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没有打过你,这就是你妈没有好好的教导你,这和我打你不干涉的啊。
在男人迷茫的时候,尉迟不满的说道:
“行了行了,被你吹嘘我感觉是很无语的事情。差不多就行了,点到为止就行了,你将我这边吹嘘了一通,以后大人物吹嘘我的时候,我就没有感觉了啊。给大人物留下来一点神秘感,不要让观众这边看见了很无语啊。”
尉迟说的是实在的,刚刚这个男人明显就是要说出来一些夸赞他的话语,但是他觉得这种夸赞的话语还是让一些大人物来说,不然不管是路人甲还是大人物,这都是一套一模一样的台词,这就是忽悠观众的诶。
男人:“……”
都特码傻了,上来就给自己一个耳光,然后就是因为自己这样要夸奖他的吗?!
泥马!
劳资夸奖你,这就是我的错误咯?
还有你说什么台词什么鬼东西的,我这就是一点点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麻烦哥哥你能说的清楚一点吗?!然后就在他这边弱小无助不知所措的时候,还能够听见旁边这尉老实的嘀嘀咕咕,自言自语。
“你们这些人啊,每天都是一样的话语,就没有一些新鲜的台词吗?”
“比如夸我很帅?”
“哇哇哇,这个帅逼好帅啊,我以前都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帅逼……巴拉巴拉,诸如此类的。”
他尉老实简直就是无语的,感觉人人就是会这么一套的台词一样的,换一套台词的啊,不要每次一上来就说“是你!竟然是你!?”又或者说“你怎么这么强?怎么这么利害!”,大哥,能不能换一种说法。
我能被夸奖的就这么一点点东西的吗?
要从我的内心出发。
说我的智慧,说我的才华,说我对于这个世道的处世态度,不要拘泥在我的钱财、修为、权利上,你知道了吗?。
“……”
男人哭着大喊,“我踏马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离谱的要求啊!还有人亲自教导该怎么夸奖自己的吗?这是人吗?!”
离谱!
离大谱了啊!
然后尉迟来到了这个男人旁边,他淡定的蹲下来,抬起来自己的右手,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啪”的一下。
很快啊,直接将这个男人打的恢复了过来,是终于能够好好说话。
“行啦行啦,别演了,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这里就没有其他人了诶,现在我问你答,你知道吗?”尉迟问。
“……”
男人不敢作答,即便尉迟这边不让他粗鄙的夸奖他,但是自己真的就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强的啊,根本就不像是传闻中的一样,这个家伙就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尉老实的啊,这眼神好狠的啊!
不行!
他还是忍不住了。
“你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尉迟的吗?你不是一个凡人的会长吗?”
“你怎么会到这里?你怎么这么强大?你怎么出现在我身边的?”
“我为什么没有还手能力!我为什么被你困住了!这是为什么!”
说完了之后,他舒服了,长舒了一口气,脸红彤彤的。
可不就是么,这种东西肯定就是很震撼的啊,人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肯定就是会这样喊出来的啊,和台词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单纯的惊讶,如果惊讶都不给喊出来,那么起码给个“倒吸一口凉气”的机会吧?
不可能自己这边听见了一个天大的消息,然后装作一个没事人的一样,这不就是特别难受的吗?
哥哥。
你要做个人啊。
有理有据,尉迟佩服了,没得办法,这就是被这个男人震惊了一次,现在终于是能够说出来一些正儿八经的话语了。
尉迟看着男人脸红的样子,他好奇的问道:“第一个问题,你们降云门是只有这一处据点,还是说你们还有总门派的存在?”
有了雅天门天涯门的前车之鉴,尉迟现在做事还是比较小心的,尤其是对付这种降云门这样的门派,更是小心的很,总不至于随便就直接灭了雅天门,然后导致这边灭的不干不净的,这就是相当难受。
而男人在听见了尉迟的问题之后,他肯定是不知道尉迟的意思,毕竟这忽然问这种问题干什么,看起来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但不管如何,他肯定是不可能将降云门的事情说出来的,毕竟生是降云门的人,死是降云门的魂。
尉迟则是继续无语的看着男人,好奇的看着对方:“脸红什么?”
男人倔强:“容光焕发!”
尉迟:“???”
艹!
早!
尉迟继续说道:“咋的又黄了啊!”
男人依旧倔强道:“天冷涂的蜡!”
