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开这些门。”
关着的门,虽然都是一样的,但透露出的感觉不一样,站在门口,似乎可以感受到里面吹来的风。
历枫澜的手放在一扇门前,试着打开门,却打不开。
接着又试了试其他房间的门,结果都是一样的,没有一扇门能够打开。
他一开始打开的那扇门,也关得紧紧的,根本就打不开。
而从三楼开始塌陷的那一个房间,也恢复了远样,跟之前一模一样。
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个房间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一阵极淡的清香钻进他的鼻腔,很好闻,莫名地让人心安,心里焦躁的感觉被抚平。
然后就是如同羽毛轻刷,痒痒的,但很轻柔的声音在他的耳后响起,
“我记得挂在这里的男人说,和一个女人有关,你们要找的东西,在一个女人身上?”
轻轻地,让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情愫。
他不是没有谈过恋爱。
相反,他曾经是一个海王,他的海里,都是各有特色的美女,清纯的有,火辣的有,温柔的有,沉默寡言的也有。
因为他优越的外表,出色的才能,几乎都女人都无法拒绝他。
他喜欢利用人,不管男女,不论老少。
从一开始见到时酒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已经打算好了要怎样利用她,不然也不会在刘孜要杀她的时候就救下她。
没想到,她不但没有被他的外表所迷惑,还一直保持着疏远。
这样的人,攻破起来,才有成就感。
【宿主,男主在心里对你说:你这个独一无二的小妖精,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鸽子一看男主这思想,就觉得要不得,要让宿主知道了,非得锤死他,所以它……跟宿主讲了。
【我没叫你说话的时候,你可以闭嘴吗?】
时酒真的很嫌弃,立马和历枫澜隔开了一点距离,看着历枫澜的背影,想再踢一脚。
都是新时代的青年了,脑子里面能不能摒弃这些思想?
鸽子:行叭,我多嘴了。
时酒一远离,那股清淡的清香消失,他觉得有点遗憾,但他尚未意识到其中的原因。
昏暗中看不到时酒的表情,但刚才那声音仿佛就在耳旁。
他使出了对女人惯用的手法,拉住了时酒的手腕,低沉的嗓音滑出,
“你叫什么?”
时酒抚开他的手,抗拒也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我叫……十八。”
“我叫历枫澜”他说。
“哦。”时酒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让他觉得有点挫败,但这也更加激发了要拿下时酒的心思。
十八是吧?迟早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我们去地下室看看吧,可能那里会有线索,我记得以前那里是有一个老婆婆住在那里。”
两人一前一后,不过这次是时酒走在前面,因为没有灯,时酒在前面带路,他们会走得快一点。
安静的走道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特别清晰,只不过一直回荡着,很渗人。
“这里的主人是谁啊?”
“不知道,我虽然是这里的管家,但是也没有见过这里的主人,好久没人来了,大概是不想要这里了。”
“那你一个人守着大厅,肯定很无聊。”
“不无聊啊,不是说了吗?二楼三楼都有我的小伙伴,你是记性不够好吗?”
…………时酒又成功把天给聊死了,这回连历枫澜都觉得有点尴尬,更不用说鸽子了。
时酒后知后觉地回头,“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趣啊?”
历枫澜可以刹住脚步,却没有,和时酒轻轻撞了撞,抱歉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抱歉,我没有注意,你其实不无趣,只是我刚才在想事情而已。”
“哦”时酒转回去,继续走路。
就没了,难道不问问他在想什么吗?他都准备好了回答她问题的话,结果她哦了一声就转回去继续走路了,对他的事情全然不感兴趣。
“我………”
“你别说话了,这里回应太大,你不觉得很恐怖吗?”
时酒不耐烦地打断了历枫澜的话,历枫澜闭嘴。她看不见,他脸上的温和表情有点扭曲。
走到了地下室的门口,一打开,一股寒意袭来,地下室里面的温度,比外面起码低五度。
时酒提起脚,要踏进去的时候,被历枫澜按住了肩膀,
“我先进去看看,万一有危险呢?”
这算是明示了,有危险的话,我先上,不能让你处于危险之中。
在原剧情之中,这样的场景多得很,每一次历枫澜为原主试探前方有没有危险的时候,原主都会觉得感动。
时酒也觉得感动,所以她在历枫澜进去之后,关上了地下室的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历枫澜一进去,后面吹了一阵风,然后就是门被关上的声音,墙有点隔音效果,所以他没有听到啰嗦的声音。
“十八,门怎么锁上了?”
里面传来较为小声的询问,语气里面没有焦急,听起来很镇定。
他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我很镇定,我很可靠,你可以依赖我。
时酒挑了挑眉,既然你那么镇定,那你就在里面多呆一会儿好了。
用很焦急地声音回应他,一边回应还一边拍门,
“我也不知道,门忽然就关上了,我的脑袋都差点被门夹了!你在里面没事吧?”
时酒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焦急,历枫澜嘴角勾了勾,
“还好,你没事就好,待在外面,我自己想办法出去。”
两人通讯全靠吼,时酒的声音,楼上和楼上的楼上的人都能隐隐约约的听到。
“不行!我一定要找人来帮你!”
然后就跑了,留下历枫澜一个人待在冷冰冰阴森森的地下室。
偶尔还会有冷风吹来,历枫澜穿着破碎的薄衬衣,让他冻得颤抖。
历枫澜被气得不轻,为什么十八这么不开窍?他有意无意地撩她,她不但没有回应,还每次都能把气氛搞到最低。
他觉得和她说话,很累,但是他又觉得要困难一点才有挑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