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绿意已经是从地上站了起来,满脸激动的看着徐兴,感激的泪水,再一次涌出了眼眶。
“徐兴,你终于……终于是可以站起来啦!是不是身上不难受了?”
为徐兴中毒时候,她也在现场,这时候心中恨极了那个神秘的女人。
徐兴温柔的看着她发出微笑,身体中的灵气,忽然间是暴涌起来,在山道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尊淡金色的小人。
“还没有完全好呢,但是已经是不怎么痛了,可能别人对我诅咒累了,也要休息一下吧。”
这态度,好像就是个没事儿人一样。
“你……你真是没有半点心眼,那个藏头藏脑的女人,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我……我恨死她了,将来天毒宗来袭的时候,我一定要将他揪出来,大卸八块!”
程绿意的怒火,好像是已经烧到了极致,显然,雪雁这么折磨徐兴,好像是动了他的命根子一般。
徐兴只是淡淡笑笑并不说话,因为他心里着实不恨他的雪雁姐姐,甚至心底深处,隐隐想让雪雁这么对待自己狠一点,因为这样可以证明,雪雁并没有忘了自己,而且心里面还对自己的行动,很是在乎。
“你们两个人,莫非都疯了么,在说什么疯话!徐兴根本不配让你这么关心,我……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很显然,一旁暴跳如雷的王魁,根本不明白徐兴和程绿意在说什么,手掌上的灵气一直吞吐不停,幻化成各种形状。
“试试看!”
徐兴脸色依旧是冷静至极,没有一举多余的废话。
王魁心中乖戾的气息猛然暴涨,叫道:“臭小子,还敢说大话!我真是受不了你那嘴脸!”
他手上的灵气犹如透明变成实质一般,带着无限的怒气,刮起四周的狂风,悍勇向徐兴砸去。
两人都是修罗六星级的实力,硬碰硬的对抗的话,恐怕实力没有完全恢复到巅峰的徐兴,要吃大亏的。
“噗呲!”
一声怪响,王魁的拳头已经是狠狠砸到了徐兴胸膛之上,但是本应该爆发出震响的声音,却是被一股怪响所代替。
王魁拳头上的血液,在这一刻犹如喷泉一般喷射出来,伴随着他呲牙咧嘴的大叫,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这小子,到底是做了什么?!”
王魁睁大双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这一刻,已经清楚地看见,徐兴胸膛上已然是长出了尖锐的骨刺,正在对着阳光闪闪发出尖锐的光芒。
骨刺上面,也是有着一丝鲜红的血滴,正在从上面流淌下来。
“这是……这是化兽拳?”
王魁的脸上,惊惧之意渐渐显露,要知道这可是千里外雪鹰堡的绝技,如果练成的话,那么就算是对抗同等级,甚至比自己高上几个等级的对手,也是足以分庭抗礼。
这个时候的西门众人,已经是东倒西歪狼狈不堪,看到徐兴的神威之后,更是吓得屁滚尿流,哆哆嗦嗦不敢再罗唣半句。
“你叫王三狼是吧,我记得你刚才很牛的样子,还狠狠打了我几下,是不是?”
徐兴已然是一步步走到了王三狼的跟前。
王三狼就像是见到煞神一般,只感觉全身都有一种强悍的力量,把自己笼罩起来,双手乱摆道:“小英雄饶命,我再也不敢啦……都是,都是我们少主人叫我打得你,不是我自己的意思……啊!”
一声惨叫,已经是从他大张的嘴里面,惊天动地响彻起来。
因为徐兴这个时候,已经是把脚踩在了他的头上,不停地用力,王三狼的头,就好像是压扁的西瓜一般,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慢慢变了形状。
他的眼睛突出的越来越厉害,活像是个吊死鬼一样,口中求饶的话语已经是含糊不清,但是徐兴还没有丝毫放松力气的意思。
“夸嚓!”一声,猩红的脑浆,已经是从王三狼破碎的脑袋中,四散飞开,徐兴在脑浆溅到自己身上之前,已然是轻飘飘到了一处巨石之上。
“啊!”一声轻叫,程绿意捂住咚咚跳的胸口,心道:“徐兴弟也真手辣,不过……不过这些弟子,竟然敢在刚才冒犯我们,如此死法也真是罪有应得!”
