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只是她心底里的一个梦。
她要救妹妹,妹妹才是她最深最深的一个梦,妹妹和自己是相同的年纪,为什么要活在病魔里面,为什么不能像她一样活在阳光底下,健康顽强地活着?
陡然一个激灵,不行!
她这是在做什么?
怎可以这样轻,贱自己,就算是缺钱,她也努力地用自己的方式来照顾妹妹。
她长这么大,所有的坚持就这样被他轻而易就击溃了。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心中涌起了后悔要和他打赌的感觉。
浅儿那双清流得像月亮一般动人的眼眸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浅儿,她是那么需要那个名额,南宫泽推毁了她所有的希望,现在还有推毁她的清白。
心中徘徊百转。
明明是恨极了他,却只有他才能救妹妹。
仿佛是一场充满了极大挑战性的角逐,不管结果是什么,但是过程让他充满了满足感的乐趣。
但是,她越是青涩不知道怎么反应,他越是对她充满了浓浓的兴趣。
甚至,本来他想知道她是怎样履行那样赌约,给了充份的耐性,但她还是在矛盾挣扎,好像给他睡了是一个极大的耻,辱一样。
想起这女人,从认识开始,他一帆风顺地人生似乎改变了,从来没有敢打他,她是第一次。从来没有受伤过,为了她受伤,从来没有对女人这样耐性过,为了让她屈,服,给了无限的耐性让她觉得这游戏是值得玩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