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这个反派只能宠着
张靖豪眼眶通红,满怀歉意的擦试着她的眼泪,一边心疼的俯身轻吻着她,“对不起,是我不好,宝贝别哭好不好?你打我,骂我,甚是捅我几刀都可以……
但是,请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她的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锋利的武器,一滴便让他心痛欲裂,一串就使他痛不欲生!
他错了,真的,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应该让他最爱的女人委屈,流泪。
都是他不好……
苏墨扭了扭,抽噎着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的姿势,张靖豪也顺势从后环住她,那感觉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嵌入自己的怀里一样。
“你,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苏墨吸吸鼻子嘟囔道。
“怎么会,我爱你胜过爱自己,你在我心里比任何人都重要。”
“那你为什么拷住我,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她转身将头埋在他怀里,把脸上的眼泪全都蹭在他的白衬衫上。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身上,带着湿意渗透过薄衣,穿透进心房
他搂紧她,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
难道要告诉她说他要囚禁她?
要让她永远待在他身边?
还是说将他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和残忍手段暴露在她面前?
那她一定会害怕他,厌恶他的吧……
不!
他绝对不会让她知道的!
他的沉默让苏墨心都提了起来。
她咬咬牙,然后微微噘着嘴,摆出一副可怜兮兮又委屈巴巴的表情看着他,随即又伤心失落的垂眸道:“我知道了……”
张靖豪:“……!!!?”
他嗓子暗哑,复杂的看着她,“你,知道什么了?”
苏墨咬咬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道:“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举办婚礼……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和我结婚,所以,所以你才会囚禁我,丢下我……
然后,然后让我成为失踪人口对不对?”
此刻的苏墨将自己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样子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样子,看得张靖豪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没好气的笑了出来。
“呵呵,傻瓜,你脑袋都装的些什么?一天天的尽胡思乱想。”
他还以为她知道自己背着她干了些什么,还以为自己暴露了。
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想的……
他揉了揉她本就蹭的蓬松杂乱的头发,严肃的道:“下次可不能再这样诬陷我,你这样想我,我该多伤心呐……”
“那你解开!”
苏墨很是迅速的就讲被拷住的手伸到他面前。
外层裹着淡粉色海绵的手铐要是在某种情况下,那还是挺有氛围,挺加分的。
但是换做顾苏城那种情况,那种手铐,那就不是情趣,而是惊吓了!
张靖豪明显犹豫了,看他这样,苏墨眉头一皱,随即狠下心将手从他手中抽出,黯然失色的道:“罢了,就让我这样一辈子好了,不说话,不吃东西,也不在理你……”
她瘪瘪嘴,强忍哭意道:“就让我这样一个人默默伤心,难过,默默忘记你……”
说着说着,苏墨仿佛看到自己被囚禁成老年痴呆的样子,一个人坐在角落,忘记哭,忘记笑,忘记自己……
如果有一天她或是他真的会变成那样,那该多无助,多心酸。
想着她酸热的眼眶便再也兜不住那层水雾,泪水瞬间便滚了下来,沾湿他的衬衫,留下一圈散开的暗痕。
“不行!”一听到她会不理自己,会忘记自己,张靖豪便愤怒起来。
她是认真的!
他从她眼里,已及那些细微的小表情都可以看出她的难过,她的伤心与失落。
张靖豪扶住她的肩膀,偏执又强势的看着她,认真的道:“宝贝,不要忘记我,不要不理我!”
见她赌气般的不说话,他忍住心里的阴暗,颤抖着伸出手,掏出钥匙给她解开手铐。
“宝贝,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好爱好爱你的……”
随着他话音一起落下的,还有那带着弹力绳的粉色手铐。
他顺势握住她的手,强势的与她十指紧扣,用自己替代了手铐,就这样痴痴的看着她,思绪飘远。
即使放开了她,她也别想再离开他一步!
他会时时刻刻的盯着她,护着她,要是有人敢觊觎他的宝贝,他不介意让那人成为没有生命的“标本”。
永远陈列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除了他以外,永远没有人会知道他们在哪里?
两人相互依偎着,一个梳理着思绪、整理着心情,一个养精蓄锐,准备迎接一个又一个的挑战。
不过没多久,温馨平和的氛围便被一阵“咕噜噜~”的响声打断。
苏墨白白嫩嫩的小脸蹭的一下就染上薄红,狡黠灵动的眸子想小鹿一样水汪汪,雾蒙蒙的,含羞带怯的模样,看得人心软如水。
闹脾气是真的,有骨气也是真的,但是肚子饿也是她控制不住的事实啊!
她羞涩的面红耳赤,整个人捂着脸缩在他怀里,当起了可爱的缩头乌龟。
她的窘迫和羞涩显而易见,看得他心里的阴郁都如雾般消散了大半,丝丝阳光潜入心底,驱散黑暗和阴冷,带来光明和温暖。
“Muma!”
张靖豪无声的笑了笑,学着她在她头顶落下响亮的一吻,随即麻利的爬起身来,主动帮她解开了脚拷。
“好了,宝贝起来吃点东西吧,现在温度正好,是你喜欢的那种状态。”
苏墨从指缝中偷偷看了眼他,让后视线不受控制的往那些散发着香味食物上偷瞟去。
张靖豪说完也没等她扭捏,直接上前将她捞起来,然后抱着走了出去。
“乖,好好坐在这儿等我,我去把吃得端出来。”
他将她放在餐桌前,眼眸一转,强忍住将她拴在身边的冲动,头也不回的就往卧室走去。
宝贝,不要让我失望……
他再给她一次机会,如果她要跑……他就将她抓回来,铐上手铐和脚铐,一直陪着他。
他貌似漫不经心的往卧室走去,实则耳朵绷的紧紧的,注意力都放在身后。
他在卧室里呆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摩挲着他专门为她改造的手铐,神色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