“六耳灵狐,他们都给你当成食物啦,你去大饱口福吧!”徐兴拍拍手道。
六耳灵狐欢叫一声,身子已经是在原地空翻了一圈,仿佛徐兴这一倡议,很符合它的心意一样。
“咻!”一道白光划过山道,再次围绕在灵药宗西门弟子的身体周围,一声声惨叫声,伴随着牙齿啃咬骨肉之声,响彻了这个窄窄的山道。
片刻之间,那十几名西门的弟子,已经全都剩下一堆枯瘦的骨架。
风吹来,窸窸窣窣都变成了齑粉。
在王魁惊惧目光注视下,六耳灵狐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好像是这才吃饱了一样,懒洋洋趴在一处小草地上,露出好像舒心的笑容。
但是,它的小肚皮圆鼓鼓的,吃了那么多人肉,竟然是没有达到什么程度!
“啊,你这小家伙,这么凶残啊!”徐兴都忍不住背后发凉,心里面暗自庆幸,自己幸亏是六耳灵狐的朋友,而不是它的对头。
看到这一切的程绿意,依然是接受不了血腥画面,直接晕了过去。
“你们,你们都是鬼怪妖魔!”王魁大吼一声,犹如是见到了最可怕的事情一般,脚下灵气吞吐,已经是奔出去十几丈远。
他只感觉后背呼啸之声传来,不禁是呲牙咧嘴跑得更快,但是猛然间,一个身影便是凭空出现在他的眼前,虽然紧急制动,但是王魁还是狠狠撞在这人胸膛之上。
正是徐兴。
“你要到哪里去?”徐兴淡淡说道。
“刚才不是要吊打我么,嗯?!”徐兴冷冷道,眼光不戳得盯着王魁双眼,仿佛要把他灵魂看穿似的。
王魁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歇斯底里的叫道:“臭东西,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声大吼之下,碗大的拳头,再次打在了徐兴的胸膛之上。
徐兴的胸膛却像是墙壁一样,再没有任何的波动,他的一双手,已然是稳稳放在了王魁的头顶之上。
“呵呵,你的鼻子长得很俏,真不愧是美男子啊。”
徐兴淡淡道。
“废话!小爷比你帅百倍!是灵药宗第一美男,那个程绿意瞎了眼睛,才会不爱我爱你!她是个睁眼瞎!”
王魁被徐兴制住,没有意思挣扎的余地,但是已经用尽全力,嘶吼出来。
“是嘛?呵呵……”
徐兴话音刚落,手掌已经是狠狠把王魁那高昂的头颅,压了下来,与此同时,右膝盖已经是狠狠撞在了王魁鼻子上面。
“夸嚓”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王魁的大叫,徐兴膝盖上已经是被鲜血染红。
徐兴一把抓着王魁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王魁此时惨不忍睹,门牙都掉落了,鼻子已然是变成了一个扁片,鲜血满脸,顺着下巴滴淌下来。
“呵呵,你刚才不是很猖狂么?把我打得那么惨,我怎么忍让你都没有用,这下呢?你认为程大小姐,还会喜欢你这个扁鼻子的怪物么?”
徐兴微微笑道,心中这才是出了一口恶气。
“臭……臭小子,我爹不会放过你的!你……你给我等着……”王魁手掌抓着徐兴的手腕,嘴里面含糊不清地说道。
“噗”一声,徐兴的膝盖,再次顶在了王魁的脸上,他的扁鼻子,竟然是变成了一个凹洞!
“还敢嘴硬,为什么你自己不来找我麻烦,要叫你爹来?最讨厌你们这些坑爹的王八蛋,没有一点修士的真正样子!”
徐兴嘴里面,各种难听的言语骂了出来。
但是这一次,王魁学了乖,再没敢反抗一句,只是紧紧闭着双眼,身体不停地发抖,不只是疼痛,还是害怕,或者说两者都有。
“不说话是吧,六耳,给我把这个家伙的胳膊,咬一只下来!”
