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一处院落外,老远一看,便知道这院落必然是喜房,只因这院落到处都挂着红色的绸布,以及红色绸布做成的大红花,窗台上也都贴着喜字,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到了,这就是北安所住的院落,也是他今日成亲的喜房,”琉璃一路引着长忆与九念,都默默的不曾开口,到了屋根脚之后才指着那院落开口了。
长忆心中暗道,让这个琉璃带我还真是对了,若是凭他们二人,为了防止被人看见,又不能御剑在半空中往下看,这七绕八拐的总得个把时辰才能寻到这处吧,琉璃倒是给他们节约了时间。
这叶燕娇都娶进门来了,百合在这院落中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这院落当中此时静悄悄的,大门紧紧的从里面拴起来了,只看到门上的两个大红喜字分外醒目。
“我们进去看看?”长忆看着九念提议道。
“嗯,”九念低低的应了一声,二话不说直接一把拉起长忆的手,脚尖一点就从院墙外面跃了进去。
“等等我啊……”琉璃慌忙也跟了上去,她没有九念动作那么轻松,而是跳跃起来,脚蹬着墙蹬了几下,这才翻墙而入。
院子当中的树木花草自然不必说,自然是奇花异草应有尽有,地方倒也宽敞,三人沿着院前的小花园往后面的一排屋子走了过去。
还不曾走到门前就听到一声细微的痛呼声,尽管那声音并不大,但听在长忆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她一声就听出来了,那的的确确是百合的声音。
百合自从被北安带回来之后,一直被关在他的院落当中,她不是不曾想过逃跑,可她如何从这牢笼一般的院子中跑出去?
她本身修为就浅薄,到了这边之后,北安直接封住了她的修为,她现下就与凡人一般无二,整日关在这院落之中,真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一日北安成亲,她也听到外面锣鼓喧天,她不明白的是,北安为何要把他关在新房所在的院落之中?难道不怕那个新嫁娘看到她吗?毕竟他们二人前几天才有过一腿,北安就这般光明正大吗?
可那新嫁娘来了之后,百合才明白了北安的用意。
根本就不是北安想要知道锦绣他们住在何处,而是这个新嫁娘与她的祖姑奶奶想要晓得锦绣的住处。
百合虽然不认识面前这两个女人,但也知晓她们是仙界之人,要寻锦绣自然是要对她不利了,百合咬紧了牙关,是死也不肯说出锦绣的下落来。
火灵原本是想将百合带回大言山洞府去的,可叶燕娇却有话说:“祖姑奶奶,你若是将她带回去,到时候申墨师伯问起来你怎么说?毕竟你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关起她来啊?”
“那你的意思是?”火灵奇异的看着叶燕娇,这丫头成亲好像开窍了,似乎是变聪明一点了,居然还能为她出主意?
“祖姑奶奶不如就在这里审了她,这里一时半会也来不了别人,直接问出结果来,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叶燕娇还真出了一个主意,其实她这般说也是有她的用意的。
百合从前与北安有一腿,她从前不让北安去寻百合就是因为这个,这会儿见到百合了,看着她心头更是一百个不爽,于是她就想要趁机折磨百合一番,否则她心头的气难消。
百合被两人捆在椅子上,嘴巴里塞满了破布,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根本就说不了话,她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叶燕娇走上前去,一把扯开她嘴中的破布:“说!长忆那个贱人的母亲到底躲藏在何处?给我一五一十的招来,免得你受皮肉之苦!”
百合抬眼看了看着叶燕娇,愤恨的道:“你休想从我口中得知一个字。”
“嘴巴挺硬是吧?”叶燕娇冷冷的看着百合,眼中带着一丝残忍,她要的就是百合这句话,若是百合一下子就将锦绣的住处给说出来了,她还没有报复的机会了呢。
百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她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落在北安手中,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哪怕受尽酷刑,她也不会再背叛一次。
“很好。”叶燕娇将那块布又塞回百合口中。
火灵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她希望叶燕娇能够心狠手辣一点,毕竟一个人只身在这妖界,又守着北安那个花心的,日后难免要与别的女人争斗,心若是再不狠一点,那她靠什么生存?
火灵倒要看看叶燕娇到底打算怎么对付百合?
叶燕娇打量着百合姣好的脸庞,心道就是这张脸,当年勾引北安的吧,她伸出手来,毫不客气的照着百合的脸,连着扇了十几个耳光,百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片刻之间就已经面目全非。
“这般看着赏心悦目多了,”叶燕娇笑眯眯的欣赏着百合满脸肿胀的样子,搓了搓自己有些发热的手心:“你以为这就已经结束了吗?我来告诉你,这才是刚开始,刚才给你享受的只是一道开胃菜而已,你确定你还什么都不说吗?”
百合强自撑着,瞪着已经几乎睁不开的眼睛,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看着叶燕娇。
“好你个贱人,还敢拿眼睛瞪我,”叶燕娇说着就从乾坤袋当中掏出一套银针来。
这银针是她从前闲着无聊,想学针灸来着,不过只学了两三日,便觉得无趣不再碰了,可针倒还是留着。
叶燕娇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捏在手上左右摆弄着,然后看向百合,仿佛在找扎在百合身体的哪一处比较合适。
百合露出惊恐的神色,叶燕娇看到百合害怕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变态的快感,感觉舒爽无比。
“你还不说吗?”叶燕娇低头看着百合的眼睛。
百合扭过头去不瞧她。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叶燕娇举起银针来直直的扎在了百合的胸部,既然这个女人曾经被北安碰过,那她就毁了这个女人作为女人的资本。
女人的胸部是多么娇贵柔嫩的地方,又怎经得起这银针在上面扎上一下?
百合立刻痛苦的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咽的痛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