尉迟:“……”
接着抄起老拳头对着这个男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让你涂的蜡,让你涂的蜡,你踏马还涂蜡?劳资都没有涂蜡,你还涂蜡!看你以后还涂蜡不涂蜡,鬼台词一套套的,干什么啊,都是在演我的吗?!”
小半晌后,尉迟揉了揉拳头,酸疼的坐在了男人的旁边,男人已经是被打成了猪头的样子。
而尉迟瞥了一眼这个男人,再就悠悠的说道:“看你这么狂的样子,那么你降云门应该不只是一个小门派的吧,不然你们也太弱了,我都打不过的,估摸着你应该就是有什么大门派在背后撑腰的吧?”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也算是懒得搭理这个全都是槽点的尉迟了。
接着尉迟这边则是提出来了另外一个问题:“行了行了,我不打你了,你不要害怕我,咱这边也不会欺负人的是不是?所以现在就来到了第二个问题了啊,你觉得你们现在降云门最强的人到底是谁?”
哇!
我都没有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啊,一边将我绑起来打,一边还说不打我了,不欺负我了,我作为降云门的人,我以前都没有这样的,我都是给别人一个痛快的啊,然后你现在打了我,还想要问我问题?
真的就是当我降云门无人的吗?!
男人憋屈的很,他反正现在已经是和尉迟卯上了,他没有回答尉迟的问题,反而是说道:“你要杀就直接杀了我,男子汉大丈夫,头掉之后不过就是一个碗口大小的疤,我们出来混,早就知道今天的!”
“你也不要在这边和我废话什么!”
“你算是一个男人的话,那么就直接将我杀了!”
尉迟听见男人的话语后,他都惊了:“兄弟,我都没有听见过这么无情的要求啊,我这只是想要问问你门派的事情,你这就要死要活的,这是干什么啊?我又没有说要直接杀了你的,你这么慌干什么?”
男人则是骄傲的昂起了头:“降云门永不服输。”
“啪!”
尉迟反手又是一个耳光,在男人委屈、困惑、迷茫的看着他尉老实的时候,他白眼说道:“你还降云门永不服输,劳资还兽人永不为奴的吗?神经病啊,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你这犯得着这样的吗?”
男人现在就是一个闷葫芦了。
他反正就是不说话,打死就是不把降云门的事情直接说出来,杀手是有尊严的,是要堂堂正正死去的!
尉迟这就明白了啊。
这群家伙估摸着就是不会将降云门的事情说出来,而他真的要说展开这种折磨吧,他不是不会,就是觉得折磨这种东西不太好。
前世都讲究快乐执法,他这边也是要讲究快乐执法,不能说是动用私刑的吧,用私刑只能解私愤,虽然修士中不讲究凡人的律法,但考虑到本身尉迟的身份还是一个凡人的诶,不要太凶残了,点到为止即可。
所以算了。
“行吧,行吧。”
“既然你有你自己的倔强,咱这边也算是佩服你是一条汉子,死到临头了之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好好感谢我吧。”
“我好歹还是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没有说是有什么折磨的想法。”
“至少现阶段遇见我,还是可以喊我一声尉老实的吧。”
尉迟扶着自己的膝盖站起来了,这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啦。
他要动手了。
而这个男人在看见了尉迟的举动之后,他意识到自己今天真的就是走不脱了,既然如此,那么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谁在乎这种狗屁恶心垃圾丑陋噫怪的世界啊,死了就是死了。
但死之前就是要让这狗贼心中不爽快。
他洋洋洒洒的说道:“尉迟,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强大,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藏匿的这么深的,但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有十万两银子的悬赏,相对的,我更是知道我们对于你了解的太少!
“但你敢杀我吗?你敢杀我这就是和我降云门过不去!”
“我们降云门就灭了你们的商会!然后现在你回去看看吧!回去看看你仙衣阁的女人吧,你的女人已经是被我们盯上了啊哈哈哈,你这个家伙还不知道这种事情的吧?你这个家伙还在这边笑呵呵的吧?”
男人爽快的吐槽着。
他就是自己死了的时候还是要让尉迟这边不舒服。
放在前世的玩游戏中,这就是中单萨拉输了比赛之后,这还要嘲讽骂骂咧咧两句,就是为了图一个痛快。
尉迟怎么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哦。
不过老话说得好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尉迟这边既然是要将对方弄死了,这也是让对方开开心心的吧。
“你说的对!我仙衣阁女人已经是被你杀了!”
