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天神和其他的幻术不同!它是没有办法解除的!因为别天神是从根本上改变一个人的思想认知,和一般中幻术的人有本质是的区别。
就好像有的人喜欢吃香菜,有的人却十分讨厌那种味道。
中了别天神的人就好像是将一个喜欢吃香菜的人变成了不喜欢吃香菜的人,这个时候你在想要让他变回去,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给他一个别天神,否则的话他以后的日子都会视香菜味毒药。
而不管团藏有没有给鼬使用别天神,只要林北可以再给他来上一记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而且自己的当时在最后关头给鼬使用别天神的时候虽然是倾尽全力,但他的血轮眼恢复也没有夸张到十多年的地步,要知道如今的止水才多大?如果真的十多年才能使用一次,那岂不是从出生到现在止水只使用过一次别天神。
事实上鼬之所以说那枚眼睛需要十年的恢复期一来是因为止水操控别天神的查克拉和别人不太一样,其他人很难为其充能只能靠那枚眼睛自行恢复,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鼬没有办法改变那枚血轮眼的固有幻术,如果是止水自己使用的话,却是可以调整需要消耗查克拉的量而适当使用小规模的别天神,就好像原著里团藏在无影会谈的时候对三船使用的那样,虽然无法立即改变对方的认知,但却可以潜移默化的让其认同自己。
不过在此之前林北的取回属于这具身体的一双眼睛才行。
“我还能信任你吗?”林北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鼬,尽量表现的真诚与凝重,只不过此时他的那枚眼睛根本不受控制的滴溜溜乱转,让此时林北的表情显得有些诡异。
宇智波鼬当然不是那种会因为对方样子而受影响的人,虽然此时林北的样子多少有些古怪不过宇智波鼬还是认真的看着林北:“我的初衷从未改变!”
忍者作为暗杀的职业,伪装也是他们的看家本领,有的时候需要执行特殊任务,假装某人潜入都是家常便饭,宇智波鼬作为最为优秀的忍者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何为伪装,因此不管宇智波心中如何想的,他都可以这样说且不会让任何人看出破绽。
不过林北却依旧选择相信对方的话,不是觉得自己可以看出对方的本心,也不是因为相信宇智波鼬,在别天神之下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他相信的唯有这具身体的那双眼睛。
宇智波止水在临死之前用最后的力量对宇智波鼬开启了别天神,在这种力量之下对于宇智波鼬的改变应该是全面性的,此后即便再次受到别天神的影响,以团藏刚刚掌握那只眼睛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覆盖原有的别天神,再加上林北对剧情的了解,宇智波鼬对于守护木叶几乎是贯穿始终,所以林北相信,即便有了别的问题,宇智波鼬也不会做出任何背叛木叶的决定。
“那如果我告诉你,宇智波一族可能会危害到木叶你会怎么做?”林北盯着宇智波鼬用质问的语气说道。
听到林北这样说鼬却是明显愣了一下。
他对于止水其实也还算是了解,事实上在他的心里,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解决木叶最大隐患宇智波一族,可内心之中还是无比挣扎的。
作为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又是族长的儿子,宇智波一族不会亏欠他任何东西,将生自己养自己的家族亲手毁掉,对他来说可以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煎熬,可是从小就参加战争的他也清楚,伤口一旦发炎,如果不及时将烂肉割掉那么丢掉的将会是整个生命,因此为了让木叶可以活下去,就算是在疼,他也要将宇智波这块烂肉割掉。
只不过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发出和他内心一样的声音。
要知道,人在拼命逼迫自己做一件他内心制作极为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时候,一个人可以站出来支持自己对于他来说代表着什么。
人说士为知己者死,有的时候,人真的会因为另一个人一句话而甘心去死。
“你....什么意思!”虽然内心极为激动,但宇智波鼬却依旧强压着自己的情绪,让他不至于表现出来。
而林北却是故作沉吟的说道:“我跳崖后意外落入了一条小河之中没有死,后来被一家农夫救了,本来想着就这样隐姓埋名下去其实也不错却没有想到宇智波的人找到了我!”
“家族的人?”听到林北的话后鼬一愣,显然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消息。
“没错!可因为我已经是一个废人,没有了双眼的我对于宇智波一族几乎没有了作用,于是.....”说到这里林北微微沉吟了一下,而后说道:“他们就想要利用我的死作为反叛的理由!”
