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瞬间崩溃:天啊!吕光头,你快点出来和樱梦姐对线吧!我实在是遭不住了呀!樱梦姐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人影悄然从几人面前的灌丛中钻了出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吕丘豪!
樱梦和吕丘豪一看到对方,纷纷大惊,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吕丘豪更是低下头,想要离开。
馨儿一把抓住吕丘豪地肩膀把他留住道:“你跑什么!快回来!”
吕丘豪被抓着,抽不开身,只能被馨儿硬拉到樱梦身边。
两人面对面站着,一个把头扭到左边,一个把头扭到右边,表情都异常的紧张,都不敢看向彼此。
难以想象,曾经如此相爱的两人分别之后再次见面去,却已是那般的陌生。
最后,还是吕丘豪鼓起勇气打破这份尴尬。
“内……内个,樱梦同学,好……好久不见。”
樱梦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嗯……好久不见。”
“今天天气不错。”
“嗯。”
“今天月亮挺圆的。”
“嗯。”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呢。”
“嗯。”
……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尬聊着,最后馨儿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把吕丘豪拉到一边。
“吕光头你怎么回事?樱梦姐就在你面前,麻烦你表现得积极一点好吗?你不是说过还想要和樱梦姐在一起吗?就你这种态度,樱梦姐能答应和你在一起吗?”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看到樱梦,我就紧张,一紧张我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吕丘豪摸着额头的汗道。
“有什么好紧张的!樱梦姐不是你的爱人吗?”馨儿质问道。
“可是……她是宋史帝国的人,而我确实元拓帝国的人,我们两个……”
“你们两个怎么了?谁规定不同帝国的人就不能谈恋爱了?谁规定不同帝国的人就不能在一起了,你要是真心爱着樱梦姐,就不要在乎这些!拿出你该有的男子气概来,听到没有!”馨儿凶狠道。
吕光头犹豫了一下,最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我知道了!”
“一会儿,你这样……”
馨儿在吕丘豪耳边小声述说着什么,吕丘豪听后连连点头,到最后老脸一红。
“馨儿,你确定要这样吗?”
馨儿也是红着脸,但依旧十分严肃的点了点头,“要想和樱梦姐重新在一起,你就照我说的做!听到没有!”
吕丘豪无奈,只好妥协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就这样,馨儿拽着吕丘豪来到了樱梦身边。
馨儿轻轻推了一下吕丘豪,让他和樱梦撞到一起。
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两人纷纷一愣,本能的想要拥抱对方,可双手刚伸出来又闪电般分开。
“内……内个,樱梦同学,不对,樱梦……也不对,亲……亲爱的。”
一听到这三个字,樱梦不由得浑身一颤,头低得更下,脸红的像是个熟透的柿子。
“什……什么”
“我……”
吕丘豪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把馨儿传授的方法使用。
突然间!
“什么人!”
一名士兵手持火把从拐角处走了过来,定睛一看。
漆黑的角落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只萤火虫在夜空中飘舞着,闪烁着零星点光。
“难道是我听错了?”那名士兵挠了挠头,在角落里走了一圈,最终有离开了角落。
良久,三个人影渐渐从角落中现身,馨儿拿着隐身手帕,刚才要不是馨儿及时感受到有人走来,给三人盖上了手帕,没准三人的行踪就要暴露了。
看了眼周围漆黑的景色,又看了卡安一言不发的两人,馨儿叹息一声:算了,在这里做实在是太危险了,还是等有时间了在让他们两个做把。
摇了摇头,馨儿看向吕丘豪,道:“吕丘豪,大晚上的你在军营外面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怎么不回营里?”
吕丘豪一听,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叹息一声道:“唉,这件事,说来话长了。”
“话说回来,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我还以为你们都被抓起来了呢?”吕丘豪反问道。
馨儿听出一丝端倪,赶忙问道:“什么意思?滇哥他们被抓起来了?”
吕丘豪点了点头。
“他们被抓到哪里了?”馨儿问道。
吕丘豪指了指军营,道:“就在这里面。”
“被谁抓的?”
“笙明月。”
“你说什么!”馨儿心中大惊,她万万没想到笙明月会在吕锦的军营里。
如果笙明月在军营,那么吕锦又在哪呢?
看着吕丘豪,馨儿道:“吕丘豪,你父亲现在在哪?”
吕丘豪低着头,一脸颓废道:“我父亲现在,在破天牢里。”
馨儿再度惊呼一声,“你父亲被关起来了?”
吕丘豪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
馨儿注视着吕丘豪,严肃的问道:“吕丘豪,西竺城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慢慢抬起头来,吕丘豪道:“事情是这样的……”
“三个多月前,华言带着大部队从边境撤离,浩浩荡荡的返回了皇宫。”
“没多久,皇宫内便传来了皇帝的文书,要求所有帝国要员前往皇宫集合。”
“我父亲身为帝国第一大将,接到命令,自然就马不停蹄的赶到皇宫中集合,由我来负责管理城里的各项事宜。”
“而在把所有人召集回宫之后,皇帝又下达了一项命令,让所有官员将兵权交给华言,说是只有这样,全国才能上下一心,共同应对敌人。”
“听到这这个消息,我父亲当时第一个反对,不少位高权重的官员也纷纷不愿把自己的军队上交上去。”
“对于那些反对的声音,华言毫不犹豫地率领大军踏平那些官员的府邸,将那些反对的声音统统消灭。”
“华言这家伙可真是够狠的。”馨儿感慨道。
吕丘豪点了点头,“华言的手段虽然残忍,但正是在这种铁血手段之下,很快,朝廷上下的反对声音全都消失,所有力量也全都集中在华言一个人手中,而我父亲也因为反对华言而被免去官职,入狱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