“商会也是被你们拆了,我马上也要歇逼了!”
“啊啊啊,我不能呼吸了啊。”尉迟掐着自己的脖子满脸蜡黄的样子,他这面容痛苦无比。
演得就像是真的一样。
男人额头出现了一坨一坨的汗水,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尉迟现在的样子,接着脸上终于是出现了一些恐惧:“尉迟,我踏马一个杀手都没有办法和你相提并论啊,你踏马比我还像是一个老狗贼反派的啊!”
是吗?没有吧……
尉迟愣了一下,扁了扁嘴,随后一个响指,在这个男人笑着的双眼中,眼前就是一个被微波炉加热的西瓜了诶。
男人,卒。
而这一次尉迟是学乖了,没有直接说将对方困在自己的灵气屏障里面,是说困在灵气屏障外面了,主要就是怕染血。
天知道对方血液有没有什么病毒的,要知道很多病毒都是通过血液传播的,以后还是要稍微注意一下。
小朋友们,学会了吗?
接下来用个竹棍子将绿色肉糜中纳戒挑出来,又找到了一个小湖泊,是将这纳戒洗干净,最后看了看纳戒里面的内容,纳戒里面还是没有任何能够证明降云门身份的存在,这就是有些小小的无奈,看来还是要慢慢来啊。
“现在我是确定指使降云门来杀我的人,这就是门派的大长老了。”
“这个家伙也是一个言出必行的存在么,说句实在的,我现在可以让大长老去除对于鸢儿他们的追杀,但没有必要,既然已经是惹了降云门,那么就在对方没有回过神来之前,将其彻底的湮灭掉吧。”
尉迟看了看增加的道点的,他笑着自言自语的补了一句:“绝对不是因为降云门是一个非常有钱的门派。”
“绝对不是。”
道点原本是八十万的,现在拿到了这个家伙遗留的金银之后,现在竟然是直接走到了一百万这个数字了,是重新回到了三位数啊。
这就是非常不错了。
看来这也是因为对方的实力比较强大的原因,毕竟是能够有胆子去找陈未然麻烦的人啊,另外值得一提的就是他尉迟为什么说是要灭掉陈未然了。
不是因为他现在就要杀了陈未然,时机还没有到,主要就是想要看看陈未然这边价值多少钱,同时看看降云门的态度而已。
现在降云门的态度还是很凶残的,给钱了之后,连天都司的司长都直接杀给你看。
有点凶的!
……
接下来几天,尉迟就是待在这地方观察情况。
随后发现降云门的业务还是挺多的,每天都能看见有新的单子来到降云门中,然后每天都会新的人直接出去完成击杀的任务。
当然了。
如果放在平时,这就是和他尉迟没有多少的关系。
但是现在既然是想要将降云门彻底的灭掉,所以他这边但凡是有一个降云门的弟子离开,他都会尾随的跟过去。
接着还是问出来和之前那个男人一样的三个题目,确定这三个问题都没有人回答之后,他就直接一个灵气爆发带走别人。
再捡起来地面上没有人要纳戒。
本来这是一百万道点的,这一个礼拜的时间内,这是超度了六个人之后,小金库直接达到了两百万的效果,效率还是挺高的么。
而现在降云门里面还不知道这种情况,他们还不知道他们这边已经是被尉迟完全封死了,还有一些完成的委托的人回到了门派中,男男女女都有,说的话题也都是各有特色的。
比如这一次扭断了什么人的脖子啊,又比如这一次灭掉的这个人临终之前说的话语啊,多少比较多的,他们说起来就像是开玩笑一样的。
尉迟本身则是守在出口的地方。
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本书,一个厚厚的卷宗,卷宗里面记载了江舟城周围所有有名气的人,是将这些人的小命都已经是明码标价了,当然有很多人尉迟是不认识的,然后排在第一名的则是观星台的头目。
宋青山。
自己这老丈人本身竟然是价值五十万银两的,看来想要杀掉一个金丹期,这是的确需要耗费比较大的人力物力的么。
“不然我这边帮助老丈人付个钱?”
“他不是在观星台里面很无聊的么,我给他付个钱,然后放降云门的人出去咬他,让他感觉一下什么叫做女婿的孝顺?”
