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璇初时还以为皇甫烨只是太久不见自己,才会忍不住如此折腾,到了后面总算反应过来,这男人根本不想给她机会提起其他人。
他不是不让她说夜清影的事,而是不想让她问起慕寒和名楚如今身在何方,她算是看透他了!
又一·夜,她在一番折腾中被逼醒过来,睁开惺忪的眸子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冲撞的男人,她一边低叫着一边哑声道:“夜清影……”
“闭嘴!”皇甫烨低喝了一声,抬起她两条腿瞬间又狂占了起来。
这次若璇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拼命维持了所剩无几的意识,低呼道:“夜清影……嗯……和凤九卿……啊……联手了……”
暴风雨在一瞬间停了下来,她微微睁开眼眸,看着忽然变得安静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不顾两个人如今那极度暧·昧的动作,哑声道:
“夜清影……与凤九卿联手想要对付你们,你们都被他骗了。”
皇甫烨眸光微闪,眼底不知闪过些什么,可就在若璇再次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忽然薄唇一勾,笑得邪魅:
“一个小女人管这么多事情做什么?做好你分内的事,服侍好你的男人才是你该做的。”
说罢,在她目瞪口呆的视线之下,高大的身躯又开始疯狂动作了起来。
寝房内被翻出了无数热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守在前院里的小贵子和小东子看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一眼,心中也是无奈,他们的烨皇子仿佛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那般,夜夜这么折腾也不怕自己会扛不住。
“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小贵子道。
小东子点了点头。
只怕今夜又是一整夜的折腾,他们回去先歇一会儿,明日一早过来再侍候姑娘不晚。
于是,两人匆匆回了自己的寝房,如今他们的寝房就被安排在这里不远处,只为了方便照顾若璇。
不过,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今夜烨皇子似乎并不打算一整夜去折腾,而是在第一次完事之后便匆匆退出,把几乎昏过去的女人抱在怀里。
大掌落在她小巧的脸上轻轻拂过,他无声叹息,哑声道:“从扬子牧场不顾危险逃到东周,就是想把这消息带回来吗?”
若璇没有回应,事实上这会儿根本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歇了好一会,好不容易捡回了丝丝精力,才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抬头看着他线条刚毅的脸,因为尖叫太久而微微嘶哑的嗓子慢慢响起:
“那日凤九卿找他,不知道和他说了些什么,之后他便把我禁锢了起来,说什么永远不要让我回到你们身边,还说只有你们死了我才会死心。我怕他真想要对你们不利,对了,慕寒和名楚是不是已经和他签订了协议?”
这事她之前听凤九卿说过,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协议究竟签上了没有,他还说需要亲自来东周一趟,却不知道他现在来过了还是尚未到来。
她失踪了之后他有什么反应?他有没有想过去找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背叛了他们的男人,心口居然还有几分隐隐的揪痛。
她真的不是受虐狂,可是,面对一个如此伤害她的男人,为什么会有放不下他的感觉?
都怪他当初为了救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甚至差点连命都没了,她总是个会轻易感动的人,是不是就因为这样,心里再也忘不了他了?
她握紧自己的掌心,抬头看着皇甫烨,不安道:“你们是不是想要从扬子牧场里要三万多匹战马?”
皇甫烨点了点头,大掌揉过她的青丝,低喃道:“确实与他这么协商过。”
“我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她咬着唇,丝丝无奈。
“既然是被逼的,我们不怪你。”其实他也是无奈得很,一方面恨着夜清影对她的逼·迫,另一方面也知道让这女人主动跟随某个人,只怕比登天还难。
当初他也是用强迫的手段占有了她,才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夜清影会用同样的方式其实没人会觉得奇怪,大家半斤八两,谁也怪不了谁。
若璇还是有点不安,迟疑了好一会她才道:“我教会了他一个……一个打造兵器的新方法,随后也与他一起建造了几家铸造兵器的工作坊,用我的方法大量制造刀剑。我们所制造出来的刀剑比一般的刀剑锋利,本来这批兵器是打算提供给你们的,可现在,只怕……”
她低垂眼眸,心里万分懊恼:“只怕他会供给夏朝的士兵,卖给凤九卿。”
“无妨,这些事情你不要理。”皇甫烨的大掌落在她的肩头上,沿着她圆润的肩头慢慢往下,一寸一寸揉过细腻粉·嫩的肌肤。
若璇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眸色又溴黑了下去,心里还是满满的懊恼和后悔,半响她忽然抬头看着他,她轻声道:“小烨烨,我……我……我想……”
“想什么?”他的声音又沙哑了起来。
在这份沙哑中,若璇竟听出了一丝丝不悦的味道,心里一紧,知道自己要说的话一定会让他不高兴,可是,她没办法不说,趁着他兽性再起之前,她忙道:
“我想见慕寒和名楚,小烨烨,我……”
她又低叫了一声,因为整个人已经被皇甫烨给翻倒过去了,那可恶的家伙在顷刻间压上了她,就这样用力一拉,把她那两条纤细的腿拉开,整个人毫无预警地闯了进去。
若璇闷闷地哼着,咬着唇吃力地道:“我要见她们,你……你若是阻止,我也一定……啊……一定要找到他们,小烨烨,别……嗯……”
后面的话完全说不出口了。
本来就不懂什么叫温柔的男人,用着粗·鲁的动作,一次一次疯狂地占据着她的身子。
一场暴风雨,在原本已经宁静下来的夜晚,再次开启……
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如同不要命般疯狂的掠夺才渐渐平息了下去。
若璇昏昏乎乎的,几乎已经忘了自己如今身在何处,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到有人把她抱在怀里,极尽温柔地抱着。
在她睡过去之际,一句很浅很浅、浅得让她几乎听不见的话飘入耳际:“我会带你去看他们,再等等……”
她安心了,唇角蓄上甜美的笑意,就这样安稳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