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和刘季寒找到一辆马车,坐上之后一同赶向郊外。以往鲜少时间出去游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跟着江枫在城里转转,她又不敢要求太高,明白江枫是为了她好。现在跟在刘季寒的身边,莫名的感到安心,或许是他身怀功夫的原因吧。
马车渐渐的驶出城里,城外的景色更加宜人,空气也相对好了许多。四周忽然安静下来,再没有街上的叫卖声。江韵打开窗帘,望向外面的风景,感叹道:“好久没出来了,这里感觉就是不一样。你接手的房屋在什么地方?”
刘季寒道:“前面没多远。”
江韵点头,缩回脑袋。快要秋天了,太阳还是一样的灼热。两人再也没有多余的话交谈,江韵便静静的坐在车里发呆。回去跟杨氏是说老实话呢?还是继续撒谎下去?
马车行驶了差不多两刻钟,终于停了下来,前面的车夫打开帘子道:“两个小兄弟,已经到了。”
刘季寒率先走出马车,江韵跟在他的后面。他把银子给了车夫,说道:“你在这里等着,过会儿我们还需要。”
“好的。”车夫高兴的接过银子,忙着电头。
江韵下了马车,跟在他的身边。看了一眼四周,这里是一处别院,范围似乎还挺广的。无数工人正在忙着堆砌,木匠、泥匠全都认真的干着活。现在似乎还是起步阶段,只是在奠基。有些的则是在为以后做好准备。
她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显得有些好奇和惊异,不敢相信古代也有这么庞大的一支队伍。她看向他,问道:“这些都是你请来的吗?”
刘季寒注视着远处的人员,并没有靠近的打算,说道:“有些是跟在刘家身边的,我去哪,他们就去哪。有一部分是在金陵城找来的,算是临时工吧。”
江韵只是远远的看着就像是在做梦一般,他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就开始统领这么多人,真不是一般的强。如果是别人,根本不会懂得这么多。应该是因为他父母都不在的缘故吧,这个家就得靠他一个背负下来。想到他们交换的条件,问道:“你这里不是有一处修建的房屋吗?你还用得着跟我交易?”
刘季寒笑了笑,转身蹲在一旁,摇头道:“你知道这是给谁建的吗?”
“既然建的这么大,想必应该是不错的人家了,是谁?”金陵城有权有势的人实在太多,她也猜不出会是谁。
“是我。”刘季寒笑着道。眼里再次透出一抹得意似的光芒。
江韵惊讶的看着他,“你?”她不敢相信,他又想做什么?修葺这么大的院子应该要花不少银子吧?就算他家有钱也不至于这样浪费的啊?
刘季寒站起身道:“想要在金陵城这个人才辈出的地方体现自己的实力,就得拿出来交给别人看。现在这个院子虽然是我花钱建的,但不在我的名下。以后我就可以拿它来做样板,让别人看看我们云州刘家不是任人小看的暴发户,而是有实力的商人。”
江韵震惊的望着他,他这样做要是不能待下去怎么办?疑惑的问道:“万一还是没有人愿意把这个权利交给你们呢?毕竟金陵城做这个的人的确很多,要想立足非常的难。而且,如果你这样每到一个地方就修一个让别人观看,又费人力又费财力,一点也不划算。”
“你有何高见?”刘季寒望向她,心里很明白她不同别人,心里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江韵对上他的眼光微微一愣,她好像表现的又太过了,怎么随时在他面前就会忘记自己不过是七岁的儿童?就因为他表现的太像大人,她就有点不知所谓了吗?这样似乎不是很好,她还是要努力做回七岁儿童该做的事吧?万一被他怀疑着什么,虽然这个有点天方夜谭,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她摆手道:“我对这事又不懂,提不出什么高见。只是说说而已。”
刘季寒识人很有一套的,对于她的逃避更是显而易见,不再强求,说道:“走吧,看了看完了,该回去了。免得你娘亲和二哥担心。”
“嗯。”江韵点头,第一次听他似乎带点人性的口气,就觉得有些搞笑。
坐回马车,一路到了城里,江韵打开帘子瞧着外面,却不料看到中午吃饭的那家酒楼里发生着争执。她睁大双眼看着那些人,终于发现那里正是宣于悠和方浅,与他们发生争执的正是赵求醉一伙人。
“停车。”江韵唤道。马车很快停了下来,旁边的刘季寒问道:“怎么了?”
“我看到酒楼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想去看看。”
“回去了,没事凑什么热闹。”
江韵摇头:“不是凑热闹,是中午遇到的宣于悠和方浅有困难。”她干脆打开帘子,解释说:“站在他们左边穿着华丽蓝袍的是兵部尚书的长子赵求醉,他一直对宣于悠诸多刁难,方浅的父亲官职不及,说不上什么话的。”
“你去了又能做什么?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刘季寒反问,让她豁然回过神,她不过是跟相府有点关系的人,能用身份压死人吗?
“可是,我不去心里不安,他们是我的朋友啊。”她在这个世界上最珍惜的朋友。就算宣于悠有点别扭,但总归对她很不错的。她也只是想生生气罢了,现在看到被这个人当街侮辱,以他的性格怎么忍受得了?
刘季寒想了想,点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事,说不定只是一场误会。”
“就是怕误会,这个人赵求醉一点小事就会无限放大,简直是卑鄙无耻。”江韵忍不住抱怨。
刘季寒微微皱眉,反问道:“你在关心他们?”
江韵发现他的语气似乎不一样,跳下车看向他,“怎么了?不可以关心朋友吗?”
刘季寒转身,不理她,径直走向前。江韵耸耸肩,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神经。
进了酒楼,正好听见方浅隐忍的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宣少只是喝多了而已,现在又神志不清,我帮他道歉。还请赵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你又是什么身份,不过是外放归朝的人罢了,有什么资格跟我道歉?既然喝醉了,就拿水来,让他醒来瞧瞧给我的衣服成什么样了?”赵求醉生气的喝道,看向旁边的小二,指着他道:“去,端水来。”
小二得罪不起这些少爷,只能按照吩咐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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