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毁了这张脸,看看她一个毁容之人拿什么嫁入皇家!
二公主怒气攻心之下完全忘了修真界还有美颜丹这回事了,毕竟二公主的天赋不算好,修炼了足足五年也不过是一个炼气期七层,可以说很一般了。
所以对这些丹药什么的也是知之甚少,只知道自己要是毁了唐韵,唐韵就绝对不可能在自己跟前碍眼了!
“伶牙俐齿,牙尖嘴利,本公主今天就代父皇和太子哥哥来教训你!”
别人怕了唐韵唐国公府大小姐,郡主的身份,她是天家之女,她不怕!
扯到父皇跟前,她相信自己也是有道理的!
二公主眼底闪过一抹毒辣,手中的紫色鞭子直直的朝着唐韵的脸抽去。
唐韵看的明明白白的,好家伙这小妞好狠的心,这完全是要毁了自己的脸啊!
虽然这个世界脸被这样抽伤之后有一百种方法复原,但是这其中的疼痛还是存在的,唐韵可不想白白挨打。
于是抬手,赤练鞭横躺手中,唐韵的鞭子甩的可是要比这个二公主顺溜多了,没两下就将人缠住了。
“你个贱人,你放开本公主!”
“一口一个贱人,殿下好教养啊。”唐韵笑眯眯的,打不过这货的腹黑哥哥,自己还收拾不了一个二公主?
原主记忆里二公主确实和自己不对盘,所以原主每次进宫,太后和皇上都会有意将二公主避开,二公主有次和唐韵的婢女发生了口角,直接被罚关了一个月禁闭。
可见二公主和自己发生了争执,皇家会向着谁。
虽然不知道这个二公主为什么会混的连原主的婢女都不如,但是她知道这对于自己有利就对了。
“贱人贱人贱人!本公主的教养轮不到你来说!本公主……”
“啪!”
唐韵将自己的赤练鞭收回,因为反作用力,紫色的鞭子失去赤练鞭的制衡,反弹回了二公主身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让二公主忍受不住的尖叫起来。
这杀猪一般的尖叫让唐韵十足开了一回眼见。
这就是皇家公主吗?
怎么感觉比市井泼妇还不如呢?
“你!”二公主缓过来那疼痛之后,看着唐韵的目光就差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了。
忽然,她收敛了那副要吃人的样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态度看着唐韵“唐小姐,本宫知道因为本宫的座驾在你前面你不满,但也不用打人吧……毕竟本宫怎么说也是太子哥哥的妹妹,皇家公主。”
虾米?
唐韵脑门上冒出三个大问号。
这二公主又搞什么么蛾子?
她还没想到,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询问声。
“发生什么事儿了。”
正是昨天才见过的某腹黑太子殿下。
唐韵看了眼正在装扮楚楚可怜的二公主,心里一万个卧槽。
这演技,这眼神,没谁了。
不过这二公主如此在意自己在池夙心目中的形象,莫不是……喜欢池夙?
人家可是同父异母亲兄妹啊!
自己在瞎想些什么?
唐韵摆了摆头,但是又看了眼池夙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啊,毕竟这个祸水确实是有这个实力。
“太子哥哥,没事儿的,只是妹妹的座驾在唐小姐前面,唐小姐一时气不过来找妹妹,不是故意的抽了妹妹一鞭子而已。”
说着,还将自己身上的伤口给池夙展示了下。
唐韵双手环胸,就差给这位公主的大戏鼓掌喝彩了。
这么多人在这看着呢,这位公主还能睁眼说瞎话,能说什么?
只能说不愧是宫里的人吗?
池夙转头看了眼对自己似笑非笑的唐韵,挑唇,指了指车夫“你来说,发生了什么。”
车夫浑身一个激灵,自己怎么就被牵扯入这种事情了?
说真相吧,得罪的可是二公主!按照二公主说的来吧,又得罪了马车上这位小祖宗,这两个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那太子殿下是希望自己实话实说呢,还是帮着自己妹妹?
车夫沉吟片刻,还是实话实说了,毕竟他是唐国公府聘请的人,二公主的报复下,唐国公念在自己忠诚,自己或许还有活路,若是帮着二公主,唐国公府就能分分钟把自己弄死。
听完,在场的三个人,二公主气红了脸,用杀人的目光瞪着车夫,唐韵依旧似笑非笑“看来那一鞭子没有多狠,公主殿下还能面不改色的说瞎话,啧啧啧。”二公主扬手就要朝着唐韵的脸来上一巴掌。
被池夙身边的随从紧紧扣住了手腕。
“池宁。”池夙面无表情的扫了眼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妹妹,“若是你不想参加春猎,本殿可以马上把你扔回皇宫。”
二公主脸色一白,眼眶却是红了,低下头,从之前的志得意满宛若一只斗架的大公鸡变成了一个乖乖巧巧二话不敢说的邻家小妹妹“宁儿知道了。”
啧啧啧,这一声宁儿可真是委屈和柔肠不解。
唐韵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了眼池夙,所以说为什么要珍爱生命远离男主?
目前自己受到的几桩事情,哪一件和男主这个蓝颜祸水没关系?
朝着池夙行了一礼,池夙坐回马车,从马车的暗格里掏出瓜子和茶点,想着吃点东西压压惊,顺便捋一捋今天吃到的大瓜。
“你这马车,倒是做的不错。”
身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好在她心理素质良好,否则能吓出声,唐韵转头眼里冒火,看着池夙“你掀开帘子进来的?”
池夙挑眉,脸上表情没什么起伏,眼里却晕上笑意,故意逗她“你没感觉到?”
唐韵拿着瓜子就想跟他同归于尽了“你疯了你?”
孤男寡女共处一辆马车,她身边也没带个侍女什么的,这要是下去了她就算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不对,自己不能方,稳住稳住,老娘还能有对策!
这货在外面的名声一直不错,不至于坐个马车就和谁家姑娘锁死了,所以即便是撩着帘子进来的,自己也有办法脱身!
晃了晃手中的扇子,唐韵努力叫自己看起来有一种气定神闲的气场,毕竟有个词儿叫做输人不输阵“你进来做什么?”
“和你道歉。”池夙拿过她手心的一把瓜子。
他修长温润的指尖划过手心,唐韵只感觉一股痒意从手心直传到了心里,收了收爪子,身体不自觉地往离他更远的距离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