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全十五岁之前都是以安武侯府的家生子身份待在候府,被驱赶之后一直在清水镇安居落户,如果他是死士的话也太恐怖了吧?”寒三没有否认顾安歌的想法。
所谓死士就是从小培养,专门服务于一个主人的人。
在死士眼中最高的存在是主子的命和组织的命令,最不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命。
商红衣看着王福全也变得严肃起来,“我觉得顾安歌说的也不是没有道道理。”
寒三也没有了最初的气馁,最起码他面对的是死士,而是一般的人人,撬不出他的话也是应该。
“但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不是白抓了这个人?要不然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寒三做了一个杀的姿势。
商红衣看向了顾安歌:“你是不是有办法?”
顾安歌勾了勾唇角,拿出了一瓶药水:“山人自有妙计。把这个喂给他。”
“哦。”寒三微愣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一年多前顾安歌在都城使用过的那几次毒,遍体生寒,说不定她真的有办法呢。
寒三拿着顾安歌的药,走向王福全,王福全冷笑一声,即便他此时身处劣势,依旧没有减少自己对他们的鄙视。
就凭一小瓶药也想让他就范,做梦,就连这么多的刑具在他身上使用,他都没有哼一声。
“有本事就来呀,爷爷不怕。”
寒三在王福全说话的时候快速抓住了他的下巴,将药水吸出灌入他的口中,呛得王福全咳嗽。
商红衣看着冠哥拿出来的药,忍不住问道:“你既然有这种药,开始的时候怎么不拿出来?要是拿出来的话,说不定早就逼对方说出来了。”
白白的待在这里这么久,还看了这么久的虐刑,这小姑娘家家的是不是有那种虐待别人的倾向呀。
顾安歌:“我又不是个好人。这个人本来心理就有问题,谁叫他还要招惹我。而且,最开始是武飞尘偏要用这个方法来严刑逼供的呀。”
商红衣:好吧,这种人确实应该整治。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不应该招惹的动物。
一柱香过去了,对方还没有其他的反应。
商红衣担忧的问道:“你给他的是什么毒呀?怎么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很想问顾安歌是不是拿错了药,可是看顾安歌很确定的样子,又忍不住看向柱子上的人,那人还是当初像之前的那种情况。
最多的反应就是从之前到现在,对方一直都没有说话。
“要不然我们重新换一种药。就是你有没有那种喝了之后能让人说真话的药?”见顾安歌没有说话,商红衣又问道。
顾安歌悠悠地看了他一眼:“你当我是神啊。有这种喝了之后能说真话的药,我早就拿出来了。”
“那你这是?”
商红衣实在好奇这种药有什么作用。
“等着看吧。”
顾安歌还是没有说明这种药的作用。
又过了一柱香之后,对面的人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双眼充满着恐惧与痛色。
顾安歌:“现在肯说了吗?”
柱子上的人依旧紧紧的咬着嘴唇,带着怨恨的看向顾安歌。
商红衣张了张嘴,所以这到底是什么作用?
没有听到王福全的回答,顾安歌又慢悠悠的说道:“你要是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继续受着吧。”
顾安歌慢慢地站了起来:“忘了告诉你。
这种药没有毒,却能让人全身痉挛疼痛,而且这种情况能持续一个月,但是除此之外,身上依旧好好的。”
“你放心,在这一个月内我会让大夫把你身上的伤医治好,让你慢慢的享受这个过程。”
她的这种药还是最近几日新发明出来的,身上的看起来没有受伤,可是却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每一个细胞都处于痛苦之中。
这种痛苦每隔一柱香就会休息一段时间。
在承受这个过程的时候,不能说话,不能叫,永远都是那一个动作。
就宛如一个死人般承受着这种痛苦,可他却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就是所谓的生不如死。
顾安歌离开了地下室,留着寒三在那里看着。
商红衣:……所以这事不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