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又接用了原主的身体,在这方面也多多少少受了些影响。
崩溃和恢复都不是一时间就可以做到的。
周涛沉沉的叹口气,心里也有些埋怨关尔父母。
孩子正在高考的关键时期,怎么闹出这种事情。
周涛无奈,从抽屉里拿出来登记表。
“过几天要开个家长会,你填一下你家长的联系方式吧。”
关尔曾经填过她父亲的电话,但现在这个样子她又怎么可能让父亲来参加自己的家长会。
周涛也不想在里面掺和,万一再刺激到小姑娘怎么办。
禾又眨眨眼睛,填了个号码。
周涛看了两眼:“这是谁的电话号码?”
禾又面不改色:“我哥哥。”
周涛疑惑,他怎么记得关尔家没有哥哥呢。
也许是表哥吧,周涛这样想。
“砰!”
孙伍看了眼靶数,挠挠头。
“还可以,挺好的了。”
然而这远远比不上祁眠之前的水平。
祁眠倒是很平静,他缓缓揉着手腕,没什么情绪。
孙伍收拾好了枪:“祁哥,你过会儿去警局啊?”
祁眠淡淡应了声。
孙伍点头:“我听别人说,这个警局里有之前跟咱们一起执行过任务的战友,他受伤之后就转业了。”
伤太严重,再也没法恢复之前的水平了,就只能无奈转业了。
祁眠垂了眉眼,静静看着自己的手腕,阳光下手掌白皙清透,掌心蔓延着浅浅的脉络。
孙伍顿时就后悔说这个了。
“祁哥你别担心,你的伤肯定能好的。”
年轻的军人,短短几年戎装生涯里赢了满身功勋,要是真在半路上放弃了,得多遗恨。
祁眠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他出了基地,又去了警局。
之前孙伍说的那个转业后的警察专门来见了祁眠,给祁眠发了警服。
他扬眉笑着:“听说你还在恢复期,那就别想那么多,先在我们基层体验体验,回去也能更有干劲。”
刚开始退下来的时候,肯定是遗憾的,后来在基层干着,每天为老百姓做点微不足道的事情,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总归国家还抗在肩上呢,在哪里战斗没什么差别。
祁眠很轻的笑了下:“挺有道理的。”
警察又笑:“咱基层可是最容易接触老百姓的,你在这干着,搞不好还能给自己找个老婆。”
祁眠接过来军装,淡淡笑了下。
“那倒不必。”
老婆他已经有了。
祁眠是在下午的时候接到的陌生电话,那边开口就是一句“请问您是关尔同学的哥哥吗?”
祁眠抿了抿唇:“我是。”
周涛确定这是关尔哥哥,松了口气。
他语重心长:“想必关尔最近的情况您也清楚,我当老师的看在眼里都觉得痛心,她跟父亲关系不好,这次开家长会也填了你的号码。”
周涛停了停才继续:“我想你的话她多少能听进去些,就想着跟您沟通沟通。”
总不能让孩子就这么毁了。
祁眠点点头:“您说。”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了解别人眼中的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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