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有了未婚夫,却在向着另一个男子献媚,说人家是它‘唯一心爱的男人’;另一个死了个老婆,有了个新未婚妻,却居然在借着女儿的嘴巴,向另一个姑娘献媚。”
“要问天下未婚夫妻,谁最骚浪贱,一定非你们这对未婚夫妻莫属啊!哈哈哈!”轩太子说到这里,故意很夸张的笑了起来。
他其实早在萧琼枝、识破伊丽莎白变身的那个翕笼后,就已经大步走到了萧正真的身旁。
因为萧正真是站在萧琼枝的身旁,他这么站的话,从直观上看,就是一对夫妻,围着一个共同的长辈,韵味无穷,彩头特别好!
刚刚萧琼枝、伊丽莎白、斯克、基罗四个人的谈话,他都听到了。
他本来一直没有作声,因为他知道,萧琼枝的语言功夫并不差,要应付伊丽莎白和基罗这种人,问题不大,他很乐意给萧琼枝充分发挥特长的机会,以便享受在一边津津有味欣赏的过程。
可惜,基罗实在是太作死,这才三两句话,就露了底,居然找借口调戏萧琼枝,这还得了!他当然就必须要挺身而出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和我的未婚妻这么出言不逊呢?”
“你要懂得善解人意。其实,我的未婚妻伊丽莎白是一个很好的姑娘,是我不好,这么多年都不能让她爱上我,才害得她只好去爱别人男人,你要怪就怪我,不应该怪她。”
“至于我刚刚对钟灵公主殿下说,我女儿甚至还告诉我,如果我一定要给她娶一位继母的话,她希望她的继母会是钟灵公主殿下,这句话是真的。”
“人要有求实的态度,说真话跟献媚是两回事,毕竟,我并没有说,我觉得我女儿说的这句话是对的,或者说我会打算接受。”基罗似乎并不生气,很是心平气和的说。
“这个基罗,虽然骨子里阴险狡诈、心狠手辣,霸道猖狂,但他表面上,就像谦谦君子一样,喜欢耐心跟人讲道理,越讲越绕,直到把人绕迷糊,照着他的意思去做为止。”
“不过,他这个爱讲道理的习惯,是看人去的,一般都是针对他欣赏的人,或者崇拜他的人。”
“如果碰上他不欣赏的人,或者他讨厌的人,他就会无视,由着他的手下粗暴对待。”这时,萧琼枝的脑海里,突然传来了虬太子的声音。
她下意识转头朝地下室门口看了一眼。
虬太子正好就站在门口中间,等她看过来呢,连忙冲她使眼色,示意她别暴露自己的存在。
刚才地下室里发生的一切,虬太子都很清楚。
不过,他不想马上让伊丽莎白或者基罗得知他也在这里,所以,在伊丽莎白显身的,他故意没有到萧琼枝身边来,一直在密切观察着萧琼枝这边的动静而已。
就像轩太子听到基罗找借口调戏萧琼枝,很生气一样,他在找借口调戏萧琼枝时,也很生气。
只是因为轩太子已经冷嘲热讽过基罗了,他才只是运用意念跟萧琼枝做沟通。
而萧琼枝自从上午被虬太子用轮回鼎、和轮回不灭香洗筋伐髓后,现在倒是很方便跟人用意念做沟通。
她想了想,用意念问虬太子:“看来这个基罗是个伪君子,那么,虬太子,你觉得,他有没有本事通过那个绿珠子或者他的那件了不得的法器,传送他的分身什么的,到这里来?”
“基罗已经到了尊者境初期,应该具有把神识寄存进光影之中,穿越约莫十万里左右时空,进行传送的能力了。”
“不过,神识通常都是与人本体的意念时时相通的,传送得越远,对本体的影响就越大,基罗才只是尊者境初期,刚具备分离神识,传送神识的能力,应该不会轻易动用这种方法。”虬太子认真回答。
萧琼枝明白了。
与此同时,基罗正在跟轩太子就基罗与伊丽莎白的人品问题,争得不可开交中。
明明这两个人三观完全不一致,注定谁也说服不了谁,但是,也不知他们是什么心态,居然很默契地坚持在争着。
“基罗,不是我说你,你这种人,本质上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直接明目张胆做恶人,简单、快乐,何乐不为呢?”
“而且,你一个大男人,如果非要伪善,以便糊弄人,那就伪善得了,只要你能有那个本事糊弄得到人。”
“可你非要跟个女人一样,为一件事情,不停的弯弯绕绕,没完没了,偏偏又水平太糗,绕到现在也没一件事情给绕明白,你也太可怜了!”轩太子一脸怜悯地看着绿珠子。
而绿珠子另一头的基罗,语气却依然是那么的镇定。
他说:“可怜你居然还在可怜我,你不要可怜我,这样我会更加过意不去了。”
“你要明白,我一直在让着你,使我们的话题,一直局限于我和我未婚妻两个人的事,没有延伸到你和你心仪的某个女子的事,我都觉得我已经非常给你面子了!”
“谢谢你给我面子,我要不是看在你给我面子的份上,我也就不仅仅只是跟你、谈你跟你未婚妻的品性问题了,其实我还有很多事涉你们的问题,可以跟你一起好好探讨下的。”轩太子笑眯眯的说。
“啊,原来是这样呀,那我还需要谢谢你了。谢谢!”基罗的语气中,突然竟透着几分真诚。
轩太子很淡定地摆摆手,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们还是来继续聊聊你和你未婚妻的品性问题吧……”
萧正真和斯克、伊丽莎白在一边,都给听得一愣一愣的。
实在是,基罗和轩太子俩,太能忍了,太默契了!
看似明明随时都可以中断话题,然而,在一个想中断时,另一个必然会很自然的接上!
只有萧琼枝,她比较了解轩太子,知道他绝不会是一个做无用功的人,这么做,一定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别原因,很好奇地看看他,又看看斯克,暗暗在心里琢磨究竟会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