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朕想知道你究竟感悟到了些什么?”宋汶琦问道。
“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一直对臣妾很好,在臣妾失宠的时候,愿意收留我这个失了宠的嫔妃。太后娘娘两次将臣妾带回宫中,又给臣妾讲了,许多的道理臣妾感激不尽。”孟湘凝这打心眼里感谢着太后娘娘的,就算以后又发生了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臣妾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太后娘娘的恩情与悉心教导。
“那太后娘娘是怎么跟你说的,而你又怎么回答太后娘娘的呢?”宋汶琦问道。
“皇上,这个故事太漫长了,您真的要听吗?”孟湘凝又问了一遍。
“朕和你你认识这么多年,就一直觉得你心里头肯定是藏着事儿,现在你愿意和太后娘娘说了,希望这样也可以听你的烦恼。”
——雍祥宫正殿半月前
孟湘凝的手一直是冰凉的,太后娘娘感觉到了自己的胳膊有一丝凉意,转过头来看了孟湘凝一眼,才认出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孟湘凝,“婉柔?”太后娘娘小声的叫了孟湘凝一声。
孟湘凝连忙将手收回来,向后退了两步,跪下来向太后娘娘行礼问安,“臣妾充容孟氏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臣妾多有冒犯,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赵嬷嬷,你带着她们都先出去吧,这里有孟充容一个人侍奉哀家就可以了。”太后娘娘看了孟湘凝一眼,也没让孟湘凝站起身来,太后娘娘只是冷冷冰冰地对赵嬷嬷说了这样一句话。
“现在没有人了,有些礼数就免了吧。”太后娘娘对孟湘凝说道,孟湘凝并没有站起身来,反而一直跪在地上,来向太后娘娘磕了一个头,“太后娘娘的恩情,湘凝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日后湘凝仍旧愿意留在太后娘娘身边,侍奉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将孟湘凝扶了起来,对孟湘凝说道,“傻丫头,你天天陪着哀家这个老太婆干什么?你这大好的青春年华应该留给你自己,留给皇上啊。”
“太后娘娘……”孟湘凝又一次脸红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提到孟湘凝和宋汶琦的事情,孟湘凝就会害羞。
“你这丫头,还不好意思了。”太后娘娘笑了,“你和皇帝的那些事儿,哀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也没什么害羞掩饰的。”
“太后娘娘,这些事情真的好不真实啊,湘凝真的害怕这是梦一场。”孟湘凝沉默了一会儿,对太后娘娘说道,“当时皇上赐那一杯毒酒给湘凝的时候,湘凝已经绝望了,真的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再也见不到皇上,再也见不到太后娘娘,再也见不到我珍惜的家人。”
“湘凝,这都不是梦,都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的,以后这些事情都不要再想了,知道吗?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想多了也只是徒增烦恼,哀家想让你开开心心的。”太后娘娘拉起孟湘凝的手,向床椅边走去。
——雄政殿御书房
“皇上,这就是臣妾见太后娘娘的事情。”孟湘凝说道,“除了和太后娘娘的这些事情,臣妾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和和太后娘娘说。”
“好了,你说吧,今天今天就是想听听,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想得究竟是什么事儿。”宋汶琦今天就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从前发生的事情上,在研讨会就一些满宝馄,现在我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雍祥宫正殿今日早晨
孟湘凝抬起头来看着太后娘娘,坚定地说道,“太后娘娘说得对,臣妾喜欢皇上。”
太后娘娘嘴角微微上扬,终于得到了孟湘凝满意的答案,“既然你心里有皇上,而且你也坚定这一点,就不要质疑自己,也不要再躲着藏着的了。你们二人两情相悦,就不要互相地折磨着对方了,勇敢一点吧。”
“可是,太后娘娘……”孟湘凝心中还是有一丝不安。
“哀家知道你担心什么,这也是你一直纠结的地方。”太后娘娘轻轻地拉起了孟湘凝的手,“哀家相信你,你心中有一杆秤,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做事情也有分寸,你一定可以处理好的。”
“我……我可以吗?”自从孟湘凝回到了宫里之后,这最大的问题就是做事情畏手畏脚的,做事情之前都要小心再小心,或许是孟湘凝的棱角早就被这残酷的皇宫给磨平了吧。
“湘凝,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是孟家的女儿,你是皇上的嫔妃,身份尊贵,看谁敢说你些什么,看谁敢动你一根汗毛,哀家第一个不会放过她。”太后娘娘一直紧握着孟湘凝的手,这让孟湘凝心中的胆怯与担心一点点地褪去,甚至给孟湘凝增加了一丝丝地勇气。
“可是,太后娘娘。”孟湘凝又将头低了下来,也把自己的手从太后娘娘的手中抽了出来,孟湘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小声并无奈地说道,“可是就是现在臣妾想去见皇上,恐怕皇上现在也不想见臣妾吧,毕竟是臣妾深深地伤害了皇上。”
“你这傻丫头,皇上他毕竟是皇上,有很多的事情皇上他没有办法拉下脸面的。”太后娘娘对孟湘凝说道,“不过,你可以主动地去找皇上啊,皇上他一定会见你的。”
“皇上,他会见我吗?”孟湘凝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小声地嘟囔道。
“你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呢?你们两个人要是一直僵下去,谁也不做一步的退让,那这日子怕是也没法子过了。”
“多谢太后娘娘指点。”孟湘凝像是突然茅塞顿开的样子一样。宋汶琦也是人,他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谁规定作为这天下之主,就一定要时时刻刻都活在条条框框之中呢?
孟湘凝在宫中的日子终究还是要过的,若是真的一直这样下去,孟湘凝怕是真的要一个人孤独终老了,就是宫里的一个摆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