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随口瞎说的,就随口瞎说,当不了真。”烈斓汐迎着逼近的双眼,讨好的陪笑。
她用来忽悠红姐的话,他竟然知道了,看来是追问过红姐了。
“你敢把我带去赌场当赌注,还输了,让我英明毁地,在你们东旭国落了一个大笑话。你说这笔账,我该怎么跟你算。”
听着极不痛快的语调,烈斓汐不怕死的怼他一嘴,“我这不是当你的婢女赔罪了吗?你还想怎么着?”
“你还敢给我摆脸色。”焰尘翼磨牙,俯身逼近,将人罩在狭小的角落,奏脸过去,“还想把我卖去当小官是吧?不如我现在就给你当一回小官,让你好好体验一下。”
“西黎皇上,那就是一个玩笑,一个玩笑而已,你是英勇不凡、英明神武的皇上,当小官这种事,怎么轮得上你做。”
烈斓汐倍感压力,不由咽了一下口水,本想挪身远离他,却缩在边角,退无可退,只得打着哈哈陪笑脸。
“一个玩笑?可我不打算当成一个玩笑。”
“额?”
烈斓汐穷词。
貌似他当皇上当得没有新鲜感了,真想当当小官寻求点刺激的新鲜感?
“那个……西黎皇上,这是马车上,你能不能别这么……”
“不要脸”的三字后话还未出口,就被他把话截了去。
“你的意思是,等回了行宫,我们去房里在……”焰尘翼有意的拖起让人浮想联翩的语调。
“额!”
烈斓汐再次穷词,面颊一热,没有出息的晕染红云。
“呵呵!”
焰尘翼见着那脸上晕染的红云,收获他故意挑逗的乐趣,轻快的笑了。
他欠抽的笑意,看得烈斓汐牙根发痒,真想扑过去狠咬他一口。
“到了行宫,在慢慢收拾你。”
逗弄烈斓汐取乐一番,焰尘翼丢下秋后算账的话,收回手身姿坐正,却做了一个突然偷袭的回马枪。
“啊。”
烈斓汐心中紧绷的弦才微微松懈,看着一下奏来的脸,整个心猛的一跳,惊慌失措侧头一躲,遂不及防,脑袋一个重力撞到了车壁上,吃痛的叫一声,下意识的抬手揉着撞到之处,疼得眼冒金星。
车内传出叫声,跟随的人互相对眼,希望烈斓汐自求多福。
“撞着了,是不是很疼。”焰尘翼心疼的伸手,去揉被撞疼的脑袋处。
“你把头这么重力的撞一下试试。”烈斓汐没好气的瞥眼。
这不废话吗?头被撞了,哪能不疼?
“我错了,是我不好,要不我亲一口作为补偿。”焰尘翼实为欠抽的样。
一句话,开头与结尾,天与地的悬殊。
他这是道错赔罪吗?分明是故意气人好不好?
“你……哼!”
烈斓汐打开他的手,败给他的厚颜无耻,负气的面向一边,坚决不想搭理他。
到了墨兰轩,烈斓汐的房间被安排在了西侧靠边的一间,与焰尘翼的房间相隔不远。
夏歌整理着房间,将她们带来的一些换洗衣物和必用品整理摆放。
焰尘翼心里记着烈斓汐两年前让人断腿之事,吩咐萧衍去查,烈斓汐两年前从西黎回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又让晓菁找两套婢女装给烈斓汐送去,并且让她换上。
既然是当她的婢女,就让她当得像样子点。
烈斓汐坐在房中,白白摇头摆尾的窜到脚边,被撞的头微微有些疼,她没心情抱它。
晓菁捧着一套衣衫进来,“郡主,皇上让你把这衣裙换上。”
烈斓汐站起身,拿起衣裙一看,既然是婢女装。
焰尘翼这混.蛋,看来是真的想要好好打整打整她,让她彻彻底底的当一回他的婢女。
不就婢女装吗?穿就穿。
换上婢女装,头发也让夏歌帮她梳上婢女的发髻,站在镜子前转悠着打量自己一番。
简单的衣裙,简单的发型。
这人美靠衣裳,鸟美靠羽毛。她烈斓汐脸型精致,皮肤光润白皙,眉目如画,鼻挺唇有形,不靠衣裳也能美出天际。
她还站在镜子前无耻的陶醉自己的美貌呢!晓菁又来转告说,“郡主,皇上吩咐,今日晚膳要吃郡主亲手下厨做的面,不许放辣椒。”
又让她下厨,他还折腾她上瘾了。
“难道东旭国没有派人好好款待你们皇上吗?”烈斓汐看着晓菁。
“东旭国自然是有派人好生款待皇上,顾相在与皇上喝茶座谈,本是想请皇上去体验一下‘湖上人家’的特色,一边坐船游湖赏景,一边用膳,皇上推辞了。”晓菁一老一实的回答。
“你们皇上一定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郡主这话?”
晓菁听得茫然,领悟不了烈斓汐的话,求解的问。
“就是脑子有病。”烈斓汐拿出耐性解释,“‘湖上人家’帝都城南豪华高尚的湖上酒家,菜品独特,环境优美,一边游湖赏景,一边用膳品酒,一入夜,湖岸灯火通明,多风雅啊!还让我亲自下厨做面,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烈斓汐的语出惊人,晓菁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脸色没有多少惊奇的神色,“可能皇上觉得,在独特的菜品,都不及郡主亲手所做。”
“你倒是挺会为他说好话。”
“晓菁说的可是实话。”
“不是让我亲自下厨吗?行宫的厨房在哪儿,还不快带我去。”
“是,郡主。”
来到厨房,若大的厨房,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烈斓汐不解的问:“今日厨房的人全部放大假了吗?”
“回郡主,皇上说,晚膳让郡主一个人独自完成,不许让人帮忙,就命行宫管事将厨房的人全都打发走了。”晓菁回。
听着晓菁的话,烈斓汐不想骂焰尘翼都难。
可恶的男人,可恨至极。
厨房的人全都打发走了,谁给她生火。
这可是炉灶,烧柴火的炉灶。
她只会用电,用天然气,谁会用这玩意生柴火。
“郡主,厨房交给你了,晓菁我就先走了。”晓菁闪人,走出两步回身拽起夏歌,“夏歌,你随我一道离开,皇上说了,你也不能留下帮郡主。”
“郡主,这?”夏歌犯难。
“去吧去吧!不就独自做碗面吗?为难不着人。”烈斓汐挥手赶人。
她烈斓汐要是被一碗面给难住,且不是白白两世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