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二如同庄严的守卫拦在外面:“主子说了,把你们轰出来,没说把你们放进去,所以你们不能进去。”
不管外面的太医怎么请求,寒二就是不把他们放进去。
那大约两个时辰,顾安歌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那些太医一哄而上,不停地给顾安歌赔罪,说自己有眼不识泰山,请求顾安歌原谅。
顾安歌之前给聂云清施针也有些疲惫,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得太吵,连个眼神也没有给他们,直接让人把他们弄走。
紫景修却直接上前将顾安歌横抱起来,走向停在外面的轿子。
后面的太医面面相觑,后悔不跌,夏神医也跟着出来了,众太医又跟了上去,此时态度十分恭敬。
“神医您出来了,您之前怎么不跟我们说那小姑娘就是邪医呢,害得我们被邪医大人误会,您可要替我们向邪医大人赔赔罪呀。”一位太医厚着脸皮说。
夏神医哪里看不懂,宫里面这些太医趋炎附势的状态,他可没忘记他带歌丫头来的时候挨了他们好大一顿骂呢。
也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抽了抽袖子说:“我害得你们被误会,呵呵,自己心高气傲瞧不起人还怪我。自己没用,还不准许人家小姑娘有用。”
“我看你们这些太医在宫里面被养的太好了,都忘记医者的本性了。”
夏神医抽着袖子离开中,太医也不敢追上去赔罪。
那个最先进去的小太医此时惊讶的跑了出来:“好了,聂大人中的毒全清除了!邪医打人真的是太厉害了。”
众人一扫之前的忧郁,全都进了宫殿里面,轮番给聂云清把脉,把完脉他的脸色惊变。
紫景修把顾安歌放在马车上,既心疼又欣慰,轻轻地为顾安歌按摩着手指。
“以后你还是别干这一行了,太累了。而且我修罗王府又不是养不起你。”紫景修说。
顾安歌因为太累了,没有拒绝紫景修的拥抱和按摩,不赞同的说:“又没累着你,你抱怨什么。”
紫景修毫不避讳的直言道:“我心疼。”
“你觉得我会让自己累着吗?不过是聂云清因为我才中的毒,要是他死了的话,我良心会不安的。”顾安歌说。
紫景修为什么会觉得她会因为这种事情能让自己累着呢,她是一个很注重享受的人好不好?
“我以为你会在寿宴上提出关于大皇子的事情,你居然对此事没有一点想法?”紫景修问。
不管是绑架还是侮辱,每一件事都能让心眼又记仇的小丫头,死死地记在心里并且报仇,可是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她居然没有说。
顾安歌看了他一眼说:“当我傻啊。那你呢?关于你母妃的事情,既然得到了那份名单,不应该立刻为你母妃报仇吗?”
她看过那份名单,还有很多人是朝中的一些老臣有关,还有很多人好好活着,参加了今天的宴会。
他怎么就忍得下去,让他们在自己眼前蹦达?
紫景修没想到她会反问自己,却也没有隐瞒:“今天是父皇的生辰,况且你又把平宜伯的事情捅出来,让皇上不得不诛他们的九族。
我要是再提及的话,岂不是太自讨没趣了。况且,父皇也没给我这个机会,就已经被你气走了。”