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今晚唱的歌,自然是盛景珩用朝阳这个化名写的《纯白的梦》。
去年登上这个舞台时,她唱的是《奇遇》。
同样是唱他写的歌,但心境已完全不一样,重新站在这个真正唤醒她对舞台热爱的大舞台上,亦然不是旧时的南越了。
本来一首言说少女情感总是诗的情歌,便不仅仅被南越唱出了梦幻心动的感觉,更是唱出了几分悠然深远。
舞台上如梦似幻,在这一刻,仿佛在听着的所有人,都与她一同进入了那梦境中的世界。
这个舞台,瞬间让那些不看好,《纯白的梦》到大舞台上唱的网友们,感受到了脸火辣辣的疼。
而今晚,盛景珩依旧稳稳拿下了最佳男歌手奖和最佳作曲奖。
南越亦是又捧了两个奖杯回家——最佳新人歌手,最受欢迎女歌手。
虽然和他比起来还是有很大差距,但是毕竟华语金曲大赏,更看重的还是资历。
南越拿过了最佳新人奖,待到明年,就可以正式竞争最佳女歌手奖了。
只要再有一年,原身的心愿,便能完成大半了。
不过南越已是完全当做是顺便在完成了,更多的,还是自己真的想追赶上他的脚步,不甘心被他甩开太远。
结束后,南越用着障眼法,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悄悄上了盛景珩的房车。
一手捧着两个奖杯,一手拎着化妆箱和衣服袋子,打算在车上卸妆。
盛景珩替她拿过奖杯,与他的奖杯一起,并排放在了一边。
四座奖杯形状略有差别,但到底是同一个颁奖典礼出来的,此刻放在一起,十分和谐。
南越一边卸妆,一边道:“我是不是该去定做一个专门放奖杯的柜子了?”
“书房放不下了?”盛景珩顺手也把自己的眼妆卸了,他今天的妆发很简单,随手拨一拨,头发便散了,恢复了往常的舒适状态。
“放是放的下,只是觉得,都该好好供起来才行。”南越一本正经道。
盛景珩略看了她一眼,低声笑道:“那我让人去定做一个大一点的。”
南越手上麻利地卸妆:“嗯,是该要大一点,到时候得放我们两个人的呢。”
她说了,盛景珩自是立刻照办,当即拿过手机,发消息吩咐卫均去抓紧办。
南越卸完妆后,又去里间换上了自己的私服,散开长发,才觉舒坦许多。
盛景珩给她热了杯加了糖的牛奶,看着她喝下时,神情却是不由微微一顿。
分明已经卸了妆的南越,此时唇上却像是沾了一层薄薄的果酱般,鲜亮可口,还有着无法忽视的香甜气息。
南越自是察觉到了,他渐深的视线,如常喝完牛奶后,还舔了舔唇,才略微倾身凑上前去。
“哥哥,想不想尝一尝?”
盛景珩几乎是有些艰难地挪开视线,从她的唇,转到她灵动狡黠的眼眸,那里面有着蛊惑和看穿。
他喉结微微耸动,半响,才听到自己哑的过分的嗓音。
“想。”
南越眨了眨眼,唇角微勾:“可是我都喝完了,再给你热一杯?”
她说完,还作势要起身。
下一刻,就被一只大手给牢牢摁住,无法动弹。
他道:“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