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靳巧颜的嗓子有些喑哑,与她平日里说话的语调全然不同。
“我想让你留下。”靳巧颜语调有些紧张,又有些羞怯的说道:“我与你是夫妻,我想让你以后……都留下。”
这大约已经是靳巧颜能说出最大胆的话了。
宗至干若还听不明白,他可真是个傻子了。
美人在侧,这般诱惑。
他岂有再走的道理,这么久的忍耐,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他们二人早已是心生爱慕,有些事情一个不敢做一个不敢说,愣是拖了又拖。
今日这一味香,彻底叫两人打破了禁制。
这夜里的香,甜的叫人心头发颤。
晨雾散去的时候,那床榻内沉睡的人动了动松软的身躯,手臂触碰到了几分坚硬的肌肉,靳巧颜略带迷蒙睁眼,便是看到了睡在自己旁侧的宗至干。
“公主,睡的可好。”宗至干侧过身牵住了靳巧颜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眯着眼颇为餍足的看着靳巧颜笑。
“大人好过分……”靳巧颜面色一红,有些气愤又羞恼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满目控诉的瞪着宗至乾道:“竟那样不知足的对我,好过分。”
“臣错了。”宗至干连忙揽住了靳巧颜的娇躯道:“一时情难自禁……”
“你别……”靳巧颜看着宗至干这抱上来的动作,登时哆嗦了一下身躯,抬手推着宗至乾道:“还疼……你今日都不许碰我了。”
宗至干:“……”
别说了今日了。
接连三天宗至干都没能再碰她一下。
实在是那夜叫他那样凶狠的索要给吓坏了,导致这三天来靳巧颜瞧着宗至干仿佛都要躲着走,至于那盒蜜香更是让靳巧颜给塞去了箱子最底下,再不想拿出来。
小声咒骂了顾妗姒半天,方觉解气。
顾妗姒要是知道,自己送错了东西怕是要笑死,她满心以为靳巧颜和宗至干两人都成婚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没夫妻之实?
送这个蜜香,也是想叫他们增进增进感情,也就是一个调味剂不是?
谁能想到,这么误打误撞的……
反正顾妗姒是一无所知。
这两天闲来无事,顾妗姒又想玩牌了,便叫了如妃和玉嫔几人来喝茶说说话,日子倒也过的清闲。
女人凑在一起,总多些八卦的。
“昨儿臣妾还瞧见那刘美人上御花园摘花。”如妃一边摸牌一边嘟囔着道:“许是听了华妃的话,说当年皇贵妃娘娘以花为浴,满身芳香引得皇上流连庆鸾宫。”
“这是也想试试呢!”如妃抬了抬眼皮子道:“却不知华妃根本就是摆她一道,皇上岂会多看她一眼?”
“刘美人是良妃宫里的吧?”顾妗姒扫了眼自己手里的牌,随口询问道。
如妃抬手下牌,点了点头说道:“蛇鼠一窝的东西罢了,娘娘不必放在心上。”
顾妗姒笑着挑眉不语,转头把这事给抛诸脑后了,庆鸾宫内热火朝天的打牌,巧月拿着几本书正要进内,就被外边小栗子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