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结果如何,你倒是说啊!”
因为第一场的关系,李想这次放榜没敢出门,几位女人也一同陪伴在一起。
上次引起的轰动的余波还在,为了避免被一些不理智的人围住,大家一直投票决定由乔梁前去看榜。
“且容我,容我喝口水先。”
扛着马车跑还是挺累人的,乔梁一口气灌下了一肚子的凉茶,一本正经的说道:“咳咳,经过本公子的……诶呦,谁打我?”
转头看了看揉动着手指,放松着身体准备热身运动的苏怡,乔梁识相的闭嘴,连忙道:“榜一,榜一……”
“哇!姐夫,你也太厉害了吧,两场第一了诶。”
听着耳边不断地传来的奉承的话语,李想抬手虚空按了按说道:“低调低调,都别激动,坐下,基操而已,基操而已……”
“鸡操?草鸡?”乔梁似乎若有所思。
“基本操作啊,弱智!”
眼见着这事情就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李想连忙让乔梁住口,他还么活够,不想成为苏怡的刀下亡魂。
如果乔梁真想作死,千万不要在和他一起的时候作死。
自作孽不可活,可别连累别人啊。
这一晚,又是一场庆祝的盛会,因为明日还要科考的缘故,李想他们并未饮酒,只是这食材的豪华程度,简直超出他的想象。
“你们家的大厨卖吗?我们家里的那个做菜难吃也就罢了,还老拆我台。而且看看你家大厨的手艺,我家那大厨我想换了他。”
身为一个饕鬄般的吃货,李想对于吃的追求还是蛮高的,虽然他知道很多的有名的菜系的制作方法,但是那胖厨子的学习能力太差,做不到精髓。
“相公,你这么说,王胖子听到恐怕是要伤心了。”苏如戏谑道。
“赶他走他伤心,但是不赶他走,我伤胃啊!”
看着李想似乎看上了醉仙楼的大厨,乔梁很想大手一挥,潇洒的来一句:“带走!都带走!”
但这毕竟不是自己的酒店,他那个姐姐他是真的惹不起……
“州试只剩最后一场了……”和李想解释一番之后,乔梁抿了口酒,自斟自酌的说道,“想哥,你准备好了吗?”
“啊?”
沉浸在美食里的李想忽然听到声音,他这才想到,自己似乎忘了一件什么事情。
“对了!”
李想一拍大腿,激动地说:“这最后一场考什么来着?”
苏如:……
苏怡:……
乔梁:……
知书:……
四脸懵逼!
第二天就要开始考试了,这重点还没画,这不是闹呢么。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苏怡询问道。
“嘿嘿,想起来了!”
听到这话,乔梁心里除了吐槽还是吐槽,为了防止万一乔梁还是认真的解释一番:“这第三场考的是策论,一定要记住了,策论是最重要的一科。
因为最近朝廷这些年来逐渐重视策论,以策论取仕,所以第三场的策论考试的成绩在最终结果上占有的比重非常之大。
而且,李想的前两场双榜第一,若是后一场表现的中规中矩,最终的结局可能会被策论的高手所超过。
毕竟这个乡试共三场,虽然是逐场淘汰,但已经比试完的两场,并不是只有淘汰的作用。
第三场结束之后,考官在确定最终名次的时候,也会综合考虑前两场的成绩,当然,这是在两者的策论表现相近,无法取舍的情况下才会采取的办法。
当然,历年来,能在前两场中取得榜首的,都是人才中的人才,几乎不会在第三场折戟,可惜凡事都有例外。
所以,要想这次高中解元,这策论也同样不能掉以轻心。
因为第二天还有考试,所以这场庆祝会并未开到很晚,吃得饱饱的之后,李想一行人便散场离席,回到房间。
值得一提的是,乔梁放着家里十几进十几出的大寨子不住,搬到了李想的旁边。
若不是是李想知道这货不行,真想跟他绝交,生怕一个万一,自己的菊花不保。
……
清晨,李想再度出发。
一直一来都很淡定的李想,在这一刻忽然有了些许的紧张的感觉。
这最后一场,实在是太重要了,饶是他带着外挂傍身也不能有全部的把握。
千万不要小觑古人的智慧,有些人那才是真正正正的妖孽,不带任何虚假,全凭自己的真才实学。
而且,李想也是一个人,对这个解元的向往还是有的。
现如今,他已经两榜第一,若是这最后一次也能拿个第一,他这个解元的称号便是稳了。
当然,导致李想紧张的原因还有一个,万一这前两场的榜首,第三场要是落榜了,这丢人可就丢大了,还不如前两场表现的平平庸庸,还没人能够记住他。
但是这个的难度是很大的,前些天,李想突击背过很多的策论,但是也仅仅只能起到借鉴的作用。
他也尝试着自己做过几篇文章,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
虽然想当年李想也是学霸,也是高考的状元郎,但是此状元非彼状元,他的水平还是不足以再次得一次状元。
毕竟,他熟悉的是数理化而不是策论。
即便是再天才的人,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掌握时政,并作出一篇能够打动诸位考官的策论出来。
最重要的是,国家大事,一点都不能犯错。
所以,这一次,李想不仅要写的完美,最主要的是能够将这个题目整理清楚,思考出题者的意图。
一旦跑题,直接滚蛋,这策论就是那么的残酷。
……
再度经历了层层的筛查,李想步入号舍。
这最后一场,来参加的人更少了,能够站在这里便已经是干掉了百分之八十的人。
坐在考场之中,李想调整了一下情绪。
刚刚的他有些乱了,开始在乎自己的成绩了,这与他最初的想法是背道而驰的。
“呼!”
深吸一口气,放松精神,咧嘴嘲笑了一下自己,到底还是坠入了这个名利的深渊,有些着相了。
能走到这步已经实属不易,他最初只是为了应付一下老丈人而已,两场榜首也是在意料之外的事情。
现在看来,只要正常发挥,中举几乎是必然的事情,何必执着于解元呢。
“咣!”
思考间,锣声敲响。
最后一场,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