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可儿的问题,芦苇浅浅一笑,道:
“常与同好争高下,不共傻瓜论短长。”
“芦苇,你说谁是傻瓜啊?”余文斯气得脸都白了,该死的芦苇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她傻瓜!
“谁吭声谁是喽!”王可儿吐了吐舌头,一脸调皮地看着余文斯,道。
“你……你……”余文斯气得浑身发抖,上前一步,想要煽王可儿耳光,然而她的手才刚刚举起,便被芦苇给牢牢的抓住了。
“今天是外婆的生日,这么多媒体在,你撒泼给谁看?”芦苇的声音寒冷似冰,说完之后,她面无表情地推开了余文斯,淡淡道,“我要是你,做了小三,肯定低调做人,绝对不会这么正大光明地带出来秀,毕竟做小三,破坏别人的婚姻,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该死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
居然敢说教训她!
“芦苇,你算什么东西啊?你凭什么教训我?说白了,你就是嫉妒我!”余文斯气得浑身发抖,愤怒无比地指着芦苇,大骂道,“谁不知道你三年前不知道坏了谁的野种,被我揭穿了,还随便找个人来替代……呵呵……真是可笑!我猜你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吧?你这样贱女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余文斯的话无异于另外一颗炸弹,虽然在场的记者并不认识芦苇,但是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没想到小小一个王家竟然这么有戏……
有意思!
芦苇微微蹙眉,没想到余文斯居然会把成年往事拿出来撕,其实她是不在乎跟她撕下去,对于芦苇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不想撕的逼,没有她撕不赢的逼,只是……
芦苇的目光落到芦妈妈身上,看到芦妈妈那惨白的如同白纸一般的脸,她沉默……
三年前的事情,爸爸妈妈从来没有问过她,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不在意!
她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恐怕这些年,这件事情一直都埋在他们的心头,就仿佛他们心头的伤,从未痊愈过,她不忍心在大庭广众撕开爸爸妈妈的伤口……
“怎么不说话了啊?该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同时跟太多男人上过了,连野种的父亲是谁都搞不清楚了?”余文斯见芦苇不说话,步步紧逼,眼中露出一抹浓浓的得意,“芦苇,我很好奇,那个野种后来怎么样了?打掉了?也对!这种连父亲都搞不清楚的野种的确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上……啧啧啧……芦苇,你读了那么多书,却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你不觉得你很肮脏啊?你还女博?这学位该不会是睡过来的吧?”
余文斯的话越说越难听,气得可儿真相冲上去跟她算账,早知道带狗过来咬死她了!
饶是芦苇想要息事宁人,听到这话,她也没法忍下去!
既然到这份上了,大家痛痛快快地撕吧!
就在芦苇打算开撕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童音,
“野种?你说的是我吗?”
那声音不大不小,听起来天真而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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