘了不久之前你才刚刚把她送进监狱,认定是她推靳岚下楼。”
“……”
靳臣晔眸光一紧,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认定了她的是凶手,甚至连调查都没有就下了结论,可事实是,这一切都要感谢那个叫孟梓琪的女人,她可是从泰国买了一样好东西,混进了饮料给靳岚喝,才有了这出好戏。”
单寒桀的声音淡漠,却如同钢针一样,直直的穿进靳臣晔的心脏。
“你说什么!”
“急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单寒桀看着靳臣晔一瞬间变得难看的神色,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对了,我记得好像就是那一次,我把她从监狱里救了出来,她才把自己交给我……算起来,我还要感谢你的愚蠢,才让我有机会彻底打开她的心。”
“……”
靳臣晔的脸色如同枯槁,双手握拳,手臂暴起青筋。
阴骘的眸,死死的盯着单寒桀。
“不过我帮你救活了靳岚,我们也算两清,你该感谢我才对,否则靳岚现在还是一个躺在病床上,只能依靠呼吸器和营养针生活的活死人!”
“就连第五择闲也是你安排的?!”靳臣晔咬牙切齿,几乎要控制不住。
难怪,一切这么刚好。
向来行踪飘忽不定的神医第五择闲会突然来了国内。
又这么顺利的被他请到,来替靳岚医治。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设计,而他从头到尾,都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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