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提着绸布大包裹快步离开了黄钟公的卧室。出了屋子立刻窜上屋顶,施展轻功,飞快的离开了梅庄……
岳灵风没有理会被“百花**散”放倒的那个哑仆,一手提着被jing钢镣铐铐成驷马倒攒蹄的任我行,一手拎着裹了寒铁重剑的革囊沿着来路连续穿过了棉絮夹层铁门、铁门、石门。到了地道的入口。
侧耳倾听,确定除了衣柜里面黄钟公的呼吸声之外再没有其它异常的声音。这才跃出了地道口。
这才拎起来包裹,心想:“就算你功力深厚,半路醒了。通过这绸缎应该施展不了《吸星**》了吧?就算能施展,我运功撕裂这绸缎,你四肢被反绑不能动弹,总是吸不到我的内力了吧。”
岳灵风把黄钟公从衣柜子里面拎了出来,把他平放躺在地上。先是点了他的哑穴,然后将之前用劈空掌封住的六处穴道,解开了五处。只留下了一处未解。..
虽然任我行给下了“百花**散”这种百药门的强力迷药,又被弹指神通封住了多处穴道。岳灵风还是不太放心。
黄钟公的五处穴道被解开,毕竟他内力深厚,岳灵风刚刚离开他的卧房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他也悠悠的转醒了。双眼缓缓的睁开,发现自己身体依然不能行动,想要开口呼叫结果哑穴也被人点了,想要呼救也叫不出声来。
岳灵风可不想yin沟里翻船。又弹出了十几粒石子,将任我行身上所有能限制肢体活动和真气运行的重要穴道都点了一遍。
将裹着革囊的寒铁重剑从已经铐成驷马倒攒蹄的任我行双手和双脚之间插了过去,好像农户逢年过节杀猪宰牛时穿根杠子抬牲口那样。然后把黄钟公的绸缎床单拽了过来,将任我行和寒铁重剑一起裹了一个大包袱。燃*文
黄钟公仔细回想自己昏倒之前的事情:“刚刚有个灰衣人闯进我的卧室,凌空发掌将我的穴道制住了!这灰衣人还带了一个头套,只能从头套剪开的孔洞里看到两只眼睛和一张嘴,看不清真面目。糟糕!地牢里那个人!”
无论如何心急,奈何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平躺在地上直勾勾的看着屋顶的房梁和椽子。
心急没用,黄钟公便开始静下心来运功冲穴。他的内力本就极高,加上岳灵风无意伤他,劈空掌力只是认准穴道,用力却不狠。穴道被封的并不牢靠。原本还点晕过去的时候还好。
毕竟《吸星**》的威名太盛。记得书上写令狐冲和冲虚道长比剑的时候,能在两人长剑相交的时候将冲虚道长的内力吸过去。通过长剑能用《吸星**》,那通过jing钢手铐和铁链也应该能用《吸星**》吧?
黄钟公说道:“还不知道,三位弟弟,咱们下去查看一下。如果那个人还在下面,少不了要一番厮杀。”
丹青生离柜子最近,此时他还不忘从柜子里面拿出四只布套,分给三位哥哥套在头上。
套上头套,黄钟公第一个跃入了地道。黑白子紧随其后,随后秃笔翁和丹青生也跟着哥哥进去了。
三人一路疾奔而下,通过三个大开的门户,黄钟公心中还在不断祈祷:“是哑仆开门送饭,哑仆还在里面呢。”
其实这只是黄钟公的自我安慰罢了,那个哑仆送饭从来都是不到两刻钟就能出来的,绝对不会耽搁半个时辰之久。
当“江南四友”看到那个哑仆躺倒在任我行囚室的铁门之前,心中升起了巨大的恐惧感。
黄钟公还不死心,想到:“一定是今天任我行心情不好,把哑仆收拾了解气。”
四人来到囚室的铁门之外。都迫不及待的从门上的方孔朝囚室里面望去。此时岳灵风在囚室之中点燃的几根蜡烛还没有燃烧尽。烛光照亮了整个囚室,里面哪还有任我行的影子?
四个人立时如坠深渊,心不断的沉了下去。秃笔翁失神的说道:“完了!任我行跑了!完了!全完了!任我行跑了!”
黄钟公最先回过神来,说道:“快快!他们才逃走不久。我们快给神教传讯。走,快上去给神教传讯!”