“什么?”林北的话让宇智波鼬再次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对方。
“我也是那个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如果这是真的的话,那宇智波一族很可能成为木叶最大的威胁!”林北认真的说道。
“如果?”鼬瞬间就抓到了林北话中的重点。
“嗯!虽然来的两个人都声称自己是族长派来的,但他们的眼睛....”林北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吗?”听到这话鼬也皱起眉头,不过林北很快又再次开口说道:“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会觉得这件事更为可信。”
“什么?”听到林北这样说鼬却是有些不解了。
显然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林北会说对方没有写轮眼相反更加可能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不过在他抬头看向林北此时这张让他无比熟悉的脸后立即又反应了过来。
的确宇智波一族的眼睛十分稀有但如果说谁也弄不到,甚至于就算是宇智波族中有没有反叛者都不好说,如果对方真的是针对宇智波一族的人,无论是外村的势力还是木叶之中的势力,想要弄到两双宇智波的三勾玉眼睛其实都不会太难,可偏偏这么重要的事情却是派两个非宇智波的人去办,反倒是有些蹊跷,感觉上似乎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担心此事暴露故意为之。
当然鼬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就认定这一定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做的,只不过却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否定什么罢了。
“那你这一次是....”鼬蹙眉对着林北问道。
“我要回来调查一下,如果这一切真的是宇智波的人做的....”林北认真的看向鼬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是族长的儿子,但我希望你也清楚,族长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不但自己会被灭还会引来外村人的觊觎,一旦木叶大乱让其他忍村感觉木叶虚弱有趁可机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林北这话鼬点了点头,而后却是又摇了摇头。
“止水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情况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鼬有些凝重的说道:“不久前,团藏联系了我,并且提出让我对付宇智波一族,不然的话他就会亲自出手。”
如果换一个人,宇智波鼬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件事的,因为在他看来其他人就算知道了这件事也不可能理解他,但止水不同,那个昔日里他最为信任的大哥,为了不让木叶再次陷入战火甘心一死的宇智波止水,一定明白他此时的心意。
宇智波鼬猜得不错,林北的确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其实团藏比自己想的更为直接,他只是利用别天神要求宇智波鼬去除掉宇智波一族,然而就如前面所说,别天神的幻术并不是简单的指令,而是改变一个人的意志,因此在鼬的内心却是将这件任何一个宇智波一族的人听了都会大发雷霆和气拼命的命令给合理化了!
在宇智波鼬的内心之中很明白宇智波一族和木叶对抗只有死路一条,而为了保护木叶同样也是保护宇智波一族他原本的想法其实有很多,反正只要将宇智波一族的战力削减到他们自己都感觉无法对抗木叶,甚至连威胁木叶的可能都无法做到,那么这场战斗就无法打起来了,然而有了团藏的介入事情却是变得更为复杂。
原本只是宇智波一方想要挑起战端,解决宇智波也并不是难事,然而此时团藏也想要对付宇智波却是鼬根本无法对抗的,这样一来就算是他解决了宇智波的一些高级战力,最终的结果也会是被团藏将剩下的宇智波人一网打尽,所以说这件事无论如何结果都不会变,而他能做的,也只有让必定被灭族的宇智波留下最后的一丝希望,那就是自己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如果是这样的话....”听到这话后,林北故作欲言又止状。
然而鼬却是误会了林北的意思,以为林北觉得他不会愿意牺牲整个家族还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事实上此时他的内心早就放弃了改变这一切,而是选择接受并且愿意亲自背负所有的罪孽。
“止水大哥,您还是离开吧,这件事我已经有了决断,您放心,我是一名木叶忍者!”宇智波鼬一脸认真地说道。
这句话说得很明白,他已经决定为了木叶放弃整个家族,说实在的听到这话的林北都向想要骂对方一句反骨崽,你丫是木叶的人就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了?
然而林北很清楚,别天神的作用就是可以让中了此术的人认知发生本质上的扭曲,此时在宇智波鼬的心里,他这样做不但不是背叛家族,甚至于还是为了必死的家族争取了最后的一颗种子,因为在他的心里,宇智波一族已经注定被灭,反抗与否都是如此,那么反正都是要被灭了,能够救下佐助不是白捡吗?
“你准备.....”林北再次开口却被鼬直接打断:“止水大哥,不要问了,你离开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鼬!”林北故作深沉的说道:“你应该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让我和你一同背负这一切行吗?”
看到林北这样说鼬内心微微一颤,已经决定背负政哥世界憎恨的鼬,那颗彻底冰冷的心却是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止水大哥,现在木叶那边应该没有人知道你还活着,如果.....”
“别说了!我的生死对我来说不重要,你已经有计划了吧?你这是要出木叶?”
听到林北这样问话,鼬似乎也感觉到了林北此时的决心,微微思量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团藏的安排,他让我联系一个叫做晓的雇佣兵组织....”
说到这里宇智波鼬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然后由我担任内应,全灭宇智波一族!”
明明说的是要灭杀生自己养自己的家族,此时的宇智波鼬却是反倒变得平静了起来。
林北也没有刻意的表现出多少表情,只是皱了皱眉头后却是点头说道:“这应该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这样我和你一起去!”
听到林北这样说宇智波鼬看了林北一眼而后却是缓缓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一个人就可以办好。”
说到这里后却是没等林北开口直接将那只存放别天神写轮眼的乌鸦交给林北,而后说道:“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要是想要帮忙的话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理林北直接瞬身离开,而看着鼬离开时候的背影,林北眉头皱的却是更深了几分。
“已经猜到了吗?”林北不太确定的自言自语,不过随即微微摇了摇头。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矛盾,他怀疑宇智波鼬刚刚已经猜到了自己并非想要同他一起灭掉宇智波一族,不过他同样选择就此离开而不是如同一名忍者一样,将所有可能威胁任务的存在直接解决,甚至还将那只眼睛还给林北。
或许,在此时宇智波鼬的内心深处,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地方,他其实是希望有人可以阻止他即将要做的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