尉迟嘿嘿的笑着,当然开玩笑归开玩笑,其实通过这个卷宗也是可以发现一些猫腻的,“也就是最强的人就是老丈人这边的金丹期几重的修士的,除了金丹期的修士之外,这就是结丹期之类的修士了。”
“所以可以反推降云门本身处理危险的能力就是在金丹期,那么他们的掌门应该就是一个金丹期的存在。”
金丹期的存在啊。
以前觉得金丹期是很厉害的,尤其是刚刚遇见御萝的那一会儿,这金丹期简直就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但是现在看多了之后,金丹期其实也就是这样的,并没有太过于强大的感觉。
主要还是因为之前州都一行中,元婴期修为为了金银殒命的那一幕着实震撼。
元婴期的修士这是需要修炼多少年啊?
按照现在实力最为强大的宗茜裙来看,她现在两千岁左右的,等到突破了蕴灵期进入到了元婴期之后,这放在外面,这就是要几千年的吧,也就是一个元婴期的修士,他怕是已经是活了大几千年的怪物了。
结果这种怪物竟然是要被活生生的控到死,这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滑稽可笑的事情,实际上尉迟觉得这种东西非常正常,并且如果没有这种现象,反倒是非常不正常,反倒是觉得第三州本身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为何呢?
因为资源已经是被牢牢控制了啊,尉迟暂时的合上了这本书,他看着不远处正在嬉皮笑脸沟通的降云门弟子。
“阶级划分的非常严肃的。”
“以前我觉得修士和凡人之间有一道鸿沟,这种鸿沟是不能被逾越的,但是现在一看,修士和凡人的鸿沟放在大面上来看,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我尉迟花了百万就可以成为一个修士。”
“即便百万放在正常情况下,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但我在州都仅仅是跟着吃一口肉,这就是吃了多少钱了?”
“于是现在来看,到了化神期修士和元婴期的修士,这才是这个世道的第一道鸿沟。”
这种东西就像是财富一样的,少部分人捏了绝大多数的金银,伪造出来的繁荣盛世,又像是海洋的鱼类一样的,小鱼和小鱼之间个头虽然会有差距,但和那种蓝鲸相比,这就不是一个数量级上的存在。
一个修士在好不容易爬到了化神期之后,修炼消耗的成本就会陡然增加。
以至于如果后面还有前赴后继的元婴期修士想要进入到和他们一样的境界中,他们化神期的修士怎么能被允许的?
现在每年供给的丹药、灵石等就这么多,人人都是化神期的修士,那么根本就不够分的。
于是在正常的门派中,一个人修炼到了元婴期之后,他将会遇到非常恐怖的阻力。
这种阻力不仅仅是来源于周围的丹药,更是来自于上层的修士,是这种修士牢牢的将通往化神期的大门直接关闭了,避免这个世道出现很多的化神期大能,归根结底还是资源就这么多,到了一定境界之后……
无贪婪,不成圣。
“于是站在这种角度来看,元婴期以下,这都是孩子,孩子需要消耗的丹药资源就这么一点点,等到了元婴期往上之后,这就是如同小鱼儿瞬间跳跃到了蓝鲸的程度上,这是鲤鱼跃龙门,但过程肯定是痛苦万分的。”
“否则元婴期的修士说出去都是天赋异禀的存在,都是那种强大且可怕的人物,真的就是为了这些丹药而跪下来了。”
“天工坊也好、州都的四大机构也罢,还有一些古老的门派、一些新进的超级门派等,他们共同铸造了一个对于元婴期修士强而有力的封锁线,这不是因为元婴期的修士不行,毕竟能够修炼到元婴期的,哪个不是天才?”
“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在封锁啊。”
神是存在的,但神肯定是贪婪的,否则他们能够成神,为何其他人就不能成神?难道天下就神一个天才不成?
这怎么可能。
于是为什么神是神,并不是因为他们本身多厉害,是因为他们早出生,占了坑,随后来了一招过河拆桥。
就是典型的吃饱了之后就要掀桌子。
“他们的路好走的很,没有什么阻拦,结果到他们吃饱了之后,这就掀桌子了。”
“掀桌子了之后,还将一些粟米丢在地面上让人啄食,美其名曰成神之路不好走啊。”
“归根结底不过就是利益当先而已。”
尉迟扣着鼻子。
他这种东西前世已经是看得一清二楚了,所以看得越清楚,越是痛苦,越是痛苦,越是无助,没有想到来到了这个世道之后,这还是一个吊样子,还是有人在前面镇压着,还是有人在控制元婴期修士。
“元婴期的修士应该是比凡人都要痛苦吧。”
“元璇……”
尉迟想到了这个性格两面的元璇,这一位小姐姐元婴期的修士,本来应该是非常从容的一个存在,结果呢?
