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城墙之上箭如雨下,城门之处一场惨景。
六皇子焰尘瑞皇宫驰马内出,直奔皇城大门。
“开门,本皇子要出宫。”
守门士兵见来人是六皇子,一个看起来帅气阳光、天真无邪的皇子,无害的模样没有引起士兵多重视,一士兵上前劝言道:“六皇子请回吧!今日不能……”
“出宫”两字还未出口,就定格双目,缓缓倒下。
因为焰尘瑞拔出腰间软剑,利落一剑抹了他脖子。
一众士兵见势,刀兵相向。
焰尘瑞解决一批士兵,打开城门,站立城门处对焰尘翼大喊:“皇兄,快入宫。”
宫门大开,焰尘翼率领人马入宫。
……
颐华宫内。
焰尘烁领着人进入内殿,对着跟进的护卫使了一个眼色,护卫会意,压住皇后林苏瑶,一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放肆,本宫是皇后,你们想干什么?”
林苏瑶被剑架脖子,无惧无畏,不失皇后威严。
恒安站立一旁,未敢吭声。
皇上病容未见气色,反而确加病弱的躺在床上,见被挟持的皇后,痛心的看着焰尘烁,气血攻心的呼吸不畅起来,浑浊的目光带怒,气弱的抬手指着焰尘烁,“你……你简直无药可救。”
“父皇,儿臣劝你别在执意了,还是把玉玺交由儿臣吧!”焰尘烁手握圣旨去到床前,假意坐着一副恭敬的样子,威逼道:“如若不然,儿臣可不敢保证母后的安危。”
最近一段时间,他可是没少花心思来让皇上交出玉玺,皇上就是顽固不化。他也是急了,才出此下策。
“皇上,不用管臣妾,你不能把玉玺给他。”
林苏瑶心里明白,就算皇上此刻交出玉玺保她安危,焰尘烁真得了玉玺,如愿称帝,也没她什么好下场。
这些年,她与德妃明争暗斗,德妃早就巴不得将她踏在脚底下。德妃得势之后,又且会轻易绕过她。
皇上知道,焰尘烁已经丧心病狂,今日再无力阻止,放下怒指焰尘烁的手,痛心的叹息道:“罢了,不撞南墙不死心,你执意要去撞一次,那便随你去吧!”随之吃力的呼道:“恒安,将玉玺取来给他。”
“是,皇上。”恒安应着,去到内殿一处,打开一个暗盒,取出玉玺,到焰尘烁身前,双手奉上,“大皇子,你要的玉玺。”
焰尘烁一见玉玺,眼色一亮,心情激动的抓起玉玺,打开手握圣旨,盖上玉玺印,将圣旨与玉玺交道恒安手中,言道:“有请恒安公公随本皇子去趟朝阳殿,宣读一下圣旨吧!”
“皇上,这……”恒安双手托着圣旨与玉玺,面显为难之色,看向皇上,征求性的询问。
“去吧!”
皇上微微抬手一挥,简洁两字,透着道不尽的痛惜。
朝阳大殿,文武百官庄严肃穆,站立大殿内。
见焰尘烁走入殿内,英姿挺立的站立高坐前。恒安手捧圣旨与玉玺于侧旁。
文武百官心中已明,齐齐参拜。柳博耘站前列,神采奕奕。
“恒安公公,宣读圣旨吧!”
焰尘烁心潮澎湃,却强装镇定。他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到了。
恒安顺意,打开圣旨,细软着公鸭嗓,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因重病卧床,无力朝政,朝堂不可久日无君。自古皆有立长之传承,皇长子焰尘烁,胸有大志,博采众长,仁德宽厚。特,废出太子之位,将其皇位禅让于……”
“谁要废了本太子。”
一道卓尔不群的声音从大殿门处传来,打断恒安的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