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画芷惊叫着,怒骂着却并无半点用处。
画舫之上和静长公主坐在主位,康宁公主则是坐在侧边,下首坐了一众夫人们,秦画芷被死死的按在地上。
“好好与本公主说说,驸马怎么了。”和静长公主坐在主位,面色平静的抬眸看向秦画芷道。
“你不是长公主吗?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吗?”秦画芷挣扎想挣脱束缚,咬着牙说道:“连自己的夫君都管束不住,有什么可嚣张的。”
“……”
和静长公主眸色动了动,抬手示意,旁边的侍女点头应下,上前去直接拽起了秦画芷的头发,狠狠的甩了她两个巴掌。
这两巴掌打的秦画芷直接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长公主竟敢对自己说打就打。
“让人去把平伯侯叫来。”和静长公主略微低垂下眼眸,语调平静的说道:“若是来晚了,就让他给他的宠妾收尸吧。”
“是。”下首侍卫恭声应下,转身匆匆离去了。
“长姐消消气。”靳巧颜扭头看向和静长公主道:“小人之言信不得,此人上次还在酒楼散布与宗大人的流言,企图挑拨我与宗大人的关系。”
“如此背信弃义的小人,说出的这些话就是想让长姐生气罢了。”
“不必与这样的人气坏了自己。”
靳巧颜宽慰的话语,让下首一众夫人们都纷纷表示赞同,皆是出声宽慰。
和静长公主面上神色缓和了些许,但是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秦画芷,游湖也不游了,就这么坐在床上等平伯侯来领人。
可谁知侍卫去而复返,平伯侯一听秦画芷得罪了和静长公主,直接吓瘫了,直言病在床上走不动,长公主若要处置了人,那就直接处置了便是。
是死是活与平伯侯府无关什么的,非常急于撇清关系。
完全不打算惹怒长公主。
侍从复述了平伯侯的话,那跪坐在地上的秦画芷当场吓瘫了。
为什么明明是侯爷,竟还不能与长公主较量的,明明那宫中的贵妃娘娘也是侯府的,长公主就那般客气,为什么啊?
和静长公主看着秦画芷冷笑,直接抬手让人把秦画芷给丢下了两浦江内,不准任何人下水去救,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今日这游湖是游不成了,有眼力见的都找借口拜别离去了,和静长公主哪里还有心思游湖,转头回了长公主府,就让人去查驸马这几日的行踪去向。
秦画芷能说出那个话,肯定是从哪里得知了什么东西。
蛇鼠一窝的东西,总能说出点什么来。
和静长公主着手去查,康宁也不好留下,跟着一并离去了,只是这天色还早,不急着回宫,便想着上街去走走。
谁知刚从长公主府出来,就看到了街道前骑着马上前来的宗至乾,看着那样是刚刚从宫里出来,连衣裳都没换就赶来找康宁了,二人在长公主府门前相遇。
“宗大人?”靳巧颜没想到宗至干会来,她还以为宗至干今日不会有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