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什么荣安公主和大皇子的去处。”
“怀王若要因此对本公主下杀手……”靳巧颜缓缓抬眸,笑着看向靳亦瑜道:“你的皇帝梦,怕是不好继续往下做了。”
靳亦瑜闻言神色霎时难看了起来,盯着眼前毫无畏惧的靳巧颜,这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仿佛就等着将他激怒。
他盯着靳巧颜看了半响,忽而便是笑了起来,抿唇说道:“好,真好。”
“你以为本王没有筹码,便寸步难行了吗?”靳亦瑜负手站在靳巧颜面前,神态冷然略有几分倨傲笑道:“既是如此,那可要让你看个清楚明白。”
“好好看看,本王是怎么叫尔等俯首称的。”靳亦瑜冷笑一声转身甩袖离去。
“好好看住此处,自今日起不准任何人随意出入。”靳亦瑜此意便是彻底将靳巧颜软禁了起来,绝了靳巧颜与宗至乾,或者与外界有可能的联系。
靳巧颜坐在椅子上未动,亲眼看着那轰然关闭的宫门落了锁。
强撑着的意志再难撑住,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颤抖着手扶住了身侧桌椅,刚刚那副硬气的模样不复存在,艰难平复了一下情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靳亦瑜今日既是找来了,那说明昨夜他们根本不曾抓住宗至乾,甚至连一点踪迹都不曾寻到,否则今日来的就不会是靳亦瑜,很有可能直接来的军队了。
靳巧颜无力的笑了笑,她强撑着叫靳亦瑜拿出证据来。
既是拿不出,说明宗至干此时亦是平安的。
正月十五,往年这当是正月里最热闹的一天,可如今皇宫上下却像是那待煮沸的水,人人都觉得焦急不已,无端的有些压抑。
荣安公主和大皇子的逃脱,让靳亦瑜急躁了数日,命人追查皇城上下也未能查到蛛丝马迹。
“废物东西!”翊坤宫内,柳沁意抬手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马荣泽的脸上。
“娘娘恕罪奴才罪该万死!”马荣泽捂着脸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若不是你这杂碎害死了楚延,岂会弄出今日这般乱像?”柳沁意气的脸色铁青,荣安公主和大皇子会突然逃脱,说不定偷偷携带了什么重要的物件逃脱。
这关乎皇位的正统!
也是如今最严肃的事情,要如何名正言顺的坐上皇位。
靳殷初必须死!
万万没想到,靳亦瑜有十足把握的事情,竟是拦腰叫人给破坏了个一干二净,楚延乃顾妗姒亲信,如今突然要将公主皇子送离皇宫,那必然是得了顾妗姒的旨意。
顾妗姒对楚延说了什么?
原本是可以逼问出来的,谁知马荣泽这个蠢货!
“本宫是太惯着你了?”柳沁意抬脚,一脚踹去了马荣泽的脸上,将其踹倒在了一边怒声骂道:“别以为本宫看不出来,你这是借着本宫的手公报私仇。”
“楚延断你一指,你便如此迫不及待的要置他于死地?”
“蠢货!将本宫大哥的计划全盘打乱。”
“娘娘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