四个人就像刚刚急吼吼的跑下去一样,又急吼吼的从地牢深处跑上了地面。黄钟公纵身跃到院子里面,从怀中取出一根铁管,晃出火折子点燃了铁管顶端的引线。
当引线燃尽的时候,从铁管中shè出了一道烟火直冲天际。在上升到最高点的时候,爆开而来一团红sè的烟花。
看着大哥发出了任我行脱困的信号。黑白子终于忍不住说道:“大哥,任我行逃出了梅庄,东方教主不会放过我们的。那任我行给我们关了十二年,也一定心中记恨我们。我们还速速离开梅庄为上。”
黄钟公苦笑道:“离开梅庄了,东方教主和任我行就能放过我们吗?离开梅庄我们又能去哪里?”
黑白子心急如焚的说道:“大哥说救走任我行的人一个照面就把大哥制住了。天下间能一招就胜大哥的人有几个?定然也是威震江湖的绝顶高手你能活下来已经是福大命大了。
遇上这样的高手来强行解救任我行,我们根本无力阻挡。还是快点离开吧。再寻一处东方不败和任我行都找不到我们的好地方隐居。”
秃笔翁和丹青生也觉得二哥黑白子说的有道理,秃笔翁附和道:“大哥!咱们还是出去避一避吧。东方教主也不是当年的东方教主了。自从他宠信杨莲亭,教中的老兄弟一个接一个的被杀,我们不过是自我流放到这里甘当狱卒才得以安身而已。”
黄钟公站在那里天人交战良久,最后无奈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也罢!想当初咱们四兄弟身入ri月神教,本意是要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作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可惜任教主xing子暴躁,威福自用,咱们那时候就已经萌生退志。
我本道东方教主接任之后能整肃教规,革除弊端,不想他xing情渐改宠信jiān佞,不断诛除教中的老兄弟。”
黑白子看到大哥松口,连忙附和道:“是啊!咱们四兄弟打那时候起便的更加心灰意懒,因此才讨此差使,一来得以远离黑木崖,不必与人勾心斗角,二来闲居西湖,琴书遣怀。”
黄钟公又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十二年来,咱们可是享了清福。我本以为能这样终老梅庄,不成想……人生于世,本就忧多乐少,是我贪心了。”
秃笔翁说道:“大哥,咱们再找个清幽的好地方,一样可以接着享清福。咱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丹青生也急着说道:“大哥,东方教主要知道此事还要两天之后。可是任我行和救他的那个高手万一杀个回马枪,我们可是敌不住的。”
黄钟公主意已定,说道:“好!事不宜迟,各自回去收拾细软,只捡最重要的拿,我们立刻就走!”
岳灵风提着任我行出了梅庄,沿着西湖一路奔向南屏山。南屏山是九曜山的分支,此山山峰耸秀,怪石玲珑,棱壁横坡,宛若屏障。
因地处杭城之南,有石壁如屏障,故名南屏山。山体绵延横陈于西湖南岸,山不高,山体延伸却长达两里多。山上怪石耸秀,绿树惬眼。
上了南屏上,在一片松林之中岳灵风停下脚步。解开了任我行身上的绸布床单然后抽出寒铁重剑背在身上。
取出钥匙打开了把任我行铐成驷马倒攒蹄的镣铐。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来一粒褐sè的药丸,撬开了任我行的嘴塞了进去。这药丸是“百花消魂散”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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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钟公心中“咯噔”一下。自己昏迷了将近半个时辰。看着地道的入口,心中冰冷,但还存有一丝的希望。说道:“刚刚有敌人闯进梅庄了,一个照面就制住了我的穴道,现在也许还在地道里面。可能是冲着任我行来的。”
三人心中大急,丹青生问道:“大哥,任我行被他救走了?”
现在他恢复了意志,用全身功力去冲那穴道,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把被封的穴道冲开了。身体刚刚恢复行动能力,立刻伸手在自己的哑穴上推宫过血。
哑穴一解开。黄钟公发出了一声长啸。这啸声高亢中不失浑厚传遍了整个梅庄。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听到他们大哥的啸声,立时抄起兵刃没命价的向他们大哥的院子疾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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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冲进了黄钟公的卧室,只见他们的大哥黄钟公手持一具黑sè的铁制瑶琴,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一口同声的问道:“大哥怎么了?”
黄钟公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反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被大哥这么没头脑的一句话问的三兄弟一愣,黑白子虽然不明白大哥是什么意思,还是老实的说道:“大约快到戌是三刻了。”
黄钟公的卧室之内一切如常,和岳灵风进入地道之前一般无二。
岳灵风略一思索,先把任我行和裹着重剑的革囊先放在地上,然后打开柜子看到黄钟公依然是处于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