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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柠盘坐在床上,“老公,我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他问。
“扮角色游戏。”
“好啊。”
安小柠觉得现在的池瑞儿对靳倾言来说,跟之前不一样了。
她的婚姻她要守护,她要住进靳倾言的心里,将池瑞儿彻底踢出局。
她要朝着这方面努力,维护自己的婚姻稳定和质量。
虽然他说过不会跟她离婚,但离不离婚跟婚姻质量没有什么关系。
她想要的是两个人恩恩爱爱,而不是只是婚姻的空壳子这么简单。
努力过了,哪怕最后结果不如人意,起码她不再肖想,会心甘情愿的放弃。
安小柠慢条斯理的说,“我们就来一起玩个大地主和清纯小妞儿的戏码,行吗?”
“你让我演大地主?”靳倾言就知道这样,“恶霸势力那样的吗?”
“真不错,老公都学会抢答了。”安小柠拍了一下手,“台词自己想象,这算是我们夫妻睡前的一个小插曲。”
“好。”靳倾言来了兴趣,他从未玩过这个,当即穿着袜子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做好架势。
“开始。”
“开门!”他恶声恶气的开口,“安小柠,给老子开门!”
安小柠抿着唇做出一个打开门的动作,绷着脸问,“靳无赖,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当然是瞧你的,来,本大爷给你买了你最爱的零嘴儿,可好吃了。”他装模作样的空手摆出一个递东西的动作。
“哼,我不要,你赶紧给我走,不想看见你。”她将脸瞥向一旁。
“女人呐,就是爱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比谁都诚实,拿着吧,本大爷特地给你买的,给你就接着,信不信本大爷揍得你脸蛋开花儿?”他举起拳头,象征吓唬她。
安小柠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他演的太传神了。
“你不拿国际演技奖,都对不起你这演技。”
他凑近她,别有意味的说,“要不要跟哥哥一起演一场床戏?”
扑面而来的气息,安小柠好整以暇的望着他,“怎么演?”
“真枪实弹的演。”
“滚……”安小柠耳朵燃烧了起来,“那是演戏吗?”
“怎么不是,没看*****里面,都是这么来的吗?”
“我不要。”
“你不要,那算了,我们进入正常夫妻晚上必有的运动模式吧?”
他一把拽起被子,蒙住了俩人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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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莉醒来的时候,正身处一张柔软宽大的床上,她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扭头一看,跟一双清冷的眸子撞个正着。
“醒了?”
“叶小天!”她怒不可遏,浑身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别喊这么大声,我听的见。”他慵懒一笑,“莫莉,我说过吧,你以为你结婚了我就不敢动你?告诉你,别说你结婚,即便你有孩子了,我照样不放过你,所以,最好别去给别人生孩子,不然孩子以后知道自己的妈妈如此,会羞愧的。”
他洋洋洒洒的字句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刺中莫莉的心脏。
她嘴唇一直想说话,却说不出一个字,看着他,眼神底处,透出一抹绝望。
以为嫁人了,他就不会再对她怎么样了。
果然,他照样不放过她。
照样……
难道她只有死的份么……
她年纪轻轻,还不想死,她还有家人,不能死。
“叶小天,我莫莉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遇见你。”她坐在那里,失声痛哭,突然对他磕头,“叶小天,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看在我为白染染贡献了那么多血,跟了你四年的份上,你放过我吧,叶小天,我求求你了!”
叶小天阴鸷着看着她,“跟他马上离婚,我只能说,以后,只要你不犯错,我不会让你再输血,会好好待你。”
她摇摇头,“小天,他对我很好,我不想离婚,我不想。”
“到底是长痛比较好,还是短痛比较爽快,莫莉,你自己好好衡量,另外,告诉你一声,我的女人没有给别的男人生孩子的权利,如果你敢,我不敢保证你生的孩子会不会被我掐死。”
看他一点没有松口的可能,她也不再求他,恢复如常看着他,“叶小天,我早就不喜欢你了,你这样的行为跟野兽没有区别,很令人讨厌,难得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你还一直念念不忘,你不缺女人,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跟我斤斤计较,身为一个男人,就要玩的起女人放得下,不是吗?”
“怎么……刚才还苦苦哀求我,看不奏效,就换了一副面孔?”
莫莉嗤笑,“既然求你无用,我还继续求干什么。”
他眯眼,“莫莉,我奉劝你最好主动跟他离婚。”
“
我为什么要离婚,我老公对我很好,我跟了他一点都不委屈,相反,我还觉得自己这残花败柳的身子配不上他,如果你以后不再出现我面前,我的日子不知道要好过多少倍,会多么幸福。”
“那我真的想知道,他知道昨晚你在身下极尽缠绵的时候,会不会还会继续这么对你好。”
莫莉从刚才一直在极力的避开这个事实,但是此时被他点醒,她已经不知道理智丢到哪里去了。
“叶小天,我恨你。”
他瞳孔一紧,仍然不紧不慢的说,“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才是第几个?”
莫莉转身疾步走出房门。
自己没被他带出Y国,想来,这是被掳走唯一庆幸的事情了吧。
脚步走在人行道上,从外套口袋里摸索出手机,已经关机,她打开,时间早上九点多了。
有出租车频繁路过,她没有乘坐,也没有给拜伦打电话,就这么一直走,一直走到很僻静的地方,直至突然蹲下身来捂着脸嚎啕大哭。
她哭的很厉害,好像将内心一直盛装的委屈一股脑都给哭了出来。
昨晚上的事情,不知道要如何对自己的丈夫交代。
如果说之前对叶小天又恼又怕,现在,她恨极了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