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屯兵江州三月,却并不见刘璋前来迎接,法正也陪着着急。周瑜原打算,只要刘璋一来,便立刻控制刘璋,挥兵成都,尽快平定益州以进汉中。如今看来,却由不得周瑜做此打算了。
周瑜招程普议道:“如今刘璋不到,益州之事恐不是短期可以平定。”程普道:“大都督何不以却粮为由,顺江直上成都,再围城逼降?”周瑜叹道:“非是我不曾想到此策,只因如今我军之后,北有曹操,南有刘备,时不待我啊。若是顺江被上,围困成都,只怕非一年所能逼降,更何况我军孤军深入,所被刘璋看破机关。只怕一但坚壁清野,我军只得饿死成都城下。”程普也暗自叹气。
自从长沙书院开院以来,刘禅顿时成了长沙城中最忙碌的人。从教学的讲义,一直到学员的生活,全部又刘禅一手操办,好在这些都是来自寒门的子弟,并没有伊籍所带的那群士族子弟那么麻烦。只为刘禅希望学院出来的人,都能成为一个刘禅理想中的公务员型官吏,自己甚至亲自为他们将了数日的公务员课程,不但把那群学生听的云里雾里,更把庞统等人吓得目瞪口呆。
忙过三月,书院渐上正轨,刘禅也暗自送了口气。终于送了口气,可以自己放心的睡上一觉。谁知道,刚到房中,便有人来报,称庞统来了。刘禅只得强大精神,来到客厅,见庞统正立于一旁捏胡须。刘禅道:“庞先生所来何事?”庞统道:“乃是听闻周瑜屯兵江州,已有三月,却一兵不发,我考虑,其必有原由,只怕是在赚刘璋入觳。若是刘璋上当,只怕将对我军不利。”刘禅笑道,“我早已让人去成都通报,只让周瑜入蜀,却不能让刘璋与之见面。只怕周瑜再等上三月,那刘璋也不会与他见上一面。”庞统恍然道:“原来如此,只是按主公婚约,主公已在七日前成婚,如今却不见一人前来回报,此事只怕有蹊跷。”刘禅道:“我也正虑及于此。。。。。。”
刘禅正说到这里,忽然听得一人破门而入,见到刘禅,便扑上前大哭道:“公子,赵云不力,竟让主公丧身于江东吴狗之手!”刘禅听得此言,只觉得眼前一昏,几要昏倒。庞统忙扶住刘禅,一边令人即刻通知诸葛等人前来。刘禅扶住庞统之手,低声问道:“此事如何发生,快与我讲来!”赵云泣声道,:“七日前,主公与孙权之妹孙尚香成婚,第二日,主公便与我等交代,要我等准备即可退出武昌,返回长沙,并叮嘱我等不得做使人看出破绽。谁知下午那孙权来寻主公饮酒,直至傍晚方罢。夜里,主公与我等数人,偷出武昌,行至百余里,竟被数十个山贼所围困,那山贼竟皆高手,行动指挥有如军队。我等拼命护住主公逃出包围,却发现主公已经身中一刀,随行医官认定那刀有毒。急切不得救,更加一路奔逃,竟导致毒发身亡。”说到这里,赵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接着说道:“主公垂死之前,令云将此信转给公子,并令公子只可单独查看。我欲带主公遗体回长沙,谁只那贼人已经赶到,我只得将主公遗体就地掩埋,放火烧掉避难的茅屋。”说完,竟然放声大哭道:“那贼人只怕乃是孙权所使!只令他得了西川再取我荆州!”
