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狱拿着手中的密信,嘴角闪现出邪魅的笑容,觉得是该动手的时候了。
原来信中写道:“帝铭哲乱杀无辜,如今饥荒四起,闹得众多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如今早已失去民心,起义军纷纷四起,今讨伐他已是众望所归。”
承狱思考了好久来到了白华琛的书房。
“承狱,来了有什么事情吗?”对于不请自来的承狱虽有些疑惑,但眼角的笑意,依旧可以显示出对于承狱有多么喜欢。
“我想回去为父母报仇。”承狱说着。
白华琛听到承狱突如其来的一语虽是诧异,但还是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只不过却不知来的这么早。
“你真的考虑好了?”白华琛有些担忧的问着。
“嗯”承狱点了点头,眼里满是坚定,有种不破楼兰终不还之势。
望着如此坚定的承狱,白华琛心神有些恍惚,从他的眼中竟看到了他母亲的影子。
白华琛心中感慨万分,只好同意。
望着白华琛的点头,承狱眼中闪过一笑,若是他不同意虽也可以前往,但总觉得心里少些什么。
承狱说罢转身准备离开便听到:“不管结果如何,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承狱转过身点了点头,随即想要离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说着:“这件事不要告诉他们。”不是不信,只是不想让他们参与其中毕竟他们不该遭受这般。
望着承狱的背影,白华琛在心里默默地想道:“这或许就是你的孩子吧!像你。”
承狱离开之后急忙的叫来了白梓枫,听到承狱要去报仇了,白梓枫微微一愣,他没想到他动作竟会如此迅速,心中感慨万千,或许这就是爱情的魅力吧!
白梓枫听他叙述完答应完之后,便走了出去,急忙的调动白氏子弟,进行部署。
承狱随即离开了这里,并未和任何人说道,却不知白氏子弟已经整装待发了。
承狱拿着凌丹伊给他的玉佩来到了南平找到了何杉青,曾经的镇国大将军。
望着承狱的玉佩何杉青的眼中满是欣慰的泪痕,他以为在他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这一玉佩了,却不
料竟会在此见到。
他仔细的打量着满是普通的承狱虽是普通,但依稀可见帝裕洋的身影,急忙的下跪。
承狱看着他那欣慰的表情,以为是令牌的作用,却听他说才知,原来他身上有他父王的影子。
承狱略有感动,把他来意告诉了何杉青。
听到他的所说何杉青连忙说了三声:“好!好!好!”
随即想到这些年所发生的,满脸的悲痛。
而承狱想起自己一路上所看到的种种,心里就莫名的悲伤起来。
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又怎能体会这种情形。
他以为状况也许并没有那么糟糕,却不知情形早已糟糕到连他都不能忍的地步了。
听凌丹伊所叙述的那个令他所向往的南平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生机盎然如今满目疮痍。
一路上行街乞讨之人大有人在。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此时的承狱体会到了那些百姓的真实情感,若不是逼得太紧又怎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安于现状必死而谋反有活的机会,那为何不谋反呢!
“帝铭哲,我必让你血债血偿。”承狱在心里暗暗的发誓。
承狱很快打响旗帜,众人纷纷响应,很快便攻破了南平。
帝铭哲气的把奏折摔出好远骂道:“一群废物,要你们何用。”
帝铭哲匆忙的部署准备迎接战斗,嘴角流露出阴森的笑意,满是恐怖。
“这一次,我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而南平已失的消息已传入京城,京城百姓听到这里脸上流露出欣慰的笑容,脸上满是兴奋,纷纷响应。
心想着:“小皇子终于来解救他们了。”
此时的南宫艾听到念忆说承狱的事满脸的不放心,想要去找承狱,便急忙的来到了南宫傲的书房。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扰乱了南宫傲的思绪。
望着来人,南宫傲虽是诧异,却猜到了来意,刚想要拒绝便听到南宫艾满是坚定的说着:“爹爹,我要去找他。”
“不行。”听到这里南宫傲脸上满是坚定的拒绝。
“爹爹最好了,我要去嘛!”南宫艾搂住了南宫傲像他撒娇道。
“小艾,你不懂,战场并没有你想过的那么轻松。”南宫傲脸色轻缓了不少,但还是不同意。
“爹爹,我要去嘛!”南宫艾脸上满是坚定。
“来人,把小姐领回房间关禁闭。”南宫傲迫于无奈只好关她禁闭。
南宫傲对她说道:“等你想好了在放你出来。”
许博容听到南宫傲关南宫艾禁闭满脸的诧异,来到了书房。
望着许博容的到来,南宫傲紧绷的脸上轻缓了许多,说明原因后,许博容随即轻笑一声说道:“让她去吧!”
听到许博容的话,南宫傲满脸的不赞同。
“你忘了,曾经我们不也这般疯狂过。”许博容轻笑着说道。
听到这里南宫傲心神有些恍惚,像是想到了从前的那般种种,变得柔情了许多,但脸上还是撇了撇嘴说道:“我和他能一样吗?”
望着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许博容笑了笑,知道他差不多已经想通了放松了不少。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入他们耳边原来此时南宫艾已经逃跑去寻找承狱了。
听到这里南宫傲更加的气愤了。
许博容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好不容易此时南宫傲已经有些放松了,如今却出了这事。
南宫艾被关到了房间连忙的喊念忆,得知她来意的念忆有一丝丝的犹豫,奈何南宫艾意志太过于坚定,没办法,念忆只好帮忙。
“为爱痴狂的人最可怕。”念忆在心中感慨道。
此时的他对爱情弃之如糟粕,觉得爱情有如毒药一般,却不知日后的他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