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个人正起劲的时候,小悦跑到车前,想拉开车门,却发现门锁住了,打不开,她敲了敲车窗,“姐,快点,该上戏了。”
“昂……知道了……马上。”
小悦站在门口车门外等着,“你快点啊,都在等你了。”
“好……”方尔蓝软绵的回答,低声对身上的男人说,“快点,快点。”
、俩人在里面热火朝天,小悦在车外却等的不行,她似乎预料到了车内的情况,只得干等着。
二十分钟左右后,方尔蓝才从车上下来,小悦见她脸色红透,气色好的不行,“姐,快点吧,估计导演都等急了。”
“是吧,走吧。”
萧沉央舒坦的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们俩走远,满足的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叹。
方尔蓝和小悦过去的时候,郁采薇忍不住对一旁的高姐说,“迟到了快半个小时了,都跟她似的,还能拍吗?”
“你小声点,人家受伤了能跟你一样吗?”
方尔蓝上前道歉,“不好意思,高姐,让你们久等了。”
“没关系嘛,可以拍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方尔蓝微笑着,眼角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模样,恰好今天拍的正是跟郁采薇吵架后跟晏歌的甜蜜戏份。
拍的倒也挺顺,一点没NG。
晏歌跟她拍戏的时候,虽说看她眼睛里都是欢喜,却知道,她看着自己的时候,肯定在想着别人。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好受。
以前跟女朋友分手,要么分手的时候很不好受,之后渐渐地就好了,要么是分手时早已没感觉了,更谈不上难受,却从未跟现在一般,分手到现在,难受和思念不但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愈来愈重,看不见的时候,一直在想她。
他心里其实听痛恨自己的,因为当他知道方尔蓝跟萧沉央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清楚的知道,他和方尔蓝已经越来越远了。
他是有洁癖的,一向成熟高傲的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做出幼稚不成熟之事,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不用想,也会发生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按照他以往的性子,跟他分手后又跟了别的男人,他怎么可能还会复合?
但理智却总是被自己的大脑所控制。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大脑却告诉他,因为他爱她,只要能跟她在一起,自尊可以放低一些。
所以他痛恨自己的不理性。
“等会有时间吗?”
方尔蓝直接拒绝,“我马上要去吃午饭了,所以没有时间。”
说完她就走掉了,没再给他任何回话的余地。
——
宗景一离开的时候,顺便询问了一句慕母,“你女儿难道没有转告你我的话吗?”
“晚生?我没见着她的面。”
“没见着?”他又问,“是上一次你打了她后就没见过了?”
“对啊,你怎么会知道……”
“就是我把她带走扔到山上的,难道是死在山上了?”
慕母闻言立马变了脸色,“你……你把她扔山上了?扔哪个山上了?扔哪个山上了!”
“很担心么?”宗景一冷笑,“再我面前没必要这么假惺惺的,把你女儿的腿打成那个样子,想必都断了吧?下了的那么狠的心,你女儿若是死了你岂不是更痛快?”
“我问你把她扔哪儿了?”
宗景一看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演的可真好,当年没去演艺圈里混可真是可惜了,我把她扔在了……”
他一字一句的把详细地址说了出来。
慕母拿着包冲出了门外,她上了车急忙就朝着目的地奔去。
心里不停的在祈祷着,千万不要看见女儿的尸体,千万不要看见,千万不要看见!
如她所愿,找到一圈后,什么也没发现。
慕母心口的大石头落了地。
这是不是代表被救走了?
可这样一个地方谁会经过呢?
该不会是被什么野狗之类的吃了吧?
应该不会,要是吃了肯定会有痕迹的。
她一遍一遍的安慰着自己,回到慕家就急急地把这件事告诉了慕家老爷子。
“不管她是被救了还是自己藏起来了,我都不会派人去找她的。”
慕母一怔,因为房间里只他们二人,她也不藏着掖着,“可她也是你的女儿,你真的要彻底放弃她了?”
“闭嘴!”慕老爷子瞪着她,“说什么浑话,她是你的女儿我的孙女,不要把辈分搞混,以后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到,不是我放弃她,是她太不争气,是她放弃慕家的,她不配姓慕,以后我慕家没有她这号人,是死是活也与我们无关!”
慕母深呼吸,“我也生气她的不听说不听话,可她到底是我生的,是我的亲生女儿,爸,就派人四处去医院的地方找找吧,她受了伤,身上又没钱,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不能不管她啊。
”
“不找,说过了,你是耳朵聋了是不是?”
慕母紧握住手,“我自己去找。”
“随便你好了,生了个这么没用的东西,跟平阳比,简直是相差太大了!脑子不知道随了谁,愚蠢无用!”
慕母听他说这话,一气之下出了门,回到房间里匆匆的找出自己的银行卡,装进包里,换上一双平底鞋慌张的的出了慕家。
她先是去了就近的几家医院,最后才去的第一人民医院。
在询问有没有慕晚生的病人时,却依旧没有得到结果。
这是基于对慕晚生的保护以及避免宗景一发现是范世辛救了她特地做了措施。
因此慕母根本找不到。
这不仅让她着急到上火。
范世辛听说慕母来过医院的消息,在傍晚来的时候,对慕晚生说了一下。
“她来……找我?”慕晚生惨笑一声,“是来看我死没死吗?”
“她没找到你,有件事我必须要嘱咐你,希望你能遵守。”范世辛认真的看着她。
“什么事?”
“以后无论见到谁,也别说是我救得你。”
范世辛的话让她很不解,她语气轻微,想了想,问道,“是怕平阳知道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