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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吃完再说。”萧琼枝一点也不着急。
她拿着虬太子剥的柴栗子,一颗、一颗,慢慢地细品。
楚芸娘、刘五秀、周大勇都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虽然见识过萧琼枝故意戏弄、为难白灵灵和王春花的时候,但虬太子以前帮过萧琼枝,这次又一直是以礼相待,萧琼枝居然这么故意为难虬太子,实在是太出乎他们意料了。
在看了好一会儿,看到萧琼枝才仅仅、吃完三颗虬太子剥的柴李子,还剩下四颗没有吃时,刘五秀终于忍无可忍地催促萧琼枝:“枝儿,你吃快点吧,这么冷的天,别让虬太子和秦风久等。”
“好。”萧琼枝乖巧地点头。
她拿起那四颗柴李子,分别递给狗子、石头:“狗子哥、石头哥,你们帮我、把剩下这几颗柴李子吃掉吧!”
“好,谢谢枝儿。”石头立刻脆声答应着,欢喜地伸手去接。
他和狗子本来已经在正屋睡着了,是因为刚刚、听到大家说话的动静,才重新穿衣起床,坐到桌子边来的。
说实话,看到茶盘子里,那一茶盘的柴李子时,他特别想吃。
只是看到,除了虬太子和萧琼枝,其他人都没动手去拿,他才乖乖忍着,没有动手。
萧琼枝给他的这两颗柴李子,简直等同雪中送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把两颗柴李子、接到手里时,虬太子突然向他投过来的、凉凉的一瞥。
倒是狗子,在伸手去接时,敏锐地觉察到,虬太子很快也突然向他投过来的、凉凉的一瞥。
不过,他没有缩回手,只是接到柴李子后,把它捏在手里,转头对石头说:“弟,这是虬太子剥给枝儿吃的,不是剥给我们吃的,我们还是别吃了,先帮枝儿收着吧,我们要吃,我们可以自己剥的。”
“行。哥,我听你的。”石头本来都要把一颗柴李子,往此里塞了,听到他的话,乖乖照做。
马上,狗子又敏锐地觉察到,虬太子投向他的目光,突然转暖了。
他才暗暗放心。
而虬太子无论是看向狗子、还是看向石头时,投过的那凉凉目光,都是不加掩饰的,不但是狗子,其实,除粗心的石头之外,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
萧琼枝原本完全没有料到,虬太子会当众对狗子、石头示以冷眼。
一度以为,狗子会像石头一样,注意不到虬太子的目光,急匆匆直接开吃。
毕竟,她就是注意到他们想吃柴李子,才特意把虬太子剥好的柴李子,给他们的。
现在,狗子居然能随机应变,化解虬太子对他和石头的牵怒,令她实在是很震惊。
这才多少天呀,自从刘五秀上次回村路上吐血开始,狗子和石头心智成长的速度,简直是太快了。
她打心里替他们感到高兴,笑眯眯伸手从茶盘里,抓了两大把柴李子,分别塞给他们:“狗子哥、石头哥,你们既然这么讲规矩,那就自己剥着吧!”
“好,谢谢枝儿。”狗子、石头马上又伸手来接,并异口同声说。
刘五秀很欣慰,不无得意地自夸:“嘿嘿,这俩傻小子,不愧是我刘五秀的种!”
萧琼枝则看向虬太子,认真说:“太岁肉名不虚传,的确非常神奇。我舅舅和我、上回带家的那小块太岁肉,是用砂罐煲出三小碗汤,由我、我二叔和刘婶子三人,各喝一碗。”
“我前阵子曾经因受伤,失忆过,这次喝了太岁肉汤后,马上恢复了记忆。”
“我刘婶子前几天受重伤,时常会大口吐血,喝了太岁肉汤当晚,她接连吐了七、八回血,都是成块的瘀血,而最近这两天,没再吐过血。”
“至于我二叔,原本夜里睡觉,鼾声比较重,喝了太岁肉汤后,再没有打鼾了。”
“好,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虬太子心里有底了,马上带秦风离开。
不过,临出门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问萧琼枝:“你家就两间住房,你平时是睡哪间住房?”
“就这间!”萧琼枝如实答。
心里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睡哪间住房,关他什么事?
“这么说,你平时是跟狗子、石头睡一张床?”虬太子目光微微一凛,又问。
“没有,我是跟我娘睡一张床,狗子、石头是跟刘婶子睡一张床。”萧琼枝仍然如实答。
心里更加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虬太子的目光回暖,很严肃地说:“枝儿,我父王、母后,早在多年前,就已经为我定下正妃,但依我的身份,是可以纳其它妃子的。”
“你要是打算在长大后,成为我的妃子,得到我的宠幸,那么,从现在开始,就要注意男女大防,不得与其他男性同住一间屋子。”
萧琼枝很意外。
她目光鄙夷地扫虬太子一眼,淡淡地说:“虬太子殿下,谢谢你的提醒。我虽不才,但安身立命的本事,还是有点的,天生适合当家做主,即使不招赘,也必是被明媒正娶为妻,不可能给人为妾。”
“不过,男女有别,虽然我还小,该考虑的地方,我也已经考虑到了。”
“前些日子,我在县里,买了一个大宅子,等明年元宵节过后,我全家,就会搬过去住,到时,我可以单独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院子。”
说到这里,她又目光鄙夷地扫虬太子一眼,语气嘲讽地说:“倒是你,你应该向你父王、母后问清楚,你的未婚妻是谁,你到底有没有资格,纳妃子。”
“因为,据我所知,大萧所辖任何一个国家、的国君或者国君之子,一旦娶了大萧皇族之女,都是不可以另纳妃子的。”
虬太子不由暗暗好笑。
萧琼枝目光中的鄙夷,以及萧琼枝所说的一切,并没有气到他。
他早料到依萧琼枝的性格,不可能愿意为人妾。
刚才,他是看不惯萧琼枝跟狗子、石头同住一屋,同时,又想起了上次,萧琼枝故意以言语、戏弄他的事,试图反戏弄萧琼枝一次而已。
他故意继续作戏,目光复杂地看萧琼枝一眼,沉声说:“我听懂你的暗示了,原来你是想做我的正妃,真是好大的野心!”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的正妃恰好就是大萧皇族之女,也如你所说,按规矩,我娶了正妃后,正常情况下,是不可以另纳妃子的。”
“不过,你想做我的正妃,也不是没有机会。”
说到这里,虬太子突然凑近萧琼枝,冲她挑起眉头,意味深长的微微一笑。
萧琼枝忍不住下意识好奇地问:“什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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