虽刘禅来自未来,从心理上与刘备并无任何干系,只是近十年的父子,却让刘禅早已把刘备当做了自己的父辈一般。此时听得亡讯,犹如心如刀割一般。忽然听到旁边一声响,刘禅回过头去,却见麋夫人已经昏倒在地。原来麋夫人见下人纷纷出府,料知必有大事,便跑出来听,谁知却听得如此消息,顿时两眼一黑,昏厥过去。刘禅赶紧过去将麋夫人人中掐住,麋夫人幽幽醒来,顿时哭倒在地。刘禅忙令旁边马芸扶麋夫人到旁边坐下,麋夫人悠悠恢复脸色,道:“我儿当如何?”刘禅道:“正请诸葛先生与关将军等人。”麋夫人默然点头。
顷刻,便听门外一阵哭声传来,只见门开,进来却是诸葛亮,诸葛亮哭倒刘禅腿前道:“听问有紧要事情相招,亮知乃是主公遇害矣。”麋夫人忙让人将诸葛亮扶起道:“先生快起,此时乃是存亡之际,男儿正该振奋。”转眼,却见关羽已立于屋内。刘禅抬眼见那关羽,正虎目含泪,怔怔的立在那处仿佛立于天外一般。忙暗叫庞统去扶住,谁知道关羽将靠近的庞统一推,只一个浪跄,顿时口中吐出一大片血来。刘禅忙上前与赵云一起将关羽架住,放在椅子上。关羽摆了摆手,对刘禅道:“快另人招你三叔来,不可说明事由,只可说我即刻将去武陵换他来守长沙。还有,此事不可在长沙张扬,只等众人聚齐,方可说出。”说到这里,将眼睛往众人一瞟,道,“所有人等,今日一律不得出府门一步,否则休怪我关羽无情。”说罢,关羽将刘禅拉到主位,道:“即刻起,刘禅便是我荆州之主,我等之主公!”说完,便带头下拜,口称主公,众人纷纷参拜。
次日,长沙众将会齐,刘禅先让赵云讲过事情经过,便将赵云所带遗书举出道:“主公有遗言,从即刻起,我刘禅,已被主公赐字公嗣。我父一生磊落,今日竟被宵小之辈所算。今日我与众人盟,此生秉承父亲遗志,匡扶天下!”诸葛亮站出道:“主公之仇不可不报,然国不可一日不君,主公之子刘禅,英明武勇乃天下共见,当继承主公基业!”关羽道:“非刘禅不可继承主公遗志!”众人皆叩首道:“愿奉刘公子为我等新主!”诸葛亮再将众事交。,关羽见此处事情已明,便将全家托付与赵云,自带几员家将,快马便望武陵而去。
三日后,诸葛亮寻道刘禅道:“先主之灵不可无处可归,当为先主起衣冠陵。”刘禅道:“正当如此,此事可交伊籍大理。”转头,刘禅问道:“我军以有士卒六万余,只不知今日之荆州,可有支持战争多久?”诸葛亮道:“今日一战,已不可避免,只是以荆州虽然采用了一些主公带来的新工具,但因人口稀少,更加上士族控制了大量的田地与人口,如今我军虽然可以称得上粮足,却也只勉强能坚持两年。”刘禅暗自盘算了一番,道:“只怕未必能支持到益州。”
正说着,忽然见那大门被一击而破。正看见张飞跳了进来,张飞见诸葛亮与刘禅在,更是大叫道:“长沙士兵现在何处?”诸葛亮道:“三将军欲将如何?”张飞瞪着大眼道:“欲将如何?我欲将孙权那斯一矛刺出个窟窿,能将他扬州地界杀个鸡犬不宁!”刘禅见张飞头缠白巾,便道:“我正与诸葛先生议论父亲丧礼,还请三叔父让我父亲下葬,再昭告天下,共讨那孙权。”张飞道:“如此正好,待我先将全军孝服制备整齐,一起将孙权拿来祭奠大哥!”说完,转身而去,诸葛亮忙令张飞部将好生看好张飞,自己也个赶紧下去准备良草,预备出征。
刘禅独自取出刘备遗书,只见上面写道:“我儿刘禅,见此信时,乃父已亡……即给你起字,公嗣。”后面更先了刘备对人的一些观察与了解,希望留诸刘禅做为属将。最后写道:“勿以善小而不为,勿已恶小而为之,”竟让刘禅看得心里大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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