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要求算得上是为难,若璇收紧了两条手臂的力度,用力抱着夜清影,认真道:
“你可以和他们签订协议,让他们将来回报你些什么,我知道你不能平白无故为他们提供这么多东西,可是他们现在确实需要你的无偿供给,我……”
“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来教我,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心甘情愿留在这里,永远不想着离开?”
夜清影收紧了捏着她下巴的五指,毫无疑问又在她的小巧的脸上看到被自己掐出来的印记,肌肤嫩成这般,实在是少见。
不知道跟了他之后,这水灵灵的肌肤有没有变差过?回头还得要月儿给她多弄点滋补的东西好好补一补,跟在他身边,待遇可不能比在宁太后身边时差,否则连他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若璇并不知道他在思索着些什么,只当他还在考虑着要不要为慕寒他们无偿提供兵器。
见他依然半眯星眸不说话,她握紧了小手,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道:“我愿意跟着你,愿意一辈子伺候你,你帮帮他们好不好?”
“口说无凭。”长指在她唇上划过,他眼眸的颜色渐渐又氲黑了下去。
这颜色若璇太熟悉,见他这般,已经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依靠出卖色相而换取某种利益的时候,可是,已经是他的人了,不管是不是主动出卖,她也逃不过被他压在身躯下疯狂索要的下场。
既然如此,为何不主动一些?主动了,或许还能在他身上得到她想要的。
只是心里总有一份凄凉萦绕在心头,从此之后,她就与那些烟花之地的女子没什么区别了。
她微微挣了挣他握着自己下巴的大掌,把眼底那份悲凉掩去之后,才微微侧身躲开他的目光,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夜清影把她的矛盾和挣扎完完全全看在眼底,可他一点都不介意,他要的是她的身子,要的是她心甘情愿躺在他的身躯下接受他的疼爱。
既然她现在主动这么做,他为何不接受?
虽然心里总是有几分莫名其妙的荒凉,可他努力把这些凉意挥去,只要告诉自己,他喜欢的女子愿意留在他身边,愿意一辈子伺候他便好。
眼前人儿妙曼的身躯慢慢展现在他的视线里,直到褪剩最后一层贴身的衣物若璇才停了下来,忍不住微微转身背对着他。
哪怕不看他,也能感受得到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背上,她背脊僵硬,呼吸混乱,紧张得连掌心都溢出细汗。
“不是要伺候我吗?如此拿背对着我,如何能伺候?”身后传来了他低沉中掺杂着几许讥讽的声音。
若璇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转身面对着他。
当那具身躯隔着薄薄的衣料展现在他面前时,夜清影五指一紧,目光瞬间幽深了下去。
这女人简直和妖精一样,是女人中的极品,要养成这般,得要耗费多少精力和心血?
看着她漫步走到自己跟前,他浅浅一笑,探出大掌隔着薄薄的衣料落在她身子上。
那滚烫的掌心接触到自己时,若璇忍不住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在他大掌有意识的挑逗下,喉间慢慢溢出一声连自己都觉得无耻的低叫。
“过来。”夜清影忽然放了她,转身朝软榻走去。
若璇只是迟疑了那么一下下,便举步跟上他。
见他在软榻前坐下,她敛去眼底的惊慌和不安,慢步走到他跟前,动手为他宽衣。
夜清影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被她解下来,他的掌也慢慢覆上她的身子,渐渐肆掠了起来。
于是,室内的温度又在不断高涨,等到自己身上再也半点遮掩时,他忽然大掌一紧,瞬间扯去了她身上最后那几片布料。
随着若璇不安的低叫,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躯下,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陷入到深色的被褥中,他的呼吸更觉困难。
这么好看这么美,这风景,看一辈子都不会腻!
“既然要伺候,就要主动些。”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他哑着嗓子在她耳际轻声呢喃了两个让人血脉喷张的字眼。
若璇羞得脸红耳赤,最终还是忍住了所有的耻辱,闭上眼,主动把自己展现在他面前。
只那么一刹,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激动人心的混乱中。
如同战斗一般,他用自己的汗水谱写着一曲又一曲动人的乐章。
从今以后,这个女人是他的,主动地,心甘情愿地,彻彻底底属于他。
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般的女子用力闭上眼,努力隐去眼底所有的屈辱。
从今以后她只能属于他了,不管心里愿不愿意,也不管心中有多少难过,为了她最在意的人,她愿意付出自己的一生。
大白天里,房内却上演着一出接着一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戏码,直到傍晚时分,这热辣的戏码才在若璇受不得的求饶中宣告结束。
看着软倒在一片被褥中的女人,夜清影满意地笑了笑,再次低头吻了吻她的薄唇,才一个翻身坐起,把褪了下去的衣衫捡回来。
软榻上的人儿紧紧揪住身上的锦被,不知道要不要等他离开之后才下去清理自己,却没想到夜清影穿上衣裳后,竟拿来软巾要主动为她清理。
若璇又急又窘迫,不断抗拒着,可是,男人一直是那么倨傲而霸道的,他想要做的事情,何时轮得到她来阻止?
最终娇弱的人儿还是在他的大掌下被逼躺了回去,接受着他那所谓的让人羞涩欲死的伺候,整个伺候的过程,那是相当的激动人心。
弄到最后,夜清影把软巾随意一甩,眸光一闪又想扑过去,如果不是若璇尖叫着说自己饿得快死掉了,这欲念旺·盛得可怕的男人说不准还要继续他的兽性。
还好,最终总归是忍下来了。
当夜清影搂着手脚无力、几乎连走路都困难的若璇出现在偏厅门口时,偏厅里的人忙站了起来,不安地向他行礼道:“夜公子,夜夫人。”
温文有礼,甚至有点自卑的怯弱,她站在两人跟前,局促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