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重头戏不就是,儿媳妇改口叫婆婆妈么。
现在倒成了姑爷和女儿叫妈的感人现场了。
自己谋划了这么久的事情,却没想到儿媳妇这么不给面子。
就把她给晾在这里,看都不看一眼。
小丫头怎么这么记仇呢!
云女士硬生生的有了一种,自己是在为别人做嫁衣的感觉。
明明是她搭建的台子……
看台上,奶奶在那里擦着眼泪,真好。
之前小白来找她,和她说想让榕姨上台,她就说好。
小白说本应该是她这个奶奶上台的,但是,又想给南耳补个遗憾,还是要有位母亲。
对于小白的细心,奶奶感到十分的欣慰。
她要是上台了只会更加煽情,现在这样非常好。
丫头一直渴望的,终于实现了,有了两位疼爱她的母亲。
温西延在乔湛北对着南耳,说出那些话后,就一直在走神。
他眸光有些空洞的,看着戴着头纱的南耳。
告诉自己接受她和乔湛北,在一起是一回事,知道她领了证是一回事。
但是,真的看到她的婚礼,又是另一回事。
因为婚礼这个场景,曾多次出现在他的梦里。
梦里的她一身白纱,娇笑的走向他,那笑是甜的,眼里的光都是被幸福浸染的。
婚礼上没有其他人,就只有他和她,他们不需要别人的祝福。
因为他们很清楚,只有他们能够温暖彼此。
他以为他们可以相互取暖一辈子。
却不想最终乔湛北给她的是多人围着她,给她光和热。
温西延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腿,现在站的久了,就不太舒服。
前两天小耳来看他,给他按摩的时候,还问他,新的智能义肢会不会不舒服。
他说不会,义肢毕竟是义肢,不舒服肯定会的。
这几年,再难受再不舒服,甚至是有时候磨破了皮,他也没有说过。
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呢,明明可以想的有很多。
大概是因为小耳放不下他这条腿,而他也还没有完全的放下小耳。
温西延笑了,该放下了,也该彻底的放下了。
“你这笑,比哭还难看,想哭你就哭啊,我带着纸巾呢!”
凌干说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纸巾,那小模样认真极了。
温西延侧过头来,看着凌乾,他能放下,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能放下?
她什么时候能知道他们不合适,不要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温西延转身向出口走去,凌干就跟在他身后。
手里扯着刚才拿出来的纸巾,看着温西延的背影,唇角勾着甜甜的笑。
这个男人深情的让她心疼,不管他放不放得下,她都认定他了。
即便是现在不能站在他身边,和他手牵着手走。
她也会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黏着他也好,赖着他也好。
总之是不会让他,孤单寂寞独自舔舐伤口。
这个男人总是那么令人心疼,她想让那个传闻中的温小公子回来。
单单只是听人说那个陌上人如玉的温小公子,她就会心尖颤上一颤。
看台一角
“咳咳……”墨爷咳嗽着。
女装的贝乐上前,轻抚着他的背,“人长的帅,咳嗽起来她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