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出个历史名人,猜猜他是谁?架空就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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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汉青正端坐在府衙后堂,喝着茶,批阅公文,时不时得抬头逗一逗挂在案前鸟笼里的黄鹂鸟,好不惬意。他出任夜城知府已有四年,再过上几个月就要任满,如不出意外任满之后,他必官升一级,换个更富足之地为官。
他这几年捞得油水,可没少用在向上司送礼上,上司对他的官评一直不错,换点好处倒也不难。他并不想做什么朝庭栋梁,只想着在他告老还乡之时,能锦衣还乡,做个悠闲自在的富家翁。可一想到他那蛮横霸道的长子,他就头痛无比。平日里在夜城横行无忌,欺男霸女,若不是由他帮忙遮掩,只怕早已身在深牢大狱。这个不孝子,何时还能成人?
“哐当——”王捕头连滚带爬的从外面跌进来,“不好了……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何事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李汉青恼火地放在手中的笔,皱眉板着脸训斥道:“堂堂捕头如此慌张,被旁人看到做何敢想?有事说事,休要慌张。”
王捕头这才收住心神,调顺气息。“回禀老爷,少爷被一歹人挟持,说要与老爷见面。若老爷一刻钟内不去见他,他便准备砍断少爷的手指,手指砍完砍脚指,然后再砍……”他有些为难地停住了。
“然后再砍哪能?”李汉青完然没了章法,大喊着。“快说!”
“再砍少爷的烦恼根!”王捕头小心低下头。
“啊!”他震惊地站起身,随即破口大骂。“你们都死人?连少爷都保护不了,如何保护夜城的安宁?都该回家护孩子去!”
王捕头暗骂,若不你儿子惹事生非,夜城可以说是天下太平。若想保护夜城,就得先除你们父子二人!可为了自己的饭碗,只能强压怒火说明情况。“回老爷,那二人武功高强,似乎颇有些背景,轻松几下就将老爷家的家丁和捕快治服,怕是惯犯!老爷还是快些动身,若晚了……那歹人动手,再伤到少爷……”
想到自己三代单传的独养儿子,李汉青也不敢拖延,急忙命人备轿,另外他还会知府的令牌命人到城外去找驻扎夜城的守军,求他们进城平匪。
萧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李大公子和他的狗腿及那些捕快在不远处蹲在地上,围成一圈。程喜正得意地提着刀,守在一旁,间或踹上一脚。“好好蹲着!连个圈都围不圆,一群笨蛋!”
围观人的越来越多,平日里被李衙内欺压的百姓见他如今得如此下场,甭提多高兴了。当然也有为萧峰二人担忧的,甚至有位老者悄悄凑到萧峰跟前劝道:“这位好汉,那捕头只怕是去找帮手的,他们人多势重,莫要吃亏,快点离开夜城吧!”
睁开眼,萧峰回头对老者笑了笑,“多谢老人家关心,不过此地也是大燕界内,就应该守大燕的王法,今儿个倒要看看这知府是个什么模样?”
老者无奈地摇头,“什么大燕的王法,这夜城是他李家的天下……”周围的百姓无不点头认同。
李家的天下?那萧峰就更要瞧一瞧李知府是不是三头六臂?他正想着,程喜提着刀过来了,“爷……一刻钟到了!”
“时间还真快!”萧峰淡淡道,“不动手,还等什么?”
“好嘞!”程喜兴冲冲地把李衙内拉出来,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踩住他的背,另一支脚踩住他的右手手腕。李衙内耍花招死活不肯伸来右手,五指握成拳,气得程喜鼻子差点歪了。
“直接砍了他右手!”萧峰冷冰冰地声音传来。
“大爷饶命!”李衙内连声哀求,见程喜举起刀,吓得他只得伸开手掌。“大爷饶命,若大爷需要银子,大爷只管开口。开恩哪……大爷!”
程喜笑嘻嘻地放开刀,踩住他的手掌,用刀尖轻轻一削。“啊——”李衙内哀号着,他血淋淋的大拇指应声而落。
程喜也是上过战场,见过血得,如今能严惩恶少,他也是热血沸腾。正当他准备再削一指时,人群外围传来喊声。“刀下留人——”
王捕头在前拔开人群,一顶官轿就在他身后。还未等轿子放下,李汉青就挑起轿帘向外看,正看到自己儿子右手被削,痛苦哀吼的一幕。“啊——”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方才王捕头的话,他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大胆狂徒的叫嚣,怎知他们竟真得……
走在前头的王捕头也是吓了一跳,看着趴在地上的少爷,心知今日之事怕是难善了了。只是这二人的武功太高,只能尽量拖时间,等城外的兵士入城平匪。
程喜见人来了,有些意尤未尽地抬起脚。他才一抬脚,李衙内捂住血流如注的右手,恶狠狠的鬼哭狼嚎。“爹——杀了他们!把他们剁成肉酱!去喂——”他的鬼叫声戛然而止,因为程喜沾血的刀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着儿子脖子上那带血的刀尖,李汉青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他颤抖着被王捕头扶下轿,定了定神,看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萧峰,恨不马上就杀了他。可儿子还在他手上,只得心平气和地同他商量。“敢问两位好汉是哪里人士?小儿若有冒犯之处还忘两位见谅,两位有何要求尽管提!”
