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秋御台,安小柠知道,这个地方跟M国自己居住的地方不一样。
这里以前是古代的皇宫,杀气最重的地方,曾经在古代,还发生过血洗秋御台的大事件。
所以这里阴气也比较重。
只是人也众多,能够镇得住这阴气。
这个月她有一天休假的机会,但是不知道拓跋孤城答不答应。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安小柠思来想去,决定等吃完饭问问他。
谁知道他傍晚要去拓跋丹雪那里去,安小柠想着一道的人有几个保镖,不好问他,只能等一起回来的时候。
拓跋丹雪和金敏行的关系飞快加速,两个人每天都开始煲电话粥,开始拓跋丹雪因为江枫的事儿有很大的阴影。
但现在,她已经不再想去被这件事困着了,虽然在心里,她一直都不能释怀。
一行人到拓跋丹雪住处的时候,拓跋丹雪正在和金敏行打电话,瞧见他们来,立即将电话挂了。
“哥,你怎么来了?”
“给你打电话一直占线,明天早上我要和拜伦王子一起去爬山,你要去吗?”
“去啊,当然去啊,这么好的机会一块出去透气,为啥不去,对了,哥,可以和敏行一起吧?”
拓跋孤城就知道会这样,“嗯,你想让他也去,那就在山脚下见面吧。”
“好。”拓跋丹雪看向安小柠,“她在你那里还好吧?”
“还行,明天早上吃过饭到我那里,过时不候。”
“哥,你派人给我说一声就行了,亲自过来啊?”
“当然不是亲自看你的,我是去看看二叔,他叫我去一趟。”
“二叔?”美眸一转,“二叔找你干什么?”
“不知道,我现在去一下。”
到了拓跋硕的院子,他正立在门口,双手习惯性的垂在身体两侧,目光正望着他们来的方向。
“二叔。”
“孤城来了啊,里面坐。”他摆出一个请的手势,拓跋孤城率先进去,安小柠自动走到最后面。
当手里被塞进一张纸条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和拓跋硕相视一眼,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去。
“听闻今天拜伦王子来了,谈的还好吗?”
“好。”拓跋孤城一笑,“还约定了明天早晨去爬山呢。”
“那叔叔能不能跟你们这些年轻人一起呢?”他含笑问道。
“当然可以了。”拓跋孤城觉得他以前呆在前门那么久,虽然有出入秋御台的自由,但始终一个人,跟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也不错。
“把你特地叫来就是太闲了,想跟你聊聊天。”拓跋硕摆了摆手,“你们先出去,我想跟孤城一个人聊聊。”
拓跋孤城眼神示意他们都出去。
安小柠和保镖们依次出去,站在门口等候。
她的手里一直捏着拓跋硕递给她的纸条,却始终没有打开看。
又不知道房间里的两个人在谈些什么。
站了足足半个多钟头,拓跋孤城出来了。
看他脸色并无异样,安小柠便知道他们肯定没谈什么。
到了住处楼上,安小柠终于将憋了那么久的话说了出来,“二殿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进来吧。”他一把推开门进了屋。
安小柠紧跟着进去,将门顺便关上。
“要说什么?”
“那个,我们不是每个月可以休假一天么?”
他挑眉,“你想休假?”
“我这个月还没休,我能不能七月十五那一天休假?”
“再过几天就七月十五了,在这半个月时间内,所以,不行,要休也行,将孩子明天打了,我给你无限的假期。”
“……”
已经猜到了是这种结果,安小柠没什么觉得好意外。
“真的不行么?”
“这个事没什么好说,你难道是想跑吗?”
“真没有,你是S国的殿下,我能跑到哪儿?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她尽量将自己的语气说的诚恳一点。
“孩子没打掉之前,我不会批准你离开秋御台的,不是你死乞白赖的非要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吗?“拓跋孤城斜睨着她,“很快就到了。”
安小柠点点头,“那我先回房了。”
“嗯。”
回到房间,安小柠将纸条打开,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他让她找机会跟他单独见一面。
——
夜深人静。
拓跋锐今晚睡书房,施小玉摊开床下的开关,顺着阶梯下去。
“这阵子没什么机会下来看你,还好吗?”
施轻舟抬头,因为头发太长又嘈杂,有些看不清她的面容。
“明人不说暗话,我在这里能好吗?”
“这倒也是,毕竟让你生不如死是我这辈子唯一最热衷要做的事儿。”施小玉上
前,“阿硕已经从那个他居住多年的宅子里搬出来了。”
施轻舟心神一动,“是吗?”
“就为了你这么个不忠不洁的女人,他跟父母置气放弃总统的继承权在一处破院子里带发出家了那么多年……”
没等她说完,施轻舟突然情绪失控,“你给我闭嘴!”
“你喊啊,你叫啊,随便,这里隔音效果太好太好,这么些年,喊破喉咙,不也没人听见么?”施小玉想起当年的事儿就怀恨在心,“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还不让人说了?这是你的痛处是吗?我非要拿针往这儿扎,扎的你痛入骨髓!”
“施小玉,这么些年了,难道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远远不够,尤其是瞧着你的宝贝女儿过的如此风生水起,怎么跟你一样,狗SHI运走的那么顺,我就觉得不应该啊,她长的那么像你,应该像你一样享受同样的待遇啊。”施小玉虽脸上带着笑容,但字字句句都在用刀捅施轻舟的心。
“你别动她。”
“明着谁敢动啊,阿锐护着呢,跟你长的那么像,他想不发现都似乎不容易,但是,你也知道,我一向不爱做明面上的事儿。”
她走到施轻舟面前,伸出手一把抓住她头顶的头发,逼迫她抬起脸和自己对视。
施轻舟的头皮被她撕扯的生疼,却仍然说,“这几十年来,你撕扯了我多少次头发,施小玉,如果你这次下来又是羞辱折磨我的,我觉得没必要了,我的心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