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歌进去之后,直接把里面的丫鬟打发了出去。
那些丫鬟也乐得其成,这几日二小姐病了,可把她们这些下人折磨心惊胆战的。
这后面走的那个丫鬟还贴心的把房门带上。
顾安花裹着一床薄被躺在床上,从顾安歌进来的那个时候开始,她眼睛就没有从顾安歌身上离开过。
“顾安歌!你还好意思来,我这一身病肯定是你故意设计我的!”她也没有了平日里的伪装。
得了这个病之后,她就想到了之前在给她那两样东西上面下的毒。
当时去买毒药的时候,她就是因为这两种毒药,无色无味,又不容易让人察觉所以才特地选了这个。
可没想到,顾安歌不但没事,反而有事的是她。
而她身上的这种症状正好又和其中一种一样,更可恶的是无论叫了几个大夫都没能把她的毒解了。
就连夏神医都束手无策。
顾安花咬牙切齿的看着顾安歌:“我从不知道我的好,三妹既然如此,厉害!”
顾安歌滴滴一下,慢慢走到她床边,从地上扶在了一把椅子,在她床前坐了下来。
“你若是没有那个歹毒的心思,也不会若得如此下场。和我玩毒,你这是在作死啊。”
又好心情的摆了摆手:“怨得了谁呢?”
顾安花本来是个娇养的,现在被顾安歌这么一说,活生生的被气吐了一口血。
顾安歌嫌弃的连忙跳到一边,“我这裙子可贵着呢,织云阁的锦云缎,最受不得污秽。弄脏了你可赔不起。”
织云阁的锦云缎一匹便卖上千金,而且还千金难求,一年只出售一匹。
听了顾安歌说的话,顾安花更加气了。
上次她送了一件市面还是比较流行的云缎,而她却穿着锦云缎。
云缎和锦云缎,虽然只差了一个字,可是价格与价值确是天差地别。
顾安歌有锦云段,那她送去的云缎在顾安歌眼里就是个笑话。
顾安花狠狠的看向顾安歌,那愤恨的眼神,宛如刀子般在顾安歌身上一刀一刀的砍下去。
“平日里看起来对谁都温柔体贴的二小姐却是个心思歹毒的,想用这种毒药,让我悄无声息的暴毙,三妹还是劝二姐少打我的主意。”
“毕竟啊,我只是用那毒药稍稍改善,你就无药而治,倘若我真动起手来,绝对会让你比现在更惨。”
顾安歌说着,面容上却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她动起手就是易如反掌一般。
而且还不会让人察觉。
“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现在已经看到,你可以滚了!”顾安花愤怒的说。
“我可是来给你治病的,既然你不要我之的话,那你就病着吧。”
顾安歌说着边要往外面走。
顾安花知道她没安好心,但是现在除了她没有人能治她,见她真的要往外面走,又着急的喊她。
“不准走!”
顾安歌看向她:“那你是要我留下还是要我走?”
“快给我解毒,不然的话,我就告诉爹爹是你害的我。”顾安花威胁道。
顾安歌显然不受她的威胁。
“你觉得顾丞相会信吗?而且你认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顾安歌扬了扬手中的瓶子慢慢的向她走近,顾安花看到她那个瓶子,又想到刚才她说的话,内心有些惶恐不安。
“你想干什么?”顾安花尽力往后面缩。
“没干什么,只是给你下个东西,好让你长长记性。”
顾安歌说着便上前掰开了她的嘴,将瓶子里的东西灌了下去,整瓶灌完之后才将瓶子扔下,嫌弃的在帐子上擦了擦手。
“怎么说我也给你解了毒,自然需要哪些报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