萧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假笑着、恨不能杀了他的官老爷,冷冷地一哼。“他纵马行凶,还叫嚣说自己的就是王法。爷听着不顺耳,替你管教管教儿子,怎么不服?养不教,父之过。他如此目无王法,横行乡里,只怕暗地是你在撑腰吧?”
李汉青若聪明一些,听萧峰的语气多少也应该考虑一下此人的背景。只是他如今因儿子受伤,全然没有理智,只想着如何救出儿子,制服二人,最好再判二人斩立决。哪里还听得出萧峰的话?
“小儿莽撞,还求二位好汉饶命,日后下会好好管束,不再让他胡作非为!”他倒还知道先施缓兵之计,只等援兵一到,再杀他个片甲不留。“二位好汉若缺银子,也只管开口!只求二位好汉放过逆子!”
“看他的作派,只怕平日没少干欺男霸女之事。既然知府想管教儿子,今儿个不如就把大堂设在这大街之上,让百姓投讼告状,一一列出他的恶行,再依大燕律法恶惩如何?”萧峰岂会听不出他的推脱之辞,他便另辟蹊径,讲出他的打算。
李汉青气得脸红耳赤,若真得在大街上开堂审自己的儿子,哪里还会有他的命在?他真真恼了,算计着时间,城外的兵丁也快赶来,干脆撕破脸面。“大胆狂徒!先恶意伤人,还妄想审判我儿子?你当你是钦差大臣?纵然是钦差大臣也该依律行事,不可动用私行!若是识趣,马上放下屠刀,束手就擒兴许还留尔等一条狗命!不然今儿个非活剐了你们!”
李汉青在对面叫嚣,李衙内的脖子也绷得比直,还不停得用眼神向程喜示威。程喜嘿嘿一乐,笑着弯下腰在他耳边低语。“看什么呢?管不住眼睛,要不要小爷帮你把它剜了?”
李衙内一惊,想到方才程喜狠决削去手指的一幕,他老老实实地低下头,再不敢乱瞄乱看。
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李汉青得意地大笑。“狂徒如今插翅难飞,今儿个不杀了你俩人,不足以平民愤!”
“民愤?”萧峰淡淡一笑,“一个狗官就敢妄议民愤?说反了,杀了你们父子二人,才能平这满城的民怨!”
“住口——”李汉青手指萧峰叫嚷着,这时大批的骑兵从街的两头涌入,吓得围观的百姓呼啦一下闪到街的两边。骑兵一拥而上,将萧峰等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李汉青愈发猖狂起来,“识象得快快把我儿子放了,兴许给你们个疼快,不然将你们五马分尸!”
这时领兵的将官骑马从兵丁中闪出,看到端坐的萧峰先是一顿,紧忙下马,来到近前,他的目光始终未离开萧峰。
李汉青见自己的救兵到了,欢蹦乱跳的拉住将官的手臂。“将军快快将这两个强人拿下,将他们五马分尸,为我儿报仇!”
可那将官只是盯着萧峰,并未做出任何动作,李汉青急了。“这两个是反贼,快快将二人捉拿归案,若让二人跑人唯你是问!”
“把他拿下!”将官终于出手,却让四下惊诧!军士们虽有疑问,还是依令行事。
“放开本官!你们疯了?竟敢捉拿本知府,莫不是想造反?住手!”李汉青拼力挣扎,可他一个文人哪里是两个兵勇的对手。
在四下惊愕的目光中,那名将官大步来到萧峰近前,单膝跪倒。“莫将赵匡胤拜见镇南侯!”
“起来回话!”萧峰微微一笑,“如何认得本侯?”
“回侯爷,莫将曾守备边疆,在边城见过老侯爷和侯爷。”赵匡胤恭恭敬敬地回答。
两人对话声声清脆,周围的人听得真真切切。百姓一拥而上,呼呼拉拉跪了一地。“求镇南侯作主!”响彻云霄!
原本还叫嚣得李家父子,早已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