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这个反派只能宠着
送走了咋咋哇哇的高杰杰世女,两人又你侬我侬的相互投喂起来。
只不过瞧魏羽飞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苏墨就知道他定是很在意高杰杰刚刚说的那句话。
但是却没有勇气找她求证,向她寻求安慰和答案。
看来她还是没有给宝宝足够的安全感和自信。
不过也对,一个早就把自己蜷缩起来,躲到坚固外壳里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放弃保护自己的保护壳,直面受伤的可能呢?
她要做的,就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她的宝宝从壳里引诱出来,让他一点点的相信她,依赖她……
直到她能成为他心里眼里的保护壳。
她惩罚似的捏了捏他最近吃出点肉肉的脸颊,然后不满的噘着嘴道:“怎么了,宝宝又开始乱想了吗?嗯?”
说着,她突然凑近他,在他耳边魅惑的吐气如兰道:“是不是非要我在这里办了你,你才不会胡思乱想呢……”
她话音刚落,魏羽飞的脸就“蹭!”的一下烧得通红,那热气,直接灼烧了空气,传递到苏墨脸上。
他面红耳赤的垂下头,露出一对红到快要滴血的耳朵,然后又飞快的看了眼苏墨和窗外。
尚且还满是老茧的手指不停的绞着锦帕,然后扭扭捏捏的低声呢喃道:“这,这多不好,这么多人看着呢……”
说完,他又抬起红通通的脸蛋,眨巴着亮晶晶的双眸,一脸无辜又期盼的看着她。
妻主,妻主怎么可以这么心急呢~难道是他晚上没有伺候好妻主?
可是,这,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如此行为,简直,简直放浪形骸……
但是,他真的好开心呐!
要是,要是这里没有那么多人围着看就好了……
苏墨小脸微红,但是还是笑的傻呵呵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垂边了。
虽说她着实想要歇一歇,好好修养一下。
但是这种事情,身为女尊国的皇女她怎么能怂!?
事关尊严,绝对不可以怂!!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勾起魏羽飞的下巴,魅惑的睥睨着他满是荷尔蒙的俊脸,故意压低声音道:“那,今天就先放过你吧。
不过宝宝下次要再敢因为那些个无关紧要的人和话而胡思乱想,那可就别怪爷……让你……腰酸腿软,哭着求饶……”
说到最后,苏墨突然心虚的很,于是便虚张声势的草草收尾。
倒是魏羽飞,一双眼亮的惊人,瞧得苏墨背后发凉。
而这一幕被窗外的人看到后,又掀起一波风浪,那个砸烂了客房的人更是忍不住将一旁的椅子抬了起来,想要往窗外扔去。
但是他刚抬起来,又萎了下来,转头就把椅子砸向一旁颤颤巍巍的缩在角落的小侍。
“该死,该死!该死!!!”
他气得歇斯底里的狠狠跺着脚,仿佛要把楼跺穿一样。
而高杰杰被是被凤都的百姓们狠狠的同情了一波。
自从她捂着颤抖着爪子嗷嗷叫着被小人搀扶出去后,百姓们都觉得她一定是因为惹怒淳亲王妃,从而被淳亲王给收拾了。
百姓们一方面觉得淳亲王翻脸无情,见“色”忘友,“色”令智昏,同情高杰杰世女一腔热情错付。
一方面又觉得淳亲王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是有大格局,大胸怀的人。
还有大部分脑子灵活的人就知道无论真假,至少这淳亲王是很尊重,很宠溺自己的夫郎的。
而且这护短护的,简直六亲不认啊!
这下,凤都里想要嫁给苏墨的小公子们不知道多了多少,十个里面就有九个做着被淳亲王独宠的白日梦。
而淳亲王苏墨,早已带着自己的小娇夫幽幽往郊区的小山赶去。
等牵着苏墨的手再站到那间破败的小木屋前时,魏羽飞心里百感交集,眼眶通红起来,两泡泪水要掉不掉的,瞧得苏墨心疼。
他深呼吸,缓了缓自己略微激动的心情,随即轻轻眨了眨眼,扯出一个微笑看向苏墨。
从前,他以为他的一生也就那样了,窝在狭小破败木屋里,就着苦涩的野菜汤水啃着干硬的杂粮窝窝。
运气好的话就可以多捕几只野鸡野兔,然后多换一些粮食,以至于不让自己饿死,冻死。
但是每次进城贩卖野味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折磨,一种当众处刑。
可是他却不得不如此,不得不接受这不公的命运……
但是,他遇到了她。
这应该就是他这一生中最幸运的事了吧。
她的呵护和宠溺,让他忍不住沉沦,忍不住肖想更多,忍不住疑神疑鬼,患得患失。
她给他一切,让他觉得他前半生的所有苦难,都是为了迎接这一份幸运,都是为了和她相遇。
苏墨握紧他的手,随即又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怀抱,静静地等待着他,让他缓和一下心情。
这一夜,苏墨赶走了所有的下人和守卫,陪着魏羽飞歇在这个陪伴他度过无数日夜,给他遮风挡雨,阻隔寂静渗人的黑夜的小木屋。
两人相互依偎着躺在又窄又硬的木板床上,透过破洞的屋顶,看着夜空中的点点繁星,聆听者林中阵阵虫鸣,感受着丝丝凉风,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苏墨就醒了过来,可是这一次她却没有见到自家宝宝英俊的面容。
当她打着哈欠推开摇摇欲坠,咯吱作响的木门时,便见那个大清早就消失不见的男人正蹲在院子里的灶台前,专心致志的搅动着什么。
她揉揉眼睛,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然后一把搂住他的公狗腰,黏人的用脸蛋蹭了蹭他的脊背,奶声奶气的笑道:“早啊,宝宝~”
魏羽飞身子一僵,随即又放松了下来,笑得风华绝代,“早~”
说完他放下手中的木铲,拉开她环住自己腰的柔夷,然后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
苏墨正一头雾水呢,他又将她重新搂入怀着,并拉着她的手往后,让她重新环住他的腰。
他把下巴搁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静静地搂着她,笑得一脸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