结果她这边每年都要去寸茶城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高手到来,然后去年看见了她尉老实过来了之后,竟然是慌了。
最后竟然是直接给钱让尉迟这边离开?
要知道这可是元婴期的修士啊,一个元婴期的修士竟然没有一个金丹期修士要冷静,估摸着也是能够感觉到天底下充满的强悍阻力。
她在害怕。
尉迟点了点头:“是的,元璇在害怕,她在颤栗,她在黑暗中颤栗,修为难以突破,周围都是想要阻止她修炼的存在,死守寸茶城,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到化神期,以至于现在个大掌门,慌得不行。”
“否则她但凡是冷静一些,但凡是她这边有金丹期修士的好心态,就像是我老丈人一样的,实力不强,心态爆炸的好。那么我当时到寸茶城的时候,我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松的拿到金银的,这是不可能的。”
“她有很多的办法来测试我的修为,但就是不敢。”
“她怕了啊。”
元璇的事情,州都的事情,其实很多时候能够看得出来元婴期的修士是一种很尴尬的存在,他们明明肯定是有天赋能够到化神期的,结果就是被观星台等压得死死的,这就是被控制的明明白白的,一点点办法都没有。
就像是禁刀令一般,武夫修炼到了极限之后,想要用刀?用个屁,才不给你用的,修士到了这种修为就可以了,那么强干什么?那么强了之后,这怎么压得住哦,更不说大家都强大了之后,谁来打下手?
尉迟的手中出现了元璇给的玉牌了。
这种玉牌估计一辈子都不会亮起来,所以咱这边估计一辈子都不能去寸茶城了,她不给咱这边过去,是害怕咱这边抢她吃的喝得啊,除非她这边突破到了化神期,否则她没有这种对待自己的好心态。
“当然了,这种事是对的,还是错的,每个人的态度都不正确的。”
“不管前世的一些单纯的恶意,就说是现在这种世道。”
“顶尖的高手越多,越好,还是顶尖的高手越少,越好?”
“站在修士角度、凡人角度,你我他的角度都是不同的,压根就不是非黑即白的存在,还是要结合现在第三州的综合来看啊,以牺牲元婴期修士的突破来换取第三州的安宁,这可行吗?能持续很久吗?”
不过有一点是能够一言蔽之的。
“越是苦过的人,他拿到了实力之后,就会越贪婪,不管是钱财也好,还是权利也罢,人性固然如此。”
“若是元璇各种痛苦的修炼上来,好不容易到了化神期之后,指望她温柔的对待其他的元婴期修士吗?”
“这估计就是够呛了,一代又一代的怨恨就是这样积累起来的。”
这世道不是一句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只有亲身感受过,才知道这种世道到底有多么的糟糕,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先将降云门直接灭掉吧,先让仙衣阁这边安全会比较好,至于其他的东西以后慢慢看吧。
玉牌收起来,尉迟还是挺想要和元璇聊聊的,说是忽悠对方到自己门派来,这是不可能的,元婴期修士天知道要用多少的丹药,并且这不是从小看到大的,天知道一个元婴期的修士会给门派带来什么。
只是单纯的想要让元璇说说看她对于这个世道的看法。
总不能只是用自己的目光来看待这种世道。
这必定是浅显的。
而就在尉迟这边装比的思考这种人生大道理的时候,面前降云门的弟子则是陷入到了一些彼此激烈的交谈中。
降云门的弟子相互的看着,知道了江舟城事情的他们,现在有些无语的。
“我们降云门不是派过去江舟城两个弟子的么,这两个人就是为了杀掉仙衣阁的几个人的,但是现在他们还是没有完成委托。”
“委托人那边已经是生气了啊,虽然讲道理这还没有抵达一个月的期限,但他现在就是在催促我们的,毕竟这荀娴的实力也不过就是结丹期一重而已,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修为,我们却迟迟不能解决。”
“不可能的吧?”
“咱们降云门的两个人还是比较厉害的啊,他们两个可都是结丹期几重的存在,江舟城里面他们惧怕什么?”
