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的手,搓了搓指尖。
葱白的指尖上面,还带着一点粉末。
梅莎莎脸色突变,立刻弯腰扣自己的喉咙,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时酒走过来,用手在她的脸上拍了拍,
“不是说是泻药吗?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
梅莎莎抬起头,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的可怕。
胃里火辣辣地烧了起来,疼得她面目狰狞。
时酒只是笑了笑,那笑容,比来自地狱的恶魔还要可怕。
梅莎莎浑身发冷,觉得时酒好可怕,太可怕了。
永远挂着一张可爱的脸,下手却无比狠辣。
“贱人,我杀了你!”
疯魔了的梅莎莎,拿起桌上切牛排用的刀,冲着时酒跑过去。
时酒还没有动作,被人一把拉开,害得她准备踢出去的脚不得不收了起来。
哪个狗东西,害得她差一点摔倒!
“快走!”
慕柏拉着时酒就跑,跑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才松开手。
时酒摸了摸自己发疼的手腕,不满地看向慕柏。
慕柏满脸担心,“那种疯子,应该离远一点的!”
一辆车开进停车场,刺眼的的灯光让时酒闭了眼。
睁开眼的时候,看到车里面下来了一个人,季时秦。
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输得一丝不苟,看起来认真又严肃。
他的目光,在看到慕柏的时候,变得不悦。
“你不去公司,就是在干这个吗?”
时酒勾了勾嘴角,态度散漫,
“我干什么和你有关系?”
季时秦的心口闷闷的疼,疼得他开口都难,
几次想开口说话,但是又觉得没有立场。
他犯贱才会开车过来找时酒!
心口难受,一句话不再多说,上车,准备开出停车场。
掉头之后,又停了下来,
人从车里面走了出来。
“一周后,你来红秦馆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然后又进去了,时酒的“不去”,只说了一个“不”字,大概他也没有听到。
时酒也不知道可以和慕柏谈论什么,说了一句多谢之后,开着自己的车走了。
虽然她一点都不想说谢谢。
............
一周后,时酒捣鼓了一下,背着一个大包准备去季时秦的红秦馆。
鸽子叫住了她,
【宿主,你带那玩意儿干什么?】
时酒摸了摸自己的背包,【也没事,就是带小白见见新朋友。】
新朋友?该不会说的是季时秦吧?
鸽子小心地提醒她,
【季时秦不仅仅是身体不好,心脏也不好,你注意着点成吗?】
【哎呀,没事的,你记得咱们来这里的第一天吗?我给他放鬼片他都不带一点怕的,你就放心好了!】
鸽子自知这个时候劝不动时酒,就不再多言。
但是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的。
时酒出门的时候,又回来了一趟,把季父书房里面录取到的音频发了出去,才放心地去找季时秦了。
还给温子珉发了一条短信,让她帮忙照顾着她的父母,哦不,是原主的父母,能醒过来也算一件好事,总要有人照顾着。
潜意识里面,她告诉自己现在应该发出去,至于原因,不知道。
红秦馆里面的季时秦,站在镜子前面,已经换了好几套衣服了。
他今天准备对时酒表白。
他喜欢上时酒了,就算时酒真的很讨厌。
但是她就是有魅力。
也是他活该,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
他准备在今天告白,或许他们可以试一试,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呢?
但是他真的好紧张,总觉得自己穿得不好看。
很多人都说他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但是他还是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要在表白的时候,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才行。
到底是哪里差了点呢?
季时秦重新去洗了一个澡,叫发型师重新给自己设计了一个看得过去的发型,又立马把人给赶走了。
检查自己准备的爱心有没有哪里被破坏了。
检查了好几次之后,深吸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着。
既兴奋,又紧张。
“叮~叮~叮~”
门铃想起来,季时秦擦了擦自己手心的汗水,开了门。
一开门,看到的不是时酒的脸,而是一个没有眼睛的东西。
两个黑糊糊的窟窿盯着他,灰白的脸上沾着红色的黑色的东西,令人头皮发麻。
断了的手臂仅靠一根线似的东西连在身上,一甩一甩的,甩得血液一样的东西乱飞。
季时秦当下就喘不过气来,被吓得脸色发白。
灯也在这个时候坏了,只留下一点点昏暗的灯光。
那张脸看起来更家恐怖。
“嘭!”
季时秦直挺挺地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时酒从小白的身后探出头来,心里一紧。
!!!
【宿主,检测到季时秦生命体征逐渐流失!季时秦的生命体征逐渐流失!请尽快采取措施!】
时酒扔下小白,在季时秦的身边蹲下,翻遍了所有的兜,都没有找到他的药!
【任务被迫终止!】
...........
季时秦番外。
遇到时酒,是他最幸运的事情,也是最不幸的事情。
小时候一场意外的落水,让他的身体变得很不好,心脏也不好,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药,不然会出事。
他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推他下水的,但是他知道是一个女孩子,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找了很多年,终于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这点蛛丝马迹都指向一个人,时酒。
没有犹豫地,他立马采取了措施,
用最快的时间,让她的父母破产,然后制造了一场车祸。
如他所愿,无权无势的时酒不得不来求他。
他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报复时酒,可是事情忽然开始以一种奇怪的趋势发展。
到了红秦馆,不但没有看到时酒,反而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然后时酒不再像以前那样弱小了。
她的父母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
他公司的资料莫名地失窃,他银行账户的钱也被人转走。
他很不想承认,这些事情和时酒有关。
一个强劲的对手,让他经历了很长一段焦躁的时间。
没有最焦躁,只有更焦躁,时酒后来干的事情让他更加头疼。
在短时间内,她将亿元的大部分股权掌握在手中,成为了拥有最多股权的股东,权力凌驾于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