徐兴再次发出了号令,把王魁往高一举。
“咻!”一声爆响,划破了空气,王魁右臂已然是被一道白光笼罩,咔咔之声从里面传来,王魁终于是忍耐不住,凄惨的叫了起来。
当然,威力不会很大,毕竟他刚入练气境。
像二叔那种练气境巅峰,可以一刀劈断墙壁。也可以隔空御物。
“很好!”李玉春面无表情,微微点头:“你继续运转周天,搬运是强大气机的修炼法门,同时也不能松懈对体魄的打磨。”
说完,他离开了密室,走出房门的一瞬间,
身体似乎马上记住了运转路线,走完一个周天后,自行激荡起气机,摆脱了陪跑,自己单飞去了。
.....李玉春睁开眼睛,略带茫然的眼神看着浴桶里的小老弟。
“爷爷,我不敢啦,求你放过我!我给你做牛做马……啊啊,救命啊!”
声声俱厉,犹如恶鬼在九幽地狱下哀嚎一般。
‘’六耳,给我停手吧!”徐兴发出号令,那团白光旋即便是消散,变成了萌萌的六耳灵狐,心满意足的站在一片草地上。
王魁右臂,此时只剩下一堆不成形的白骨,上面还挂着些许肌肉肉丝,还有残留的血液,在微风中不哟自主的轻轻摆动。
他本人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嗓音都沙哑了。
“哎,看你这么可怜,我索性就会会你爹去吧,倒要瞧瞧,是什么样的老子,能教出你这么不成气候的儿子!”
徐兴长啸一声,把地上的程绿意抱了起来扛到肩上,另一只手拖着王魁,犹如闪电一般,冲着灵药山前峰疾驰而去!
王魁被徐兴制住,没有意思挣扎的余地,但是已经用尽全力,嘶吼出来。
“是嘛?呵呵……”
徐兴话音刚落,手掌已经是狠狠把王魁那高昂的头颅,压了下来,与此同时,右膝盖已经是狠狠撞在了王魁鼻子上面。
“夸嚓”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王魁的大叫,徐兴膝盖上已经是被鲜血染红。
徐兴一把抓着王魁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王魁此时惨不忍睹,门牙都掉落了,鼻子已然是变成了一个扁片,鲜血满脸,顺着下巴滴淌下来。
“呵呵,你刚才不是很猖狂么?把我打得那么惨,我怎么忍让你都没有用,这下呢?你认为程大小姐,还会喜欢你这个扁鼻子的怪物么?”
徐兴微微笑道,心中这才是出了一口恶气。
“臭……臭小子,我爹不会放过你的!你……你给我等着……”王魁手掌抓着徐兴的手腕,嘴里面含糊不清地说道。
“噗”一声,徐兴的膝盖,再次顶在了王魁的脸上,他的扁鼻子,竟然是变成了一个凹洞!
“还敢嘴硬,为什么你自己不来找我麻烦,要叫你爹来?最讨厌你们这些坑爹的王八蛋,没有一点修士的真正样子!”
徐兴嘴里面,各种难听的言语骂了出来。
但是这一次,王魁学了乖,再没敢反抗一句,只是紧紧闭着双眼,身体不停地发抖,不只是疼痛,还是害怕,或者说两者都有。
“不说话是吧,六耳,给我把这个家伙的胳膊,咬一只下来!”
徐兴再次发出了号令,把王魁往高一举。
“咻!”一声爆响,划破了空气,王魁右臂已然是被一道白光笼罩,咔咔之声从里面传来,王魁终于是忍耐不住,凄惨的叫了起来。
“爷爷,我不敢啦,求你放过我!我给你做牛做马……啊啊,救命啊!”
声声俱厉,犹如恶鬼在九幽地狱下哀嚎一般。
‘’六耳,给我停手吧!”徐兴发出号令,那团白光旋即便是消散,变成了萌萌的六耳灵狐,心满意足的站在一片草地上。
王魁右臂,此时只剩下一堆不成形的白骨,上面还挂着些许肌肉肉丝,还有残留的血液,在微风中不哟自主的轻轻摆动。
他本人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嗓音都沙哑了。
“哎,看你这么可怜,我索性就会会你爹去吧,倒要瞧瞧,是什么样的老子,能教出你这么不成气候的儿子!”
徐兴长啸一声,把地上的程绿意抱了起来扛到肩上,另一只手拖着王魁,犹如闪电一般,冲着灵药山前峰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