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纪,西面的罗马帝国与东方的大汉王朝都陷入了战乱,分立,统一的过程。
按照原本的历史,大汉王朝将在本世纪彻底终结,中原正式进入三国时期。
不过如今,有了袁耀的影响,这大汉王朝已经在二世纪的最后一年彻底终结。大陈王朝取而代之,迈着崭新的步伐,进入三世纪。
日后看起,也算是三世纪的重要开端了。
而西面,伟大的罗马帝国也即将进入三世纪危机。
五十年间,罗马先后出过24个皇帝,但只有一位是病死的。
帝国内,莱茵河地区将领波斯杜穆斯成立高卢帝国,267年东部的巴尔米拉也宣布独立,成立帕尔米拉帝国。
直到戴克里先继位,建立四帝共治制,才算把罗马帝国扯出了乱局之中。
其实袁耀一直觉得,按照咱们汉人标准来说,那罗马帝国早就换了不知道多少朝代了。
不过这种事情,袁耀也只能闲时无聊想想罢了,这年头,可能走上十年都很难走到西面去。
“也不知道那罗马会不会也出现个穿越者,把历史也给改变了。”
许是因为跨入新世纪,袁耀的心情有些感慨,开始有一茬没一茬,想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当然了,在此时,是没有什么新世纪的说法的,毕竟耶稣的诞生,和汉人有什么狗屁关系?
恐怕就是耶稣自己都想不到,千年之后,他那教义并没有影响太多东方,却叫能叫东方人都一起庆祝他的诞辰。
就袁耀想来,若是那个节日按照耶稣圣诞节或者主降生节的说法在东方流传,怕就没有那多人会庆祝了。
不过想想可能也就寻个理由庆祝消费罢了,不是那教会中人,谁会正儿八经专门庆祝这节日?
“也不知道自家这王朝,日后会不会也流传下一个千百年的节日,来庆祝一番?”
想着想着,袁耀的思绪又走偏差了。
他自己也没发现,他自己那胃口是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满足了。
从初入三国之时想的活下去,到后来想的问鼎天下,这会却想的绵延千年了。
“要弄个节日或许有些困难,不过咱可以换个思路,弄个奇观来啊!”
“不说再弄个长城这般需要几代人,甚至是十几代人才能完成的伟岸巨作,就说亚历山大城港口外的大灯塔,以及罗德岛上的青铜巨像这般规模的奇观,好像也是有点希望的。”
想到这,袁耀忽然悚然一惊,连忙甩了甩头,抛开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呸...我这在想什么呢,奇观误国啊!”
心里暗自告诫了一句,感慨了一番的袁耀总算想起正事来了。
...
“子远,显甫寄的书信往幽州去了?”
许攸如今在冀州的地位已经算是非同一般了,深得袁耀器重的他,如今可谓是河北世家的领头人,人人得服。
不过在袁耀面前,有那太子的身份压着,许攸还不敢太放肆。听得袁耀详询,直行礼应道:“袁尚已寄出书信,且不仅是那幽州,连青州高干那也出了一信,不过...怕是难有什么效果。”
袁耀听得点了点头,笑着道:“无妨,本也没指望那袁尚能直接说服了幽青二地,吾所需要的,不过就是袁尚表明的态度罢了。”
许攸听得明白。
只要有人能继承住袁绍的位子,让河北的世家知道是旧主投了,这扫荡的阻力,就能小很多了。
却听袁耀又道:“既然显甫已寄出书信,便早日让其启程,往吾父皇那受爵去吧。免得留在河北,夜长梦多。”
许攸即应:“殿下放心,此事吾立刻就会安排下去,沿路必保证其安全!”
许攸这反应是真的快,袁耀最担心的,就是袁尚去许昌的路上又出什么意外来。到那时候,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袁耀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起道:“那审配与田丰二人如何了,可愿出仕?”
却见许攸极为可惜的长叹一口气,只是叹气叹的稍微有些做作,随后才是应道:“殿下,审配与田丰二人,皆是态度强硬,不愿出仕。”
袁耀听得有些好笑。
这些人演技实在都有些问题,就说那审配与田丰不愿出仕,该是为真,毕竟那沮授直接被自己给斩了。可这许攸的可惜模样,那就实在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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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许攸估计巴不得审配与田丰不愿出仕,那这河北世家的领军人,可真就没他对手了。
不过袁耀也懒得点破,那审配与田丰,不愿出仕就出仕吧,咱也不能拿着刀,架人脖子上让这二人效力,只也叹息道:“罢了,也不管这二人了,如今吾大陈兵多将广,能人辈出,还差这二人呼?”
说着又是与许攸交待道:“然不为吾仲家效力,也要好生看管,省得其二人与奔走而出的袁谭又勾搭上,多了麻烦事。”
许攸听得却笑道:“给那二人几个胆子也不敢!今日大局已定,那二人能活性命,已属殿下开恩,还哪敢与那不知在何的袁谭暗通款曲,置家族不顾?”
“殿下当真不用如此小心,该是小心的,乃是其二人。”
有了许攸在冀州的把控,整个冀州的局势处理起来确实轻松多了。
又说了其余七七八八的内部事项,袁耀又说起了外事道:“如今虽已开春,然吾却不欲再动兵马向北,准备休养生息一段时日。”
“直到秋收之后,再起兵马,攻取幽州。”
“至于青州,吾欲叫威武候直接带兵而出,平定青州!”
威武候就是袁耀那岳父吕布,许攸自是清楚。
稍一思虑,亦是应道:“自白马起,将士连续征伐了一个冬季,到的今日,已是疲惫之师。殿下欲要暂缓兵锋,乃是明智之举。”
“至于叫威武候北进青州,以其能耐,自不在话下,就怕...”
“不若再等些时日,反正那高干也起不了什么风浪。”
许攸话说一半没说下去,但袁耀却知道其忧虑的是何。
毕竟自己那岳父行背刺之举,不是一次两次了,名声早就稀巴烂了。
心下稍一思虑,却还是摇头道:“此事吾自有打算,先起书信,往徐州去再说。”
见袁耀主意已定,许攸也不再多言,只领命而去。
而袁耀的书信,也很快往徐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