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歌回的时候可算是满载而归,自己坐着一辆马车后面还跟着两辆马车。
马车上全是金银珠宝什么的,都是皇帝和皇后赏赐和补偿东西。
顾安歌拿着着一粒红色的小果子往上一抛,小果子准确地接到了嘴里,顾安歌惬意地享受着。
顾安舞和顾安书从上马车之后就一直看着这位三姐没有说话。
特别是顾安书,如果来的时候她对顾安歌有了一些好的改变,而如今她对顾安歌有了更大的看法与改观。
“三姐,霜雪殿那三公主和平宜伯世子的事,真的和你没关系?”
顾安书咽了下口水,好奇的问。
她感觉现在的这位三姐和以前的三姐大有不同,现在的三姐在皇上和皇后面前都临危不惧,深沉的让人觉得可怕。
顾安歌捏了捏那枚红彤彤的果子,似笑非笑地看向顾安书,反问道:“你认为呢?”
顾安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件事肯定和顾安歌有关。
但是在皇宫里的时候公公和几位大人都查了一遍,整件事都和顾安歌扯不上任何关系。
甚至还有不少的宫女作证是三公主自己邀请了平宜伯世子在霜雪宫幽会的。
而案发的时候,顾安歌也早早的就被贵妃娘娘请到另一宫殿里治病,这个也有其她几位娘娘可以作证。
顾安书抿了抿唇还是不甘心的说道:“我觉得这件事肯定和你有关,对不对?”
顾安歌是笑非笑的吃了一粒果子,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
“自作孽不可活呀。”
顾安书不是傻子,顾安舞更加不是。
从她的话以及面容表情中可以肯定,是皇后想要设计顾安歌却被顾安歌反设计了。
最后,还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顾安舞有些为难:“这件事可千万不能和别人说,三姐,我知道你现在变厉害了。
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这么做,是彻底得罪了皇后。”
顾安舞忍不住的担忧。
顾安书彻底没话说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顾安歌,这样的顾安歌,她觉得陌生。
“说了又怎样?又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的。
他们可不能凭口白牙的污蔑我。况且皇上都说了这件事与我无关。”
顾安歌笑了一声,又说道:“就算拧不过还不是拧了,不给点教训,真当邪医好欺负?”
说着她跳下了马车,“我还有些事,你们先回去吧。哦,记得让人把东西拉到我院子,这可是御赐之物。”
说完,她丝毫不给两位姐妹说话的机会,便大摇大摆的朝着另一条街道走去,很快就走没影了。
顾安书沉默之后是狐疑、害怕与担忧:“四姐,我觉得以后我们还是少和顾安歌往来吧。
感觉她那次病了一场之后就不一样了,总给人一种害怕的感觉。”
顾安书不说她也是这样觉得的,确对来不来往摇了摇头:“这世间万物不是一成不变的,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们的三姐。”
“可是,我就是不想再和她接触,她这么能惹事,万一我们也被迁怒了怎么办?”
顾安书不服气,反正她就是觉得今天和顾安歌出去一趟,就接二连三地遭到了她出生以来都没有经历过的巨大事情变故。
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贵人,掉了脑袋。
“先不论这件事,该做的,我们做;不该做的,我们不做。
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总不会让人说闲话。”
顾安舞内心还是隐隐的替顾安歌这样涉险的举止而感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