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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冷夜月离开后,沈惜雪才上前,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表姐,御王妃跟你说了些什么?”
若是从前,她定然会如实的全都告诉沈惜雪,可是经冷夜月的提醒之后,她便对沈惜雪有了防备之心。-
“哼!”佯装厌恶的冷哼一声:“还不都是些假惺惺的说辞。”
对于她二人都极为了解的沈惜雪不疑有它,见冷思瑶根本不愿提及冷夜月,所以便也不再追问。
含笑看着哼着歌,吃着糕点的冷夜月,上官煜澈拿出袖中的丝帕,替她擦掉‘唇’边的碎屑:“决定出手帮冷思瑶了?”
自己的意图被他一眼看穿,冷夜月是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你觉得我这想法怎么样?”
上官煜澈赞同的道:“有冷思瑶在,沈文尧与你达成的同盟关系就会维持平衡,而已经对沈惜雪起了疑心的冷思瑶为了得到慕容辰的刮目相看,定然会倾向于你,所以双方互相牵制,对我们来说有益无害。”
冷夜月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随即笑靥如‘花’的将手中吃了一半的糕点递到他的‘唇’边:“奖励你的。”
上官煜澈没有任何犹豫的张开嘴,将那半块糕点以及她素净的手指一并含入口中。
当他温热的舌尖碰触到她指尖的瞬间,冷夜月只觉得身体内蹿过一阵电流,整个身体都变得酥麻起来,清丽的小脸也因为他如此暧昧的态度而涨得通红。
“好吃!”上官煜澈深邃的双眸定定看着娇羞的她,由衷的赞叹。
无论如何冷夜月也没有想到,他现在竟会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有暧昧又引人遐想之举,握起的双拳若有似无的落在他坚实的‘胸’口,故意将越发通红的小脸转开:“流\/氓!”
“竟然当众,真是不知羞耻!”恰巧看到这一幕的慕容凯怒声骂道。
同样与他一同前来的慕容辰与拓拔承舒自然也是看到了二人情意绵绵的一幕。
拓拔承舒看了眼脸‘色’‘阴’沉难看的慕容辰,开始不遗余力的开始火上浇油:“看来被晋王殿下抛弃的这位未婚妻,如今倒是真得御王之心呢!”
他虽远在楚越,但是却不代表对兴周之事一无所知,尤其是对于御王府之事,所以自然也是知道三人之间的纠葛。
慕容辰显然是被他给戳到了痛处,对于自己不惜一切与冷夜月解除婚约之事已成为他心中之痛,可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这样直言不讳的给点了出来。
见慕容辰的双眼微眯起,慕容凯知道他已是动了杀机,怕他会不顾一切的杀了拓拔承舒,怕他会因一时冲动造成无可挽回的错误,所以忙上前揽住拓拔承舒的肩膀,笑着朗声道:“四皇子,今日咱们定要不醉不归才行!”
慕容辰失落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满脸幸福的冷夜月身上,完全没有留意到他身边震惊、狂喜、‘激’动又带着悲伤这些情绪纠结在一起的慕容恪。
今天的冷夜月选择了一身锦缎材质,却一反喜欢场合的白‘色’斜襟立领七分袖上衣和同‘色’长裙的民国风套装,上衣领口及长裙裙摆都是简单的刺绣点缀,看起来素雅大方。
一如既往搭以简单大方的珍珠吊坠耳环,顺滑的秀发也只将耳鬓的那两束头发用同款简单的发饰束起,配上清新淡雅的‘裸’装,整个人越发显得超尘脱俗,在气质高贵如帝王般的上官煜澈身边,无不让人赞叹着二人实乃天作之合,完全忘记了当初不看好他们时的冷漠与落井下石的心态。
这种场合向来都是皇权贵胄们难得沟通‘交’流拉近彼此距离,甚至可以达成同盟的重要场合,所以就算皇上、太后这种主角没到,向来也都是热闹非凡的。
可是今日的情形却是稍有不同,毕竟太后病重的消息传了那么久,却没有人知道太后的凤体究竟如何了。
所以一个个都升长了脖子,一个个都盼着太后的出现。
老皇帝似是也很能明白众人的心思,所以没有耽搁多久,大殿之上喜庆的灯笼便全部被点着,随后便见一身明黄的老皇帝一脸欢喜的出现,跟在他身后的正是一直在慈宁宫中养病闭‘门’谢客的太后。
许是长时间不见阳光,太后的面‘色’白得有些不自然,较之从前也清瘦了许多,原本丰腴的脸颊凹陷了下去,反倒显现出了老态,可是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但让所有人都备感意外的是,搀扶着太后走在老皇帝身后的竟然是向来无人问津,甚至被人们给遗忘,从来都不会出现在的任何场合中的八皇子慕容宣!
慕容宣显然是‘精’神不佳,绝美的脸上不见任何表情,面‘色’亦是有些黯淡,而那双血红的双瞳中布满了血丝,像是熬夜未曾休息一般。
但他神态无喜无悲非常平静,让人根本无所探知他此时的想法。
冷夜月蹙眉凑近上官煜澈耳畔:“他这是想干什么?为何会将八皇子带出来?”
与慕容宣之间毕竟有过同生共死的‘交’情,加上得知他真实的身份,知他才是真正的慕容氏血脉之后,她对慕容宣就更为在意重视,生怕他会不小心惹到老皇帝,生怕有人会知道他绝密的身世而加害于他,所以在见到他与太后一起出现的瞬间,整个心便就已经悬了起来。
上官煜澈亦是双眸敛起,眼底掠过一抹危险的气息:“先静观其变。”
此时最佳的方案也只能是以不变应万变,否则只怕反倒会给慕容宣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太后大病能得治愈,全赖八皇子衣不解带在‘床’前尽孝。”老皇帝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八皇子之孝心之举实在堪称我兴周朝典范。”
慕容宣不为所动,神‘色’淡然的道:“父皇谬赞了!宣自知文韬武略都不及诸位兄长,成日不思上进亦无法为父皇分忧,只得尽心服‘侍’皇祖母,只盼能略进绵力以分父皇之忧。”
老皇帝显然是对慕容宣的此番说辞极为满意,笑着赞道:“你生‘性’淡泊,不喜欢朝堂,虽非什么不好之事,但日后还是要多多参与朝政,为朝廷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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