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管。湛璟烨,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可不客气了!”言忘书举起了拳头,在湛璟烨的面前挥舞了好几下。
“诶……我说老汤,这女人……这女人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呢?”夏风面色有些迷茫。
“我也觉得是呢!这声音……这声音……”汤安臣脸上也有着惊异。
“不放!”从来没有过的,言忘书竟在湛璟烨的脸上看到了一股无赖相。
“湛璟烨,我可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湛二挨过的那几下你是看到了的。逼急了……逼急了我可是真的会动手的啊!”言忘书色厉内荏。
“打吧!”湛璟烨又往怀里紧了紧言忘书。
“夫人!”这时,夏风和汤安臣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然后,便像见了鬼一般的相互看了一眼,紧接着又把那种快要瞪出来的眼珠子放到了言忘书的身上。
“这、这、这……这是什么鬼?”汤安臣已经完全不能用言语形容此刻那种惊悚的头皮都要爆炸的感觉。
“什么什么鬼?鬼你个头!这确定是夫人。
只是,夫人她……
这是活人大变身?不对吧!现在还没有那种可以只一个晚上就能让人大变身的整容术呀!”
夏风陷入对人生的深深怀疑中。
“湛璟烨,你快放开我呀!你看,有好多人呢!好丢人。”
言忘书一抬头,就见除了正托着下巴的汤安臣和夏风外,还有从各个办公室内探出来的挂着同样见了鬼一样的脑袋。
觉得再次丢人丢到了姥姥家。不对,他们看到的应该是另外一个让他们觉得完全陌生的女人吧!
言忘书再次将头埋进湛璟烨的怀中,她现在心里乱成了麻,直觉上认为不应该让人看到自己的真面貌。
“没事。”说着话,湛璟烨的寒光的往前一扫,只见所有的脑袋“唰”的一下,全部消失不见。
“老……老大……
夫……夫人……”
一向嘴皮子最为利落的夏风,此时都抖着手,指了指言忘书,然后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认出来了?”说着话,湛璟烨脚步未停,直接迈步进了言忘书的那间休息室。随后又是一脚将门撞上。
“真的是呀!”尽管确实是已经认了出来,不过过度的震惊还是令汤、夏二人有点儿像看灵异片一样,惊恐中还带着晕头转向。
不过在他们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的瞬间,已被湛璟烨再次无情的关在了门外。
而在湛璟烨将门关上的那短暂一瞬间,刚刚收回去的那些脑袋,又齐刷刷的探了出来,并将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投放到了汤安臣和夏风的身上。
“夏大人,那是我们阁下新找的女人?”
“那位小姐好漂亮啊!”
“太漂亮了,虽然我只短暂的看了一眼,不过那也美的我心肝儿肺的跟着一起跳呀!”
“可是昨晚阁下还抱着夫人呢!”
“没错,昨晚阁下可是当着那么多外国首脑及夫人们的面,抱着我们夫人回来的。”
“哎呀!阁下又新找了一个女人回来,那我们的夫人怎么办呀?”
“夫人多好呀!阁下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背叛夫人的事情来呢!”
“我是最崇拜我们夫人的,如果夫人知道阁下做这样的事,以她的性格,应该不会原谅阁下的吧!”
“阁下是不是贪图刚刚那个女人的美貌了!”
“自从领略了夫人的风采,我终于认识到,这个世间最为吸引人的不是外貌,而是一个人的内在与品格。我支持夫人。”
“我也支持夫人。”
“也加我一个。”
“我也站在夫人一边。”
……
那些下属越说情绪好似越有些不受控制,有的人甚至握起了拳头表示抗议。
“瞎起什么哄、瞎起什么哄!你们跟了阁下这么多年,阁下是什么人品你们不知道吗?
如果阁下是那种贪恋美色的人,后宫早就不止佳丽三千了。
瞧瞧你们长的都是什么眼睛,连夫人都认不出来了你们还在总统府混什么呢!”
夏风直接给那些人予鄙视。
“什么?夫……夫人?不可能吧!不会,怎么可能是夫人,我们都见了夫人那么多次了,怎么可能连夫人都不认识。
再说刚刚那个女人的相貌和夫人可是有别于十万八千里的。”
“不可能是夫人呀!长的的确是完全不一样啊!”
“可是我感觉好像又哪里有那么一些像……”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声音……对,是声音没错。我刚刚好像听到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是夫人的。”
“对,夫人的声音是我所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而且非常有特点,这个世界上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来。”
“对、对、对,的确是夫人的声音,我也听出来了。”
“妈耶!真的是夫人?”
“应该没错了!”
……
“当然是夫人,这种事哪能开玩笑。
夫人之前就是用比较逼真的手法将她真实的面貌给遮掩住了,现在一不小心露了出来,就这样。”
夏风朝着众人一挥手,截住他们的话,回答的万般笃定。
“我滴个老天呀!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事。”
“可是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天啊!不会是夫人不想做这个总统夫人,而故意要把自己扮丑的吧!”
“夫人可真是太太太太与众不同了,我好像更加的崇拜她了!”
“偶像,超级的偶像,除了阁下外,我这辈子唯二的偶像。”
……
“老大和夫人,他们……”不去理后面那些已经乱成一锅粥的下属,汤安臣指了指休息室的门。
“世界真是太玄幻了,已经玄幻到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滴个妈耶!这真的像是虚构出来的故事一样。
不过你想的倒是一点儿没错,老大和夫人,他们……嗯嗯嗯……哈——哈——哈……”
夏风一脸坏笑的朝着汤安臣挤了挤眼睛,一副你懂的的表情,随后又仰头狂笑了三声。
“可是夫人她……夫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是真的吗?我以前怎么一点儿都没有看出来呢?”
汤安臣的眉头已拧成了一个疙瘩,他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