“是啊,他们都是结丹期的存在,在江舟城里面随便杀几个人而已,就算是有一个结丹期一重的荀娴,但也不怕的吧?”
“谁知道啊,反正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们消失在了江舟城中,也不知道在江舟城里面干什么事情的,而不管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事情,他们就是没有将仙衣阁的几个人杀掉,就是没有在短时间内完成任务。”
说到这里。
有一个弟子小心翼翼的说道:“这门派的大长老是给我们加钱加急的啊,即便按照规矩,这就是三十个工作日,但我们还是要尽快给别人解决,不然别人要是投诉我们,我们以后生意还做不做了啊。”
“也是啊,虽然流程就是这样的一个流程,虽然看起来三十天的时间是雷打不动的,但这种东西就是为了给我们留下来加钱插队的操作空间啊,所以别人要是付钱了之后,这还是没有快速的解决问题。”
“别人下次就不加钱了啊。”
弟子们叽叽喳喳的说着,尉迟听的一头冷汗。
踏马的!
感情这降云门这些人,他们真的就是做一行爱一行的啊?他们连这种话语都能直接说出来的,还有加钱和暗箱操作等东西,真实的让人惊叹的诶。这种玩意要是用在正儿八经的路数上,这还不直接起飞了吗?
不过想想,如果是去做正儿八经生意,那么做生意的这个人不至于会很坏,那么不坏就不知道有这种安排的。所以这种东西只能说是天时地利人和,缺少任何一个,这都是没有办法达成最后效果的诶。
而在尉迟好奇宝宝的观察中,这个时候有一个修士站出来了。
“行了,你们不要这边说话了,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别人怎么看我们降云门?”
“我们降云门在别人的眼中,这都是神秘无比的暗杀门派啊。”
“咱们不要说再多的东西了,然后这种事情你们放心吧,我现在就去江舟城里面看看,不过就是荀娴等人么,结丹期一重的废物而已,在我本身结丹期六重的攻击下,荀娴还能有什么反抗的力量吗?”
说着,其他的修士就情不自禁的点头了。
没有想到这种事情竟然最后要麻烦结丹期六重的修士啊,这真的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看来仙衣阁的事情还是比较难以处理的么?
但现在应该是没有问题了,结丹期六重的修士出现了之后,江舟城的事情分分钟就直接搞定了。
而这个结丹期六重的修士,他就没有留在降云门的打算了,他出门了。
出门了之后。
他在角落中看了一眼正在虔诚跪拜的百姓们,他的眼神无语的很。
“烦的很,这两个人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解决不了的?不过就是杀了尉鸢等人啊,这很简单的事情啊。”
“这很难吗?”
“闹腾的很。”
说着,他飞起来朝着江舟城杀了过去,然后尉迟和之前一样,站在这个修士飞剑的后面,让这个修士带着自己远离降云门。
若是这个时候有人能够看见这种情况,那么怕是有些头皮发麻。
简直就像是鬼电影一样的。
这个修士一边是骂骂咧咧的,一边是在前面飞,然后后面站着一个脸上带着诡异笑容的尉老实,直到画面逐渐变得黑暗,这就是可以听见黑暗中传来的惊恐尖叫声,末了,只能看见一地绿色的苔藓肉糜。
结丹期六重的修士,不愧是结丹期六重的修士,没有想到纳戒里面竟然会有这么多金银的诶,原本尉迟是两百万的,现在拿了这种没有人需要的纳戒之后,纳戒竟然是直接达到了两百五十万的,所以降云门这是真的赚钱!
“是的!”
“他们做的事情根本就是没有成本的,这就是纯粹的利润。”
“这种东西可比商会、仙衣阁等赚钱多了,没有成本的开支,修为就等于直接的纯粹利润,以至于不过就是一个结丹期六重的修士而已,竟然会有五十万的金银?果然降云门还是降云门的啊,有钱啊!”
尉迟心满意足的,来之前只有几十万的,现在就已经是有两百五十万了,虽然距离五千万还是非常遥远的,但已经是很不错了,至少这种金银如果让现在的仙衣阁来赚钱,这还是需要比较漫长的时间。
“不错。”尉迟舒坦。
当然了。
尉迟现在完全可以直接将降云门都直接灭了,但主要还是考虑到不能留下来什么祸患,所以这就准备在降云门里面多待几天,至少看清楚降云门本身到底有没有后台,至少知道降云门其他一些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