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商红衣是被人用担架抬着回来的,身上穿着的是戏服,脸上的油彩已经被洗去,却怎么看怎么滑稽。
武飞尘更是抱着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红衣兄,你是去当贼了吧。”
顾安歌不客气的插刀,“他不是去当贼,而是被当成了贼。哈哈哈,狗贼,还敢说我的字是狗爬吗?”
武飞尘一手搭在顾安歌的肩上,一会儿嘲笑武飞尘,一会儿要看向顾安歌,“那个歌儿,你的字确实应该多练练了。”
“咔嚓”武飞尘一说完胳膊就脆响了一声,两眼冒着泪水看着顾安歌,“你好狠心啊,我的胳膊断了。”
商红衣本来因为被武飞尘嘲笑心情不好,忍不住反嘲回去。
“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好意思嘲笑顾安歌。”
“你还好意思说我,自己还不是一样,我看八成变成这个样子,就是被歌儿整的。”
……
两个大男人在院子里吵了开来,顾安歌嫌他们太吵,干脆摆了一把椅子远远的看着他们。
直到他们吵累了,商红衣才进屋换了衣服又变成那个美得过分的美男子,一身清爽来到院子前面。
顾安歌见他一瘸一拐的,从自己的药箱里拿了两瓶药给他。
商红衣没有客气地把药收下:“还好,你不是那么没良心。
下次我可不敢再跟你一起出门了,出去一回就被当成了贼,最后还被没良心的抛弃。”
暗指她昨天把自己推下去,还自顾自的走了。
顾安歌:“我也不敢跟你一起出门了,出去一趟就遇到了那么恐怖的事件,没有被抓去当男宠,反倒是差点被杀了。”
被她一提起昨天在惊鸿楼的事,商红衣整个人都阴郁起来,显然是被昨天的虎爷恶心到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恐怖的事情,还有歌儿你怎么差点被杀了?修现在不在,但好歹我也是个世子,我可以替你们做主的。”
武飞尘好奇的跑了过来,却管目光放在顾安歌身上,确定她没有受到伤才放心。
商红衣对这个兄弟也是一言难尽,“好歹我们也当了这么多年兄弟,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我?我昨天晚上可是彻夜未归,你就不担心我出什么意外?”
商红衣的话酸酸的,说着还埋怨的瞪了眼顾安歌,要不是他最后好说歹说还赔了一大笔银子,不然到现在他还待在监狱里。
“你一个大男人能跟人家小姑娘比吗?
再说你彻夜未归,又不是一次两次,我还能用绳子栓着不让你走吗?”
武飞尘白了他一眼,一点也不关心他出去是干什么去了,大咧咧的,坐在顾安歌旁边。
“你还没跟我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呢?”
武飞尘一直在旁边追问,顾安歌只好简单地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过后,武飞尘愤怒的看向商红衣。
商红衣被他看的有一种背脊发冷的感觉,他好像没惹到这个毛狮子吧?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没欠你钱吧?”商红衣发自内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