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王小华轻轻的一笑,“在下徐哲,还为请教兄台贵姓?”
“免贵姓王,叫王小华。”王小华上下打量了一边徐哲,不懂他这个时候自报家门是干什么用的?难道是一早就知道自己有诅咒人的好习惯,好说,她可以在吴勇的名字后面加上这儿强买强***范炙还奸商的徐哲!
“既然王先生还不出这一两银子,倒是不如将刚才的理论详细的和我说说,兴许,我一高兴,再打赏你几两银子也说不一定呢!”徐哲带着笑意说道,他是泾国丞相唯一的儿子,最近听说烈阳将军被赵国的赵振天抓去了,眼下西番打算向起兵向赵国要人,他打算赶去麓骊山脚下。
中途遇见了王小华和老板讲述的这番大道理,他向来对于经济政策比较有兴趣,听王小华一说,觉得其中颇有道理,是以觉得可以详谈此事。而王小华看着却不像是穷酸之人,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他身上竟然会分文没有?
“既然你看上了我说的理论,刚才又何必说我讲的是歪理?”王小华终于弄明白了这个叫做徐哲的人,为什么会强买强卖给她一个恩德了,原来看上的是这个理论。要知道,当初用***思想,可是骗取了赵将军的一处居所,还有月俸。
现在要讲述的可是更加复杂的经济学,这几两银子便能够打发了?
王小华支支吾吾的说道,“其实在下刚才说的确实是歪理,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徐先生找我可算是找错人了!”
“哼……”徐哲冷笑一声,眼中露出了一丝的寒光,“王先生有什么条件尽管开,我徐哲给的起的,定当不遗余力!”
“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王小华这次死磕在这里了,就算是这个叫做徐哲的人长得比范炙和赵振天都好看,她还是不说!因为从根本上说,她就分不清楚,男人长得是不是好看。
有的人不是花痴,是因为他们高雅;而另一些人不是花痴,是因为他们连花和草都分不出来,怎么痴?
“要走?”徐哲看着要跑的王小华,伸出手便是重重的一击,“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王小华只觉得背后一酸,真个人就无力的跌进了徐哲的怀里,她的身子一软,是男是女便自然暴露了出来,徐哲的手又恰好放在了很敏感的地方,面上一惊,忽然松手,王小华就这样平躺在了地上,“你干什么啊!要偷袭就偷袭,不带你这样偷袭成功了还卖乖的!”
“在下无意冒犯姑娘!”徐哲伸手作揖道歉道,“只是在下对姑娘的理论十分好奇,若是姑娘肯倾囊相授,在下愿意以倾城之宝相易。”
王小华抬起手看着徐哲,“那你总得先把我拉起来再说吧!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在下只是用金针封住了姑娘几个穴道,在下确实无意冒犯。”徐哲对于这事倒显得比较紧张,虽然刚才打算用强,也显得是个君子。
“我既然是以男装示人,你不知我是女性自然不足为奇,不知者不怪,你不用在这里一个劲儿的道歉了,赶紧拉我起来啊!”王小华看着不停的道歉的徐哲就觉得自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还在地上躺着呢,要道歉也是先把金针拔掉再说的事情吧?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徐哲满面通红,他倒是鲜少出门,这次情况紧急,身边竟然也未带随从,自小便饱读诗书,不敢对王小华轻举妄动。
“你权当我是个男人不就得了!就当是没有发现我是个女人不就好了!你这个人看着大丈夫不拘小节的,怎么在这些事情上别别扭扭的?”王小华很不满的说道。
“女人便是女人,怎么能说不当就不当呢?”徐哲说道。
“那你忘了我是个女人便是!”王小华躺在地上觉得全身酸痛,这个徐哲要是再不拔掉自己身上的金针,怕是一会儿就难受死了,她真的觉得徐哲分明是故意的。
“在下自小记性就好……”徐哲这次话还没有说完,王小华就用尽身上的力气在徐哲的腿上踹了一脚,“你把我脖子后面那根针拔掉总行吧?”
“这倒是无妨。”徐哲蹲下身子,随手一拔,便把金针放在了自己的掌中,用白布包好,起身走到了王小华的面前,王小华脑子一转,既然徐哲这么迂腐,大可以利用这一点逃之夭夭啊!
“你……转过身去!”王小华看着徐哲吩咐道。
“这是为何?”徐哲不解。
“我的丑态既然都被你看尽了,你自然要转过身去,我才好起来啊!”王小华很义正言辞的说道,徐哲便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转过了身去,王小华接着说,“你走远点,你离得太近,我全身酸疼,万一一会儿没站稳跌倒了,你和我又得发生肌肤之亲了,你就得娶我……”王小华还没有说话这段话,徐哲就已经走了几步走远了。
徐哲是太相信自己的金针入穴能够叫人力气全失了。
只是地球运转了这么多年,连地球引力都在不断的变化,何况是穴位呢!王小华的穴位较之这个时空的土著人是有很大的差异的,加上她从小浸润在苏丹红、三聚氰胺、地沟油等一系列的毒品中,身上的抗体千千万,压根不惧惮徐哲的小小金针。
她假装呻吟了一声,叫徐哲更加不好意思转过来,就立刻站起身朝远处飞奔而去,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连之前参加学校的运动会参加四百米接力,她可能都没有这么用力。
好在小说上写的飞檐走壁都是虚构,不然她今天就得当场被抓,然后彻底玩完。
一看这个徐哲也只是个温柔书生,动武肯定是比不过自己!王小华皱了皱鼻子,只是想不到这个文弱书生略懂医术,仗着一股蛮劲儿叫自己还着了个道,王小华心中暗自得意,朝她所认为的东面走了去,她打算回到赵国再作打算,在泾国虽然安全,可是却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